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掙扎中,眼淚緩緩落下。
戰北寒看到落淚,眉頭皺了皺松開道。
“真是沒勁兒。”
他起扯過一旁的浴巾綁在腰間,大步朝著衛生間走去。
南喬掙扎起,靠在床頭掩面而泣。
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日子會過得這麼糟糕。
浴室里傳來嘩嘩水聲,南喬給方柚發了信息,讓幫忙給自己送服過來。
戰北寒從衛生間出來,南喬還靠在床頭坐著。
很快,房間門鈴響。
南喬上裹著浴袍,去門口拿服,門打開的一瞬間,方柚看到南喬脖子上的痕跡,氣得抬腳就想踹門。
南喬對搖了搖頭,方柚一臉歉意。
“喬喬,對不起。”
南喬道:“沒事,你在樓底下等我,我很快就下來,咱們去工商局。”
南喬慎重點頭。
房間門關上的時候,戰北寒著子,小麥結實的腹上,是滴滴落的水珠。
這樣的畫面,以前在婚基本上很出現。
戰北寒走到冰箱旁邊,從里面拿出他經常喝的水,擰開瓶蓋咕咚咕咚仰頭一口氣喝干。
南喬去衛生間洗漱的時候,昨晚上的一幕幕時不時從腦海中跳出來。
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洗漱完的。
換了一白西服套裝,吹干頭發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戰北寒還懶洋洋靠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著煙,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起來深不見底。
南喬道:“我走了,視頻的事,希你說到做到。”
“我等你周一搬回來自己刪除。”
房間的門啪的一聲被人關上了。
南喬上車后化了淡妝,用底遮擋住脖頸上的吻痕。
方柚道:“你沒事吧?”
“沒事。”
“喬喬對不起,我沒想到昨晚上你會被戰北寒帶走。”
“沒事的柚子,我和他是夫妻,就算發生點什麼都是正常的。
昨晚上他也算是變相救了我,我被人下藥了。”
方柚一聽,戰北寒這次雖然沒做人事兒,但也算是幫了南喬。
方柚就怕南喬委屈,南喬能這麼想,也很欣。
很快,這兩人就來到工商局了。
戰北寒派來的法務人員已經到了,他們已經在和南楚生走流程了。
南喬來了之后,負責簽字摁手印。
兩小時后,所有流程都走完了。
南喬掏出手機,第一時間給趙毅打過去電話。
“喂,趙警,我是南喬,我想撤訴。”
趙毅道:“南小姐,你確定?”
“對,我肯定。
我們私下協商理過了。”
電話這頭的趙毅嘖了一聲。
看來有錢人家發生這種事,最后同樣也只能用權利和錢來解決。
趙毅道:“行,那你這會兒方便的話,來局里填寫一些資料,順便我們錄個口供,做個記錄。”
“行。”
電話掛斷后,方柚和南喬兩人從工商局出來,又一起去了警察局。
隨后南楚生和江麗雅也來了。
南喬辦完手續,前腳和方柚出來,后腳南楚生一家三口也出來了。
南楚生道:“南喬,做事太絕,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南喬腳步一頓,回頭往南楚生面前走了兩步,冷冷一笑。
“那你了?
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你……”
南楚生氣得說不出話來。
南詩雨被放,江麗雅這會兒不再偽裝,道:“南喬,他好歹是你父親。
我們就走著瞧,看你能嘚瑟到什麼時候。”
南喬拿走了屬于兒和兒子的份,這口氣江麗雅咽不下去。
走著瞧吧,南喬必須死。
南喬道:“我可是將你們說的話都還給你們了。
希你們不要后悔。
也希你們沒做太多虧心事。”
一旁的南詩雨上前一步就要扇南喬掌,南喬抓住的手腕,反手就是一掌。
這段時間南詩雨一直在看守所。
在里面待不習慣,人看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會兒,上哪里還有大小姐的影子。
南喬道:“搶了別人的東西,還能理直氣壯,也就你們娘倆能干出來。
南詩雨,你不是很厲害嗎,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們之間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你準備好了嗎?”
這一刻的南喬,看起來堅強又迷人。
南喬丟下這話,轉和方柚離開。
江麗雅在南楚生面前道:“阿生,趁記者沒來之前,咱們也走吧。”
南楚生點頭,南詩雨道:“爸媽,難道咱們就這樣放過嗎?”
南詩雨話音剛落,南楚生反手給南詩雨一個掌。
啪的一聲,打得娘倆一時都愣住了。
江麗雅震驚地捂著。
“阿生,你瘋了,你怎麼能打詩雨?
可是我們的兒啊。”
南楚生面鐵青。
“蠢貨,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蠢貨?
你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的禍嗎?
因為你,公司價大跌,還被南喬威脅拿走了百分之十五的份。
你簡直就是個掃把星。”
江麗雅一聽,趕閉上。
南詩雨面很難看,怎麼都沒想到,剛從看守所出來,就被疼自己的父親一掌。
這一切都是因為南喬。
南詩雨真的咽不下這口氣。
南喬必須死。
南詩雨淚眼婆娑,說道:“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姐姐故意陷害我的。
我和媽媽當時只是去勸他不要跟姐夫離婚,誰知道拿刀想要捅死我,那把水果刀是塞進我手里的。
爸爸,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冤枉?
給作證的是警察,你拿刀行兇是警察親眼看見的,難不你的意思是們冤枉你?”
南詩雨捂著臉一個勁兒地哭。
南楚生就怕關鍵時刻被記者拍到,萬一被人拍到,再上個頭條,那才是如了南喬的意。
等著看吧,這份南喬是怎麼拿回去的,一定讓全部吐出來。
南楚生氣地先上車,江麗雅心疼自己兒,但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拉著江麗雅也上車了。
等南楚生的車走遠后,不遠出來的去辦案的趙毅和同事看到了這一幕。
趙毅邊的人嘖嘖兩聲搖頭道:“這個南喬還真是不簡單啊。
我們辦案如神的趙隊,你確定那天咱們看到的是真的?”
趙毅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能說得清?
不過那天咱們看到的,確實是事實發生。
至于其他的,人家和解了,就不該咱們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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