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數,葉巧臉當即綠了。
什麼?
居然只有300塊錢?!
陸家也太偏心了吧!
給溫寧彩禮1500塊,給陪嫁只有300塊!
葉巧原本還激涕零,現在仿佛當頭一棒,氣得把紅包直接給撕了,撕完還狠狠往空中一揚,當然錢已經拿出來,撕的是紅包紙。
撕完之后,葉巧起走到柜,打算把錢放進自己的包里。
和溫寧的柜是共用的,打開之后,左邊一列是溫寧的,右邊是的。
以前住學校還沒覺,現在仔細一看,溫寧的柜里面多出不服,一看都是商店里面最新的款式,襯衫就有好幾個款,純的,碎花的,還有帶花邊的,前有飄帶的,更別提連至有四五條。
葉巧也經常跟同學去逛商店,看到溫寧這麼多服,嫉妒得眼睛發紅!
溫寧就算有文工團的工資,也撐不起這麼揮霍,要不就是陸進揚給的,要不就是秦蘭給買的!
看著一柜的服,葉巧不甘心地咬著,明明以前大哥也補過自己,自從溫寧跟大哥對象之后,大哥就再也沒有給過自己錢,現在看來,不是大哥不給,是錢都被溫寧給嚯嚯了!
這些服里面,也有自己的份兒!
葉巧眼珠子一轉,直接挑了幾件自己看上的,飛快塞進自己的行李袋里。
正要關上柜門,視線瞥到溫寧的那個小木匣,手剛要去拿,便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又回手,把柜門關上。
溫寧走進房間,頓時眉心擰。
只見臥室地板和自己床上都是紅碎紙屑。
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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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一個房間,生活習慣不一樣,葉巧不干凈,經常把房間地板和桌子弄得糟糟,溫寧忍了,但今天葉巧居然直接把垃圾給扔床上!
囂張是吧?
溫寧小臉冷凝,二話沒說,直接掀起自己的被子,朝葉巧揚過去,把被子上的碎紙屑全揚上。
“你干什麼!”葉巧本來心里就有氣,此刻被溫寧揚了一頭的紙屑,再也不想遮掩自己心里的怒氣,全然發出來。
溫寧冷冷道:“誰扔的垃圾誰收拾,你心不好可別發泄到我頭上。”
溫寧看得出來那些紅紙屑是紅包紙。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紅包里面的數額沒讓葉巧滿意。
“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心不好?我告訴你溫寧,秦建飛家里條件不比陸進揚差,他爸是廠長,他媽是廠里會計,他爺爺還是老革命,在軍區也認識不人,我嫁給他,我為什麼心不好?”
“別以為你了陸家兒媳婦就有多了不起!我一定會過得比你幸福!”
葉巧站起,不服氣地睨著溫寧,反正馬上要出嫁,也不想裝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溫寧一點都不心葉巧的婚后生活,因為一定會很彩。
“你開心就好。”溫寧不咸不淡地丟下一句,走到柜邊,打算拿一換洗的服,結果打開一看,發現服明顯了好幾件。
再看
背對著在收拾行李的葉巧,頓時了然。
溫寧語氣平靜:“剛剛陸叔叔在找。”
葉巧心中一頓,明天結婚,今天陸振國找,說不定是要給錢?
心頭喜悅,葉巧放下手里的行李,屁顛屁顛地出門了。
剛一走,溫寧就彎下腰,往地上的行李袋里翻了翻,果然那些服都在最底下放著呢。
既然葉巧喜歡,那就賣給。
溫寧拉開葉巧行李袋最側的兜,將里面的錢全拿了出來。
350塊,剛好夠買那些服。
拿了錢,溫寧又起返回柜邊,將里面的服和小木匣通通抱了出來,抱到隔壁陸進揚房間。
陸進揚走前把房間鑰匙留給了。
他的房間,溫寧可以隨便嚯嚯。
陸振國本就沒在家,葉巧納悶地回到房間,看也沒看地上的行李,就直接提著出門了。
第二天,葉巧出嫁。
酒席在鋼鐵廠家屬院辦的,請的廠里食堂炒菜師傅來掌勺,秦父是廠長,基本同一個家屬院的職工都過來吃席隨分子。
溫寧跟著陸家人一起去。
葉巧穿著一紅子,化了妝,頭發挽著,側面別了一朵紅的塑料花,跟秦建飛手挽手,一臉幸福洋溢的表。
來的大部分是廠里職工,葉巧作為廠長兒媳,自然被夸上了天,誰見了都得恭維一聲。
葉巧整個人都是飄的,更加堅信自己沒有選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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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晚上房完,第二天早上葉巧沒去學校,起床便開始清點帶過來的東西,從行李袋里把從溫寧那兒順過來的服一一在柜里放好,想起自己的嫁妝錢,打算也買個小匣子來鎖好,結果低頭往行李袋里一找,頓時驚出聲:
“我錢呢?!”
不信邪地把行李袋倒了個底兒朝天,里里外外都翻遍了,還是沒能找到錢。
“建飛,你看到我放包里的錢了嗎?”葉巧著急詢問一旁的秦建飛。
秦建飛一臉疑地搖頭。
“陸家給我的陪嫁錢我放包里了,昨天包一直放在房間沒過,今早上起來就不見了”,葉巧急得臉都白,“昨天誰進過這個房間?”
昨天辦酒席,家里都是秦家的親戚,來來往往的說不定被人鉆了空子。
聽到這話,秦建飛臉變了:“你什麼意思?家里就那麼幾個人,難不你懷疑你錢是被我家人拿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建飛,你別誤會,我就是問問,怕有人拿錯了。”葉巧搖頭辯解。
“什麼拿錯了,我看你就是懷疑是我家人拿了你的錢,你那點錢,我們家還不放在眼里。”秦建飛黑著臉,一撇,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葉巧看他不高興了,也不敢再繼續追問,只是三百五十塊錢,那是的全部家了,如今全不見了,一想到這,葉巧心肝脾肺都在疼,牙齒不由自主地咬住,咬得上起了好幾個泡。
……
轉眼就到十二月底,溫寧收拾好行李,跟著文公團一起出發去西省飛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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