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燕打完人也有些后怕,畢竟宴文洲馬上就要跟薇薇離婚,而帝都人人都知道,他這個人不好惹。
宴文洲黑眸沉了幾分,示意保鏢退開。
王舒曼看到余薇,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撲上去,將狠狠地打一頓。
宴文洲擋住王舒曼,“這是醫院。”
王舒曼只好忍下怒火,“余薇,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韓春燕怒極反笑,“別說我本就不信人是我們家薇薇推的,如果真是我們薇薇推的,我也得給鼓鼓掌!推得好!一個小三,還敢懷孕,就是造孽!”
王舒曼不敢置信地看著,“你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眼看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手室的燈暗了下去,王舒曼立即迎了過去。
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孩子沒能保住,傷者現在已經離了危險,只不過外力撞擊導致子宮破裂,以后很難懷孕了。”
王舒曼險些暈過去,好在宴文洲扶了一把。
“我可憐的小雅……”王舒曼忽然看向余薇,瘋了似的沖過去,“都怪你!我要殺了你!”
一道高大頎長的影擋在余薇前,將余薇護在后,孟鶴川神冷漠地看著宴文洲跟王舒曼。
韓春燕在一旁冷笑道:“這就是當小三的報應!”
“滾!你們全都給我滾!”王舒曼有些歇斯底里。
余薇跟孟鶴川帶著韓春燕離開,走到電梯門口,宴文洲走了過來,直接攥住了余薇的手腕,“我們談談。”
孟鶴川攥住余薇另外一只手。
宴文洲神冷淡地看著孟鶴川,“怎麼,我跟余薇談離婚,孟大律師也想聽聽?”
余薇看向孟鶴川,“鶴川哥,我沒事,你先跟我媽去車上等我。”
韓春燕冷哼一聲,“你們還有什麼好談的?”
孟鶴川松了手。
宴文洲將余薇帶到了角落里,余薇回手。
“讓你打掉孩子是我的意思,你不該報復思雅。”
一句話宣告了的罪行。
在他心里,不就是這樣一個人嗎?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為什麼心里還是會難過?
“不是我。”余薇攥手心,“宴文洲,你休想以此為借口報復我或者余家!”
宴文洲沒什麼緒地說:“如果我想對付你跟余家,本不用給自己找什麼借口。”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余薇目平靜地看著他,“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經被你殺死了,你要怎麼折磨報復我來給你們的孩子報仇?”
宴文洲沉默良久,“我總要給思雅一個代。”
余薇冷笑了一聲,文思雅的孩子沒了,需要一個代,的孩子呢?
明明他們才是合法夫妻,他們的孩子卻沒資格出生,也沒資格要一個代。
“別墅賣給我,明天我們去領離婚證。”宴文洲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念在夫妻一場,今天的事我不會再追究,我們從此兩清。”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宴總的寬宏大量?”
余薇嘲諷道,“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見!”
從醫院出來,余薇仿佛才終于能呼吸,從宴會現場直接過來,穿得單薄,冷風一吹打了個寒戰。
一件溫暖的外套落在上,孟鶴川在邊聲道:“走吧。”
到了車上,韓春燕罵完宴文洲,罵文思雅,然后把宴家人挨個罵了一遍,余薇聽得腦殼疼,索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腦海里卻忍不住想,想跟宴文洲的這些年。
自從宴文洲開始睡在主臥,兩個人的流多了很多,但是僅限于床上。
其實心很排斥跟他做那些事,可畢竟結了婚,懷孕的事又是烏龍,沒有立場拒絕,只能強迫自己接。
一開始一星期也就一兩次,還能忍,但是漸漸地,他越來越頻繁。
想閉上眼睛忍一忍,總能過去。
他卻總有辦法讓睜開眼睛,讓看著他,他的黑眸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泉,從來看不到他的緒,卻每每能從里面看到冒出一團火,將跟他一起燃燒。
他向來霸道,卻也會細膩地察覺到的張,溫地吻,等到放松之后,再攻城略地。
他們的婚姻,在床上熱似火,在床下又平淡如水。
他可以在心里放著一個人,跟纏綿悱惻,卻連一顆心都守不好,天生就不是他的對手。
次日上午九點鐘,余薇站在民政局門口。
宴文洲坐在車子里看了一會兒,才推開車門走了過去。
“你時間去一趟別墅,把你的東西帶走。”
余薇腳步頓住,“有用的東西,我已經帶回了余家,其他的,你扔了吧。”
不用當宴太太,別墅里那些東西,也用不到。
三個億,就當他買了回去。
兩個人進了民政局,前面的一對也是辦離婚,男人有了外遇,人一直在罵他,罵了足足半個小時。
“懷孕了有什麼了不起?我還給你生了兩個!這麼多年,孩子你管過一下嗎?”
“既然你這麼,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我?你為什麼還要讓我懷孕給你生孩子?”
余薇面無表地聽著。
“你,所以你在乎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我,所以我生的孩子,你連看一眼都嫌多余!”
原來不被的人都一樣的可悲。
人罵到最后,沒力氣罵了,自始至終,男人不發一言,但是看向人的眼神滿是厭惡嫌棄。
十分鐘后,余薇跟宴文洲順利領到了離婚證。
宴文洲住要離開的余薇,“你放心,我會對外發聲明。”
余薇頷首,轉離開。
宴文洲看著手上的離婚證,了太,坐進車子里,吩咐司機去公司。
當天中午十二點,宴氏集團方微博,對外發布聲明,宣布宴文洲與余薇結束了長達三年零五個月的婚姻生活,原因是雙方長期不和,宴文洲有了另外一個解語花。
聲明一出,頓時引了全網的熱度。
頭一次見到有人公布離婚,說自己出軌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渣男嗎?
余薇才回到余家,就接到了姚琳的電話。
“薇薇,宴文洲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握在你手上?”
余薇換了鞋,“他想離婚,我提的條件。”
“離了?”
“新鮮出爐的離婚證。”
“晚上姐妹們給你組個局,慶祝你恢復單!”
余薇沒拒絕,與其在家里聽韓春燕罵天罵地,寧愿去酒吧被吵。
結果余薇一進包廂,就看到群魔舞,一群小鮮瞬間將包圍,更要命的是,這些人全都沒穿上。
一屋子的荷爾蒙,熏得余薇頭疼。
孟鶴川一推開包廂門,就見余薇被一個男生懟在沙發一角,而的手正按在男生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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