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微微一怔,沒想到太子殿下會問,畢竟以前這種況,太子殿下肯定二話不說就直接上手。
眼下這麽問,倒是有點奇奇怪怪的,總不能說讓太子殿下幫吧?
“我自己來,不用麻煩殿下的。”
宋江珩不知道心裏的想法,但想到剛才手上了藥,不能,還是攔住了。
“孤幫你吧,你手了傷。”
沁婉沒多說,這種況不需要矯,宋江珩沒想到會同意,畢竟之前他想要親近,都是要花一番功夫的。
外麵太子殿下派來的人已經闖山寨,解決了部分山寨,一時間山寨裏火四起。
照得整個嶺山通亮,這火也照進了房間,借著這,沁婉很清晰的看清太子殿下臉上的傷,看起來是被刀劃過的痕跡,不深不淺,幹涸的已經將傷口凝固了一些。
沁婉抹了藥抬手往他臉上去,藥到傷口,宋江珩眉頭跳了一下。
“殿下,忍著點。”沁婉聲音很小很,熱氣撲打在太子殿下臉上,讓他心裏有些浮躁。
“好好坐好,別。”
說實話要不是沁婉上藥,太子殿下都沒發現自己臉上有傷,可能是擔心沁婉,讓他一時間忘記了上的疼痛。
“殿下,你臉傷了,要是不上藥,就好不了。”
此話一出,沁婉的手就被他抓住,然後放到太子殿下的臉上。
宋江珩晦暗不明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盯著,久久才開口:“孤的臉要是毀了,你是不是就看不上孤了?”
之心人皆有之有之,但是也不隻是因為這個才對太子殿下地。
見不說話,宋江珩有些不悅,接著給上藥的手突然移到的腰上將整個人往榻上了下去。
“你不說話,是不是就代表孤的臉毀了,你就不跟孤好了?”
這哪裏跟哪裏?
“沒有,殿下你誤會了。”沁婉瞥開眼眸,不想這種氛圍裏,與太子殿下對視,覺有些怪怪的。
太子殿下顯然不滿的回答,依舊揪著不放,輕輕夾著的下掰了回來,繼續問:“那你的意思是說孤臉毀不毀,你都會和孤好對嗎?”
沁婉抿著,被迫看著他,現在暫時還沒有這些選擇,而且就算沒了沈素芷,皇家又怎麽會接一個嫁過皇叔又來嫁給太子的子。
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沁婉的沉默讓太子殿下揪了揪心口,不回答是代表不想和自己好了嗎?
還是說即便李倜不在了,也不會在像以前一樣跟著太子殿下了嗎?
“說話!”宋江珩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急躁,臉上已然沒了剛才的半分喜悅,更多的是不甘。
隻要沁婉說願意,就算不要那皇位也罷。
“殿下,我們先放下,等解決了事再說好嗎?”沁婉試著穩住他,畢竟現在心很。
“放不下。”宋江珩將傷的手上抬起舉到頭頂,一整個人了下去:“孤就想現在知道。你告訴孤,是不是不想和孤好了?”
沁婉回答不上來,自古帝王心都是無的,太子殿下想要那位,就隻能舍棄一些東西,不覺得太子殿下會在權利熏陶中,會選擇。
畢竟那是多人破腦袋都想要的東西。
“我....我不知道....”沁婉歎了口氣:“殿下會因為我放棄那個位置嗎?”
“你不問怎麽知道孤不會?”宋江珩反問。
“可皇上不會同意,皇後娘娘也不會同意,天下的人也不會同意。”
“隻要你願意,孤願意與天下人為敵。”孤隻要你。
“我不願意。”沁婉口是心非。
一旦讓別人登了皇位,那和太子殿下都不會有好的結局,也不想死,也不想讓太子殿下被人唾罵,臭萬年。
“為什麽?”宋江珩有些不甘:“是因為李倜嗎?還是說你心裏還在怨孤當年對你做的那些事?”
“都不是。”沁婉解釋:“殿下有沒有想過,若殿下不爭那皇位,讓別人登了,他們會放過我們嗎?”
“殿下,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太子殿下可以以大局為重,可以掌握局勢,步步為營。
宋江珩眼睛含著淚,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出來一般,或許是怕人看見他脆弱的一麵,太子殿下隻能將頭埋進的脖頸。
過了一會兒,沉重的嗓音從順著沁婉的脖頸傳出:“你就不能相信孤嗎?或許皇位,還有你孤都可以做到。”
“萬一做不到呢?”沁婉突然問他。
萬一?
沒有萬一,他也不想有萬一。
“殿下,我們還是都冷靜冷靜吧,或許等殿下將來登基了,不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這個想要的,也包括沁婉嗎?
“那你會等孤嗎?”
沁婉覺得將來登基了,太子殿下對的還會如同這樣濃烈嗎?畢竟自古帝王三宮六院,除了這張皮囊以外,沒有其他能跟那些京中貴相比的。
“可若是我想做皇後呢?殿下也會為了我,負天下人嗎?”
“皇後不會有別人。”宋江珩明確的告訴,他的心似乎很小,小到裝不下其他人。
幾乎被沁婉占據了,明明什麽都沒做,卻像五石散一樣,讓他越來越上癮。
“那我要做皇後。”沁婉覺得現在怎麽樣先穩住太子殿下再說。
“好。”宋江珩蹭了蹭的脖頸,似乎從的話語中找到一些安。
隻要想要,就證明心裏有自己。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響聲。
宋江珩回過神來,鬆開了手,然後扯下床帳,拿著劍走到門口。
下一秒門就被打開了,一把劍突然衝過來,淩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清楚人以後,連忙跪下:“殿下!人我們已經抓到了,隻是沒有找到郡主!”
沁婉聞言,出了一個腦袋:“我...在這裏!”
淩風聽見聲音,投眼一看,床帳裏出的腦袋不就是郡主嗎?
殿下他們這是.....
他似笑非笑的咳嗽了一聲:“屬下告退!”
說完,撤了出去,將門帶上。
沁婉覺得淩侍衛是誤會什麽了,連忙拉開床帳想要下床,誰知道太子殿下突然又走過來,拽著的子猛的了下去。
床榻發吱吱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們二人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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