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被李憂這一番話弄得有些一頭霧水。
讓劉玄德派兵駐守徐州,自己則繼續統領徐州。
這麽一來確實是兩全其,可是未免他這一方占盡了便宜啊。
李憂異想天開的法子,弄得他確實有些不知所措。
“玄德啊,這法子好是好,可是要你出兵出力,我卻坐其,這實在是不妥吧?”
“陶公這是什麽話,我等為大漢臣子,守護大漢百姓自然是義不容辭!”
“這......”
陶謙還是有點不知所措,連陳登也被李憂這一出弄得有點恍惚。
盡管陶謙並不願意如此的占劉備的便宜,但還是在李憂的忽悠下屈服了。
心驚膽戰的劉備也終於將心放在了肚子裏。
陶謙和劉備都覺得李憂解決了自己的心頭大患,宴會的後半程一眾人等單純的喝酒吃,那一個賓主盡歡。
宴會散後,劉備暫住的城主府中。
劉備麾下的文臣武將,除了張飛和郭嘉都在這裏喝茶聊天。
當然沒有這二人並不是因為搞什麽小圈子。
純粹是因為這兩玩意在宴會上就已經喝大了,想來都來不了。
“伯川真是天縱之才,這種鬼點子都能讓你想出來,真是了不得啊。”
“玄德公過獎了。”
李憂笑著對劉備說道,心中卻十分不屑。
在李憂看來這本沒什麽好歎的,在未來這種駐紮在別人領土的軍隊是很常見的,本不值得大驚小怪。
你可曾聽得,駐韓軍?
劉備喝了一口茶,這一口茶喝到了肚子裏仿佛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自從在虎牢關下結識了李憂和郭嘉二人,他顛沛流離的生活就從此發生了逆轉。
拜平原相,封青州牧,收並州狼騎,解徐州之圍。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二位給自己帶來的。
不然以他的出,怎麽可能得到如此多的賢才相助。
這在他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伯川,雖然現在基本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但是你認為何人駐守在徐州比較合適啊?”
“啟稟玄德公,在下認為,子義勇武過人,由他駐守在下邳城想來是最合適的人選。”
李憂瞥了一眼在自己旁邊大口喝茶的太史慈,向劉備提議道。
“子義?”
劉備用手掌挲著下。
其實劉備對太史慈的印象並不多,這個被李憂從北海地牢撈出來的將領,在他的印象裏並沒有出彩的地方。
他隻知道這個太史慈自從加自己麾下後,基本一直充當的就是李憂保鏢的角。
不過他雖然對於太史慈不甚了解,但是對於李憂確實百分之百的信任的,既然李憂推薦此人,想必此人必然有其過人之。
“既然如此,就命子義你領兵五千,駐守下邳。”
“務必好好輔佐陶公,保徐州百姓無恙!”
太史慈喝著茶,本來在宴會上就喝了不的他早已有些微醺,突然就被安排了這麽個差事,著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哦。”
“哦你個頭,還不領命,謝過玄德公。”
李憂很鐵不鋼的說道。
“哦哦哦。”
太史慈不著頭腦的回答差點沒給李憂氣死,要不是看著二貨沒醒酒,今天自己和他非得死一個才行。
李憂用手肘懟了太史慈一下,這才讓這二貨弄明白自己現在應該幹什麽。
太史慈急忙離席,正麵劉備單膝跪下。
“子義領命!”
“呃......好......好。”
劉備忍住了撓頭的衝,十分不自信的看了李憂一眼,看到了李憂重重的向他點頭。
這才略微放寬了心。
太史慈回到了席位,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李憂。
“子義還有什麽問題嗎?”
“呃......玄德公讓我好好輔佐陶謙,這該怎麽輔佐啊,所謂忠臣不侍二主,難不要我做個兩麵三刀的小人嗎?”
“你傻啊,等我們回平原後,這裏屬你最能打,你用得著輔佐誰啊?”
“簡單點說,隻要有人進犯徐州,你就揍他,平日裏你和陶公文武相安無事即可!”
太史慈聽完恍然大悟,隻是仍然有些不開心的向李憂問道:“可是軍師,我駐守在這裏豈不是不能隨軍打仗了。”
“大丈夫當以三尺青峰,爭不世之功,我還是想領兵打仗的。”
李憂聽完笑了笑。
按照他的預想,徐州事了之後,短期之應該再無戰事了。
袁紹和公孫瓚的對峙一時半會不會有個結果,徐州雖然名義上屬於陶謙,但是實際上已經在劉備的控製之下了。
猥瑣發育才是正道,窮兵黷武不可取。
再次打仗估計也得等到袁稱帝了。
還記得當時虎牢關之戰,李憂還給孫堅提出過一句警告,不過想必孫堅也沒聽進去。
可惜了這頭江東猛虎了。
“軍師?”
太史慈輕聲喚了一聲李憂,將李憂從思緒裏拉了回來。
“子義不必擔心,若是不出變故,短期想必不會再有戰事了。”
“真的?軍師可不要騙我。”
太史慈狐疑的問道。
“我怎會騙你呢,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爭取來的。”
“你也不想想,要是讓你一點點的積攢軍功,你得什麽時候能有五千人的編製?”
“你要相信自己,怎麽可能你剛駐守徐州,就另起戰事,人也不能那麽倒黴吧。”
太史慈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他的心中,大丈夫當縱橫沙場,隻要有仗打,其他的都不重要。
而且既然李憂這麽說了,短期之肯定不會有攻城略地的打算,那自己安心的駐守徐州,也能保護一方百姓,何樂而不為呢?
正當眾人覺得萬事俱備,都在喝茶閑聊之時。
一個校尉不知何時,將一封書信放在了劉備的桌前。
眾人也都沒當回事,劉備讀他的信,其他人繼續閑聊。
聊到興起,李憂還當眾給眾人來了一段評書。
聽的所有人拍手好。
可是李憂很快就發現,正在讀信的劉備臉越來越差,眾人聊天的聲音也都越來越小。
劉備讀完了信,並沒有說話,隻是氣的聲音越來越重,顯然是在竭力控製著自己的緒。
揮了揮手,劉備示意李憂自己看。
李憂取過信,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信中所述簡直讓他手腳發涼。
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一臉茫然的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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