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瑪吉,阿勒戈舟率使臣拜見大夏皇帝。”
拓跋帝姬和拓跋三王子右手握拳放於前,單膝跪地,並低頭恭敬行禮。
這是他們拓跋至高的拜見禮儀,此時拓跋的公主和王子做出這個作,也是代表拓跋對於大夏俯首稱臣。
蕭煜珩目在兩人上掃了一個來回,便淡聲道:“帝姬和三王子遠道而來,就不必多禮了,平吧。”
拓跋帝姬和三王子就勢起,而或許是因為拓跋那邊並不講究禮儀,宋玖兒就見那帝姬居然直直地抬頭看向龍椅之上的蕭煜珩,直視天。
而阿勒瑪吉確實也並不懂大夏的規矩,隻是好奇,將要嫁的男人是個什麽樣子而已。
於是,這位帝姬站起來之後,便好奇地打量起坐在龍椅之上的蕭煜珩。
本以為大夏的皇帝會是一個又老又醜的老頭子,奉父王命和親之時還很不願意。
但現在一見高位之上的那個男人,本不是想象的那個樣子嘛!
阿勒瑪吉高興了,再細打量這大夏皇帝,見他渾氣度本不輸草原男兒,而容貌又俊無雙,整個人就如同那草原傳說當中的天神,的芳心便立馬被俘獲了。
參加宮宴的除了朝臣還有後宮的嬪妃和太後。
太後見這拓跋帝姬居然直勾勾的朝著皇帝看,活像一副沒有見過男人的樣子,當即就心底冷笑:果然是蠻夷之人,一點禮數都不懂,即便是尊貴的帝姬也是沒臉沒皮的。
而一旁的寧妃,看著貌的阿勒瑪吉一雙勾人目盈盈含的看著蕭煜珩,心中更是不悅,差不點就把手中玉杯都碎了。
本來一個宋玖兒就夠對付的,現在又來了一個貌的帝姬,日後皇上哪裏還會把目分給自己一星半點呢?
大殿上,每個人都心思各異,氣氛也有幾分凝滯。
就在這時,拓跋的使者上前一步,對著蕭煜珩行禮請示道:“皇上,我們拓跋送來帝姬和親,並將嫡出王子質,以昭示拓跋對大夏的忠心,敢問皇上如何安置我們帝姬呢?”
這使臣話說的很直接,就差沒把“我們帝姬的名份呢”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如此不含蓄的說法更惹的太後麵不愉。
朝臣之間也有小小的議論聲,都是在說這拓跋的使者實在太過鄙。
蕭煜珩心底也是對於這使者的態度有幾分不喜,但對於這拓跋他打算徐徐占有,所以此時也不得不拿出幾分安的態度來。
“拓跋帝姬國天香,封明妃,賜居寒廣殿。”
“至於三王子……”蕭煜珩頓了一下,掃視到殿下站著的陳王,便繼續道:“三王子便賜居在陳王府附近吧,近日也好讓陳王帶你好好逛逛盛京。”
聽到蕭煜珩如此安排,那使者很是滿意,對著蕭煜珩謝恩之後便退了場。
帝姬和三王子也是謝恩,起後,這位帝姬看著高位之上蕭煜珩也是提出了一個要求:“皇上,我聽聞明日有皇家圍獵,我比較擅長騎,便也想參加,行嗎?”
阿勒瑪吉話雖說的是請求,但神之中都是高傲驕矜。
在拓跋,是父王最為疼的兒,無論想要什麽,總是會被實現。
現在來到了大夏,阿勒瑪吉覺得以自己的貌,況也不會有什麽變化。
這麽的,未來的男人肯定不忍心拒絕的任何請求,即便這個人是大夏的皇帝,那也不會有例外。
果不其然,在帝姬信心滿滿的注視下,高位之上的帝王輕輕頷首,居然允諾了的請求。
帝姬見蕭煜珩果然應允了自己的請求,便滿意一笑,謝恩之後就跟隨拓跋三王子回到了席位之上。
而在場的朝臣一見皇上居然對這拓跋而來的帝姬如此寵慣,當即都心中都有點訝然。
一旁坐著的寧妃,心中更是產生了無比濃重的危機。
此事暫且不提,宴席也正式開始。
所有人都開始觀看舞姬的表演,宮人們也漸漸忙碌起來,穿梭於各位達貴人之間伺候斟酒。
宋玖兒一直侍立於蕭煜珩邊不遠的位置,因為各安排的宮人數量都很充足,所以也無需下去忙碌伺候。
卻不想,寧妃偏偏不想讓消停,竟是對招手道:“來,玖兒姑娘,你過去幫帝姬斟酒,本宮看那邊人伺候的都不算盡心,帝姬遠道而來,可不能怠慢了。”
宋玖兒順從過去給帝姬斟酒,帝姬看了麵前這個宮人一眼,隻覺得長得貌異常,相貌竟是跟自己不相上下,當即心裏就有點不舒服。
此時,寧妃便見針的對帝姬調笑著說道:“帝姬現在已得封號,那我便稱帝姬一聲明妃妹妹了。”
阿勒瑪吉子單純,寧妃算得上來京城之後第一個對展善意的人,對於寧妃的印象十分的好,當即就笑著舉杯回敬寧妃,笑著了一句:“姐姐。”
寧妃舉杯酒杯,又是笑著跟阿勒瑪吉寒暄了幾句。
見近乎套的差不多了,寧妃看了一下跪坐在阿勒瑪吉邊的宋玖兒,便添油加醋的開始像介紹起宋玖兒來: “妹妹可有所不知,眼前這位宮可不普通,當初在我們盛京宴會上可曾以一舞京城,聽聞妹妹好像也擅長舞技,就是不知道妹妹和玖兒姑娘相比,到底是誰厲害了。”
阿勒瑪吉一聽此話,便是回頭看了宋玖兒一眼。
這麽,還會跳舞?要是比自己跳的好的話,那自己這個帝姬豈不是會被比下去了?
如此一想,阿勒瑪吉心裏立馬升起了一好勝之心。
宋玖兒暗道不好,剛想解釋寧妃過譽,自己並無那樣好的舞技。
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見前的帝姬突然站起,就對著高位之上的蕭煜珩揚聲說道:“皇上,我想要跟這個宮比一下舞技,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