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個唄。”一只油膩的手搭在肩上,男人正想近點,江似珠躲開。
“滾。”
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不但沒走,反而越發囂張了,一左一右擋著,有個還上手臉。
調酒師正想阻止,看見正方走過來的男人抄起一瓶酒,徑直砸向那個咸豬手。
樓上。
酒吧經理見那位爺終于走了,松口氣,準備自己也去瀟灑一會兒,樓上沖上來侍應生:“不好了經理,下面打起來了。”
他沒當回事,開酒吧的,三天兩頭都會出現這種況,打得不過分呢雙方灰溜溜的被保鏢請出去,打得過分的一般是那種公子哥看不慣誰,這種況就不用他出馬了,用錢堵是常見的方法。
侍應生是見過大世面的,差不多都識得那幾個人,他吞了吞口水,腳在打哆嗦:“打人的是秦家二爺。”
......
秦越著膝蓋上樓,到臥室,擰門把手,打不開,從里面被鎖了。
他氣得牙疼,但是沒辦法,嘆了口氣,放低聲音:“老婆,放我進去吧,兩個小時我已經跪滿了。”
里面人的聲音還在氣頭上,冷笑了聲:“別啊,秦大爺,找您的溫月去吧,也別跪了,當心哪里留下后癥了,怪我頭上來了。”
聽著自己媳婦怪氣的,秦越當然不生氣,這是對他說的話最多的一天了,代表氣在表面。
所以他再接再厲,離進房間不遠了。
手機想了,他看也沒看是誰,接下:“喂?”
“您好,是秦明杉的哥哥秦越嗎?”
他起了警惕:“我是。”
我是京州一局的,您弟弟參與打架斗現在被拘留中,需要你們家屬來一趟。”
“上一個問題是什麼?我剛才沒聽清。”
那邊又重復了一遍:“您是秦明杉的哥哥秦越嗎?”
秦越:“抱歉,打錯了,我不是。”
電話掛掉,他繼續哄媳婦了,弟弟算什麼。
警局這邊,打電話的是小何,他人都驚呆了。
安見離剛好也在,讓他打給容懷景或者是喬淮之,不,喬淮之還是算了吧,估計在哄閨睡覺呢。
唉,都是群有家室的人了,看得他心里酸酸的。
最后來的還是容懷景,春天來了,容公子又開始花枝招展了,穿的是襯衫,白西,也只有他才能駕馭這種。
容公子進來時把眼睛上的墨鏡架到頭上,劉海也被順勢起來,出完瑰麗到極致的五。
他先進來就跟安見離打了招呼:“想要找我喝酒也不應該是在你們這里啊。”
安見離笑罵他不正經,帶他過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瞧瞧對面那三個要麼躺著,要麼趴著,在看看打人者氣定神閑的坐著,除了手上纏著點繃帶,是沒吃一點虧。
容懷景是真的意外的,這群人里,要說打架那肯定是謝與當先,其次就是容棲,但是秦明杉從小就長得跟個瓷娃娃似的,漂亮得有種破碎,誰打架他都不可能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