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初滿臉無奈地說:“凝霜姐姐,你這話我就不聽了。無緣無故的,我襲你做什麼?
我是看你暈倒了,才讓大寶出去人。
再說了,上為說你和他在談。我本來還有點懷疑,但是想想你們平時本來就關系親,也就相信了。我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我覺得你肯定是誤會上為了,他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犯得著對你用強的嗎?
會不會是你從昏迷中醒來神志不清,所以誤會了上為?”
傅凝霜氣得差點吐!
新仇舊恨一起涌上來,站起來撲向了云和初,大有一副要掐死云初初的架勢。
云初初嚇得嗷的一聲,連忙往后躲。
“傅凝霜,你這是想要殺人滅口嗎?”
后傳來了一聲暴呵聲,竟然是上為的媽媽親自來了。
上太太聽說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事了,立刻親自趕過來,正好看到了傅凝霜惱怒的這一幕。
原本上太太就不同意兒子喜歡傅凝霜,現在兒子被廢了,可想而知上太太有多麼憤怒。
“傅凝霜,你實在是太過放肆!我兒子對你一片癡心,沒有看不起你那不堪目的世,你卻把他的真心當了驢肝肺,不但不激,你還廢了他!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其實上太太心里很清楚,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人都是護短的,在看來,兒子看得起傅凝霜,那是傅凝霜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再說這件事要傳出去,對于上家的面子也不好,所以當然是怎麼有利怎麼說,把傅凝霜說了是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人。
“把傅凝霜給我捆起來,等我兒子傷勢好了,再好好理!”
上太太帶著傷重的上為,搭乘直升飛機,火急火燎的趕去醫院了。
傅凝霜被上家的人捆起來,暫時關在了別墅里。
云初初對傅凝霜說:“凝霜姐姐你別擔心,我這就回去搬救兵。”
傅凝霜狠狠瞪一眼,“云初初,你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我不稀罕!”
云初初嘆了口氣,“哎,你還真是不識好人心。”
上家的傭人心想,自家爺喜歡傅凝霜還真是瞎了眼,這人的人品是真不行。
明明是自己對爺手,卻還一口咬定是云初初的過錯。
抱著對云初初的同,傭人幫云初初了車,送他們母子下山。
剛回到傅家,云初初就急吼吼去找傅長林。
“二舅,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傅長林見一幅急吼吼的樣子,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
他怕自己承不住太大的打擊,便說道:“先聽好消息吧。”
云初初說:“好消息就是我們的猜測沒有錯,背后搞鬼的人聯系傅凝霜了,還把的世告訴了。”
傅長林心中一喜,“太好了,終于可以找出殺害老太太的幕后兇手了!對了,壞消息是什麼?”
云初初用手比了個剪刀,“壞消息就是傅凝霜把上為給咔了,被上家的人給關起來了。”
“什麼咔了?”
傅長林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看看云初初的剪刀手,終于明白了。
頓時到一陣天旋地轉,一腦門子司。
他倒不是擔心傅凝霜的死活,而是擔心傅家會因此到牽連,被上家打擊報復。
云初初又說道:“幕后之人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二舅你最好派人去保護傅凝霜,否則上家的人一怒之下把傅凝霜給弄死了就不好了。”
傅長林六神無主地問:“要是上家誤會我想和他們對著干怎麼辦?”
云初初語氣極其自然地說:“你就算什麼都不做,上家也不會放過你的。”
傅長林氣了個半死,“云!初!初!”
云初初擺擺手,“安啦安啦,我就是看你太張了,說兩句笑話調解下氣氛。”
傅長林在書房里原地踱步,走來走去。
半響后,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看著云初初的眼神有些閃爍。
云初初在心里冷笑,就傅長林這自私自利的格,多半是想萬一上家找他算賬,他就把所有過錯都推到自己的上。
云初初低了聲音,“二舅,你知道傅凝霜為什麼會咔掉上為嗎?”
“為什麼?”
云初初險的笑了笑,“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啊!他們合伙三番五次的想殺我,把我惹惱了,我隨便設計了一下,他們就狗咬狗,斗起來了。”
“是、是你做的?”傅長林嚇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癱倒在了地上。
云初初惻惻地說:“是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想對我手,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意味深長地看著傅長林,“某些人沒什麼腦子,偏偏還想和我玩謀,被玩死了也很正常吧!”
傅長林干地笑了兩聲:“說、說得沒錯。”
不是他慫,實在是云初初的手段太可怕了。
隨便搞點小作,就害得上為和傅凝霜斗,兩家關系勢同水火。
他這個家主之位還是云初初幫忙才坐上的,他還是不要打云初初的主意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云初初扶起傅長林,“地上怪涼的,二舅你怎麼還坐在地上呢,快點起來吧,我們還得去看傅凝霜,問出幕后之人的份呢!”
說著,就手去扶傅長林。
傅長林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他現在正是害怕極了云初初。
自從云初初一番雷霆手段,拆穿了假冒的傅老太太之后,他對云初初就有了恐懼,說句話都得反復思考。
因為他怕得罪了云初初,他家主之位不保,能不能好好活著還是未知數呢!
云初初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笑嘻嘻地說:“二舅,我們是一家人,我算計誰也不會算計自家人啊!”
傅長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想了想,云初初好像真的沒有害過傅家,但他心里還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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