霍嶼松開池夏歡,臉冷峻:“霍曦的能力日漸強盛,他唯一的肋就是沈夏梨,只有沈夏梨出事,他才沒工夫跟我爭繼承權。”
“當初你在片場墜樓,就是霍曦派人蓄意陷害。”
話雖如此,池夏歡抬眸著霍嶼,道:“我害死了姐姐的孩子,這都是我應得的。”
如果不是一時鬼迷心竅,沈夏梨就不會八個月引產死胎。
池夏歡反而覺得,自己殘廢三年,是老天爺給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抱住霍嶼的手臂,漂亮的圓眼一片潤:“阿嶼,收手吧,以你的實力,就算離了霍家,照樣出人頭地。”
“大不了,我拍戲養你啊。”
霍嶼仿佛聽到笑話,狠狠甩開了池夏歡,看著狼狽撞到沙發墻角也無于衷。
“我再給你十天時間考慮,如果你不肯幫我對付霍曦和沈夏梨,咱倆就分手。”
——
江城,卡爾頓酒店總統套房一片火熱。
沈夏梨穿好浴袍,被霍曦抱到床上。
男人把夏夏的雙手環在脖頸,讓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懷里,低聲哄道:“老婆,再親一會。”
“兒子還在隔壁呢。”沈夏梨沒好氣的捶霍曦的膛。
霍曦不耐煩“嘖”了聲:“阿庭睡得跟死人一樣,他聽不見!趕給我親幾口,想死老子了。”
“……”沈夏梨怕男人發火,乖乖的湊上前,在他薄“啵”了一口,兩人邊親邊說話。
旁邊的霍靳庭在被子里,聽到老爸說的那些糙話,簡直想死。
藍牙耳機沒電了,他找不到東西堵耳朵,小姨給他買的茶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喝了讓人睡不著。
霍靳庭郁悶的閉上眼,兩只耳朵高高豎起。
霍曦出長指,把玩夏夏的發梢,“寶貝,你說我們這樣算什麼?”
“背著父親兄長,大半夜跑出來約會,連接吻都只能在酒店。”
霍曦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這是不是,、qin?”
沈夏梨窩在男人懷里,突然玩心大發,紅揚起:“好像刺激的。”
霍曦想起浴室的垃圾桶里,那幾個用過的東西破了。
他在夏夏耳邊低語:“萬一老子又讓你懷孕了,你爸不得氣死。”
沈夏梨臉紅了紅,斥道:“霍先生,你再說話,我就走了。”
起作勢要走,那俏的
模樣惹得霍曦心思漾,又把人拽回懷里,心肝寶貝的哄著。
霍靳庭忍不住翻了個。
沈夏梨被嚇得肩膀一抖,手拍了拍霍曦的臉,“好啦,時候不早了,關燈休息吧。”
說完夏夏就要爬到旁邊,霍曦突然把人摁在懷里,作強勢,力道大的差點把小姑娘的腰勒斷。
沈夏梨痛得眼眶都紅了,悶聲悶氣的:“干嘛呀?”
都凌晨兩點了,親也親夠了,他還不放睡覺。
霍曦微微松開夏夏,把人往上抱了抱,跟鼻尖相,嗓音又狠又啞:“沈夏梨,老子現在活著的唯一寄托就是每周能見到你。”
“所以,每周準時到酒店,回家了不準掉眼淚,不然我弄死你。”
“聽到沒?”他顛了顛的。
沈夏梨回過頭,對上霍曦癡的黑眸,看著他一副沒了老婆快死的表,嘆息一聲,親了親他的下。
安道:“聽到啦,我每天睡覺之前都給你發晚安。”
為了表示誠心,沈夏梨轉了轉眼眸:“下周見面,我給霍先生帶禮,送你一條新領帶好不好?”
霍曦患有失眠癥,只有抱著沈夏梨睡覺,才能片刻的安寧。
每周見面一次,實在太委屈這個男人了,沈夏梨只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老婆。”霍曦垂下眼眸,的嗓音疲倦沙啞:“為了你我什麼都認了,別騙我。”
每天一句晚安,每周見一次面,聽起來太好了。
霍曦不敢奢求。
“……”沈夏梨心臟驟然一,抱著他睡了一整夜都沒有松手。
翌日清晨。
霍曦帶著兒子霍靳庭乘坐私人飛機前往歐洲,出席商務宴會。
男人坐在機窗旁邊的椅,臉鷙的審閱文件,送上來的餐食一不。
霍靳庭掏出一只淡的發圈,遞到霍曦面前,聲音清逸聽:“爸爸!”
霍曦不耐煩的側過臉,劍眉擰:“有事?”
