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陸斐聽到有人詆毀薑願,立刻坐不住了。
“薑願不是那樣的人,本不知道霍知硯的真實份,從未懷疑過。”
“隨便你怎麽說吧,但你最好勸一句,讓不要白日做夢了。二叔隻是圖一時新鮮,等膩了就會把甩到一邊,哭都沒地方哭。”
“二叔為了擺,故意裝窮,欠高利貸、當保安、無房無車無戶口,都是騙的!而且,二叔心上還有人,那才是我真正未過門的二嬸。你讓死了這條心吧!”
“對了,二叔不讓別人知道這事,我也是好心給你的。我看你也像個正人君子,希你不要轉頭把我出賣了。這對你沒好,知道嗎?”
“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早就看出他的不對勁了,我不準許有人欺騙薑願!”
陸斐拳頭,怒火中燒。
霍知硯把薑願蒙在鼓裏,騙得團團轉,真是太過分了。
周五晚上下班,薑願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陸斐走了過來。
“要走嗎?”
“嗯,怎麽了嗎?”
“可能要陪我見個客戶,現在方便嗎?算加班。”
“不算加班,我也會去的,學長對我那麽好,犧牲點休息時間沒什麽的。”
“那行,走吧。”
陸斐一路上都沒說話,神繃。
車上,薑願還找了些話題,可陸斐興致缺缺,就沒有再開口了。
車子越開越偏,最後到了富人區,這一塊寸土寸金,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還要有非常高的社會地位。
“到了。”
陸斐張的看著眼前的小區口。
裏麵都是別墅,綠化麵積很大,小橋流水,中式風格。
周圍配備的醫療設備、社區團,當然能住在這裏的,都有私人醫生隨時待命。
陸斐沒有著急下車,反而在等著什麽。
薑願以為他在等客戶,也沒說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薑願突然看到了一個悉的人影。
“嗯?”
發出疑的輕哼。
了眼睛,怕自己看花了眼。
怎麽看到了霍知硯的爸爸?
顧鴻揚後跟了好幾個人,點頭哈腰,模樣恭敬。
他穿著中山服,手裏拿著拐杖,似乎在訓話。
老人家滿臉威嚴,全都是高位者的氣派,哪裏還像當初衫襤褸像個乞丐一樣,流落在街頭。
很快,一輛加長賓利,停在了顧鴻揚麵前,有人為他打開車門,有專車司機為他服務。
很快,車子揚長而去。
薑願久久無法回神。
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家裏清貧欠著外債的顧鴻揚,竟然如此麵。
下意識拿起手機,想要給霍知硯打電話,卻又忍住了。
“怎麽了嗎?你的臉很不好。”
陸斐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平靜發問。
“沒、沒什麽。”
薑願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都微微抖。
陸斐假意看了下手機:“可能要空跑一趟了,那個客戶臨時有事,不回來了。我送你回去吧,這兒也不好打車。”
“好。”
薑願有些心神不寧。
都沒注意到,有一條路回家比較近,可陸斐還是開了另一條。
陸斐開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看到了那輛賓利。
薑願看到後,呼吸都有些屏住了。
親眼看到,賓利車停在了顧氏集團門口,老爺子在眾人簇擁下走了進去。
陸斐並未停車,直直的開了過去。
一路上,薑願的心的很。
“學長……能掉頭回去嗎?”
“怎麽了?”
陸斐明知故問。
“回到顧氏集團,我有些事想要求證。”
“行。”
陸斐把車開了回去,停在了馬路對麵一個拐角。
陸斐高明的沒有直接告訴薑願,而是詢問顧歡歡顧家老爺子的行蹤。
薑願和他說過,已經見過霍知硯的父親,想必就是這位老爺子。
他讓私家偵探跟蹤霍知硯,全然無果,不如換個目標,更容易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斐買了吃的和水,隻是薑願本沒心,都沒。
不斷安自己,也許是眼花或者誤會了,也許是長得很像的兩個人。
可當老爺子和霍知硯雙雙走出來,上了一輛車遠去的時候,就像被雷擊了一下。
終於忍不住,給霍知硯打電話。
“你在哪兒?”
“怎麽了嗎?”
“你……你回來了嗎?我在家沒看到你。”
“還有點忙,很快就回去了。”
“那你在加班?”
“嗯,晚上回去給你帶好吃的。”
“好……”
薑願苦的應下,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怕嚨裏的苦不住,被他察覺。
陸斐開車,帶去了吃飯的地方,給點了碗小餛飩。
“好歹吃點,你晚上沒吃,這個好消化一點。”
“學長……你是故意的對嗎?回我家的路,本不路過顧氏集團。”
薑願抬眼看著他,裏麵紅紅一片,讓陸斐心髒揪。
他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麽。
“我早和你說過,他不是寒門子弟,他實際上是顧氏集團的二爺,實際的掌權人。他隨母姓,顧雲安見到他,也要畢恭畢敬的一聲二叔。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騙你,但任何欺騙都不值得原諒。”
陸斐最終沒有添油加醋的說霍知硯不是,也許他對薑願是了心的,但他遲遲沒有表明心跡,一定有問題。
薑願的臉毫無。
“學長……你到底想說什麽。”
陸斐勸分的話到了邊,最終忍住了。
“你是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力,你自己拿主意吧。不論你選擇什麽,我都尊重你。如果你和他繼續在一起,辦婚禮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給你隨一個大大的份子。”
陸斐強歡笑。
說這話的時候,心髒都是刺痛的。
他很想抹黑霍知硯,把他往壞塑造,讓薑願對他深惡痛絕。
可這樣,薑願也會非常難過,倒不如讓自己做決定。
薑願一個人回到出租屋,這裏到都是霍知硯存在的痕跡。
原以為要一起吃苦長的伴,沒想到竟然是顧氏集團的掌權人。
他為什麽要瞞著自己?遲遲不肯袒份,還連帶著老爺子也一起演戲。
也許……
霍知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