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京州套路深,想回江州。
古爾又想替罪,遲硯冷颼颼的眼神看向被他護著的人:“沒長嗎?要你說。”
遲音音拉了拉古爾,讓他退下,老老實實代,當然,沒忘記帶上謝今婉這個罪魁禍首。
整件事下來不復雜,而且謝今婉的機太明顯了,事后人人還是想罵上一句,蠢貨。
說完,頭越越低。
容棲有點沒明白,怎麼都這麼怕遲硯,想起原先那個遲恩恩的小姑娘也是,所以,當年遲硯掌管遲家是做了什麼事讓們這麼害怕?
反省著,自己好像跟遲硯在一起后,從來沒有過問他的事,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是一知半解,不,是不清楚。
想,若是能了解遲硯的從前種種,或許會找到他心理偏執的原因。
遲硯聽完,問:“你想怎麼解氣?任何方式都可以。”反正有他撐腰。
地上還有碎玻璃,連門都快卸下來,四周擺放的綠植也被摧殘得差不多了,幸好嘉娛方圓一里開外都有嚴控監護,確保沒有狗仔躲藏,不然,這一遭又要在網絡上掀起腥風雨。
容棲低眉四打量,風輕云淡:“把這里都拆了吧。”
已經做好出的遲音音聽到這一句,沒反應過來,一頭霧水,這是第一次聽到很無常的要求。
遲硯懂了意思,牽著的手,兩個人挨得近,溫似水的臉在對著遲音音的時候然無存,讓人打冷。
“聽懂了嗎?”
遲音音點了好幾個頭,表示聽懂了。
“那還愣著干嘛。”
“哦哦哦,好。”
就這樣,本來是氣勢洶洶來找茬的黑人,干起了拆遷隊,不過這次明顯溫多了,也很賣力,有那麼幾分像樣了。
連在樓上的張理都能到地面震,他擔驚怕的,這事難道這麼難解決?
正想著要不要跳槽呢,老板打電話來了,他接得很快:“喂老板。”
“聯系一家裝修公司的過來,請個水平高的設計師,一樓好好翻修一下。”
這個命令下得突然的,簡直跟今天的事沾不上邊。
做好一切后,遲音音帶著自己的人灰溜溜走了,沒走遠,深吸一口氣,倒退回來,還是不敢看向男人:“那個,小叔叔,后天你要回去嗎?”
后天那個日子特別的,遲硯嗯了一聲,對著兩人說了再見走了。
待公司的時間有點久了,出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不怎麼冷,但是遲硯還是下外套給披上,手又立馬簽上,好像是怕人跑了。
這是一種極度沒有安全的表現。
容棲也開車過來的,把鑰匙給門衛,讓他停進車庫,上了遲硯的車。
為扣好安全帶后,等了好一會兒,旁邊的人沒。
“阿硯?”
“嗯?”他轉頭看。
“怎麼了?”
外面路過幾輛飛馳而過的車子,打過來的燈剛好在他臉上,半暗半明的,看不清他的眼睛,在這安靜仄的空間里,好似彌漫著哀傷的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