“這個東西,是我昨晚從媽媽手腕下來的。”
男人眸一閃,寶貝似的攥住這枚發圈,聞到夏夏那香味,角微微勾起。
看到爸爸心極好,霍靳庭了小手,黑瞳骨碌碌的盯著男人,言又止。
“說,想要什麼。”霍曦爽快道。
易易,那肯定是以換錢嘛,霍靳庭思忖著,媽媽的發圈在爸
爸那值多錢呢?
一千塊對他創業沒什麼幫助、一萬塊錢他不缺、一百萬倒是足夠他租個辦公室創立公司。
霍靳庭作好給霍曦訓斥的準備,試探出一手指頭,“爸爸,我想要一……”
霍曦挑了挑眉:“一千萬是吧?”
這點錢買沈夏梨一發圈不虧,男人掏出支票本,遒勁有力簽好字,甩在霍靳庭大上。
霍靳庭驚訝的下掉地。
霍曦拿起一塊面包塞進他里,嗤笑了聲:“別說發圈,你媽媽的一頭發在我這都是寶。”
——
落地歐洲后,霍曦把沈夏梨的發圈揣在大口袋,心極好的牽著霍靳庭登上一艘豪華郵。
霍靳庭看著爸爸炫目的表,心一陣陣的雀躍,在郵吃了不果盤小吃。
甚至他想去樓下賭場轉轉,爸爸也同意了,還親自抱著他去玩牌。
賭局開始前一秒,整艘郵突然冒出山雨來的恐怖氣息。
“爸爸你看!”霍靳庭指了指左前方,“外公和舅舅在那呢!”
池宴洲跟隨父親池承安來法國談生意,本來談得十分愉快,即將達合作,沒想到對方背后的大老板是霍氏財團其中一個董事長。
一聽到霍這個姓,池承安就氣得火冒三丈,擺擺手就要走人。
“砰!”槍甩在賭桌上。
滿頭白發的男人名霍康,是霍曦的大伯,此刻正在怒瞪著池承安,“死老頭,驗完貨就想跑?這可是我們霍家的地盤!”
“呸!”池承安拿起一杯熱茶直接潑在對方的臉上,“我就算一把火燒掉貨,都不會留一塊灰給姓霍的畜生!”
雙方劍拔弩張,霍康直接起,猝不及防的手給了池承安一掌!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們霍家蹬鼻子上臉?”
旁邊的馬仔也隨聲附和:“就是,整個歐洲誰不知道,池家夫人被三個農民工過的丑聞?這個池承安還敢頂著綠帽來法國招搖過市。”
“你、你們……”池承安氣得心臟揪痛,隨即癱倒在靠椅。
池宴洲箭步沖前,一把攥住霍康,腦袋頓時被十幾支槍口對準!
眼看勢危急,池宴洲和池承安很快就要亡命在這艘郵。
“砰”槍聲響徹整層樓,子彈打在霍康背后的油畫上,保鏢自自覺分開兩側。
霍曦頎長的影出現在大廳的正中心,一雙鷙的黑眸盛滿戾
氣,薄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大伯,你老年癡呆病發?連我岳父都打?”
霍康冷笑了聲:“私生子的岳父我有什麼不敢打?我打誰用得著看你的臉?”
“啪!”男人在保鏢的維護下,揚起手,又在池承安的右臉給了一掌。
霍曦角的弧度瞬間僵,沖孟煜冷冷的吩咐下去:“拿斧頭來。”
孟煜張的吞咽口水,霍康是老頭子的親兄弟啊,得罪他不僅要家法。
財團其他董事也會覺得霍曦為人不講面,手胳膊往外拐,霍曦以后的路就更難走了。
瞧著孟煜杵著不,霍曦鷙低吼:“我讓你拿斧頭過來!”
今天這事不解決了,他沒臉回江城見沈夏梨。
他在霍家窩囊無所謂,誰沈夏梨的家人,他百倍奉還!
孟煜咬咬牙,只好照做,謝凌帶著雇傭兵直接封鎖整艘郵,狠絕快速的把霍康的保鏢統統制服!
“阿曦,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可是你的親大伯!”
霍康驚駭的瞪大眼睛,驚慌不已的左顧右盼,想找機會逃生。
謝凌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男人狼狽不堪的趴在地面。
霍曦像踢皮球一樣踢霍康的頭,笑得冷至極:“一口一個私生子,我今天玩殘你,看誰敢跟著你喊私生子。”
男人手,孟煜恭敬地把斧頭遞上。
霍曦隨即蹲下,薄勾起一抹溫的笑容:“你打我岳父兩掌,我卸你兩條胳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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