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川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嗎?答案當然不是,裴爺的爺脾氣大著呢。
沒能等他們從中分析出什麼,裴爺將酒杯里的酒喝完,擱置在吧臺上,說聲走了。
大伙兒還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其中一個是王家的公子,平日里也喜歡跟著花天酒地的,但是現在對人的興趣還沒有對裴川的興趣大。
他著下,瞇起眼睛:“看來是因為容家那個小姐的的原因啊。”
“怎麼說?”
怎麼說,那就有點久了。
事還是得回到大概十年前的樣子。
王公子十八歲生日,想著平時就是辦派對什麼的,太沒新意了,就去清歡一樓選了個卡座。
別說,還是盡興的,桌子上擺滿了酒,要麼就是搖子,要麼就是真心話大冒險,喝多了就沖到吧臺上搖。
當然,除了一位大爺,那就是裴川,酷著個臉。
頂著一個板寸頭,沒人告訴他來這種地方過生,所以穿得很隨意,隨意過頭就是一種個了。
王公子還記得明明那天他才是主角,但是妹子們的眼睛可生在裴川那里。
那可嫉妒到他了,所以一個勁的灌,終于在裴川舉手投降表示要去洗手間休息下,王公子十分善解人意的放過他。
人走后,繼續喝。
這也沒有聽出什麼特別啊,一伙人催著他趕說。
裴川出了酒店,這里距離裴宅不是很遠,他沒讓司機來接。
走在人行道上,路邊的栽種的樹枝開始芽,在夜晚的燈下舞,酒勁開始有些上頭,走起路來有些飄飄然然的,腦子也開始胡思想了。
他是什麼見過容棲的,很久很久了,久到記不清日子。
那天是王昭的生日,他被灌醉得厲害,跑到洗手間吐起來,怕出去還要被灌,就在里面坐著等1十幾分鐘的樣子。
結果出去,酒吧被人砸場子了,人多很混,他找不到王昭他們的位置,就躲著洗手間門口沒出去,純屬是想看看熱鬧。
有一米多高的dj臺上就站著個生,燈有點暗,又是戴著口罩,他看不清長相,就是覺得酷的。
因為太過于好奇了,所以在被清場的時候他也沒有出去,敷衍的回了王昭找人的消息就靠著角落看起戲來。
裴川當時不知道那是容家的人,捻玩轉著匕首,聲音不大,但是氣勢足夠強。
然后,正當他以為不會有人發現的時候,漫不經心看了過來,眼里明暗錯,隔著十幾米遠的距離,他手心都出了汗。
反正那一幕他記了好多年,后來打聽到,那是容家的小姐,就是人稱京州小祖宗的那位。
漸漸的,就開始注意著那個人,只是后來,因為份差距,圈子不同,連什麼時候不在京州都不知道。
地上鋪著樹影人影,裴川提著一個小石子,怎麼都沒勁兒。
想不明白,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對于容棲是不是喜歡他真的想不明白。
就一眼怎麼就喜歡呢,但是不喜歡的話,為什麼找的每一個朋友的眼睛都那麼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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