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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厭詐》 第4章 三秒,還有退步空間

“盛晚,你居然敢打我?”

    簡褚辰還在發瘋。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前衝了兩步,意識到盛晚的武力值,又生生地止了步,改做語言威脅。

    “你信不信我讓盛家破產?”

    盛晚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事?”

    簡褚辰:“?”

    “簡,你看,我再摔你幾次,你才讓盛家破產?”盛晚表示一切好商量。

    “你是個瘋子吧?你居然想盛家破產?”簡褚辰覺得不可思議。

    江寒深又笑了一聲。

    盛晚還真是……有意思。

    江寒深這一笑,也將眾人的視線引了過去。

    盛晚挑了挑眉。

    這可真是巧了。

    前未婚夫和現任沒領證丈夫,都齊全了。

    見盛晚看過來,江寒深出聲:“盛家雖然靠簡家吃飯,但他還沒那個本事讓盛家破產。”

    簡褚辰現在正在氣頭上。

    聽到這話,下意識地駁了一句:“誰說我沒本事?不就是盛家破產嗎?”

    江寒深點了點頭,回:“你有本事,如果你不能讓盛家破產,你就不是男人?”

    簡褚辰眼睛瞪大。

    他們今天是跟他行不行杠上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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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褚辰一氣之下正想應下,忽然反應過來。

    他為什麽要讓盛家破產?

    他朋友盛晴還是盛家千金啊!

    “你們聯合坑我?我才不會上當!”簡褚辰覺得自己很聰明,沒進坑。

    盛晚連連搖頭:“簡,事實就是事實,再多的謊言也掩蓋不了事實。”

    “算了,就當你是為不想盛家破產吧。畢竟也隻有盛晴能忍你三秒鍾了。”

    盛晚頗為善解人意,最後還要安一句:“其實三秒不錯了,這不還沒一秒嗎?還有退步空間。”

    簡褚辰:“?”

    啊啊啊啊啊!

    他要殺了這個人。

    但他什麽都幹不了。

    他打不過,現在又有江寒深在。

    簡褚辰嗤笑了一聲,故作堅強:“你們婚姻不幸福,所以嫉妒我和晴晴。”

    盛晚詫異:“其實,我們福。”

    江寒深接話:“因為,我不三秒?”

    盛晚頗為欣賞地看了江寒深一眼。

    有眼力見。

    簡褚辰則是快瘋了。

    “你才三秒,你全家才三秒!”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簡褚辰一走,剩下幾個也不好再留,紛紛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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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寒深看向盛晚,問:“有約?”

    “嗯。”盛晚笑了起來:“江不也是?”

    江寒深笑了笑,另起話題:“晚上一起回去?”

    來一發。

    盛晚微笑依舊:“不順路。”

    盛家在北,簡家在南。

    江寒深繼續:“找個空,搬過來?”

    長期床伴。

    盛晚禮貌回絕:“遵紀守法。”

    拒絕非法同居。

    江寒深似乎被逗笑了:“那,盛小姐明天是否有空?”

    “江有事?”盛晚問。

    江寒深點了點頭,回:“領證。”

    盛晚愣了一下。

    江寒深真跟領證?

    如果這樣……

    盛晚很快就揚起了笑:“這麽重要的事,自然有空。幾點?”

    “十點。”

    盛晚點了點頭:“好。”

    “明天我去接你。”江寒深說得意味深長。

    去盛家?

    氣死那家子?

    那好啊。

    “麻煩江了。”盛晚笑容都真誠了不

    江寒深也笑:“應該的,畢竟,一家人。”

    兩人一笑一語之間,似乎就達了什麽不可告人的

    花襯衫看看這,看看那,融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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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開口,和盛晚套個近乎,江寒深一個眼神掃過來:“走了。”

    花襯衫撇了撇

    最後隻能笑嗬嗬地衝盛晚招了個手,隨後就跟在江寒深後,進了綺

    即便不認識,盛晚也以笑示意。

    直到兩人進了綺,盛晚才猛得沉了臉。

    那個花襯衫男人……

    盛晚進了綺

    直奔吧臺。

    吧臺前有個調酒師,正在逗漂亮孩玩,餘掃到盛晚出現,招了個其他人來替他,自己則是朝著盛晚走去。

    “來了?”調酒師同盛晚打招呼。

    盛晚“嗯”了一聲,問:“江寒深之前來過這裏?”

    調酒師挑了挑眉:“沒,他來我們這了?”

    調酒師徐昊,和盛晚是同一個孤兒院長大,這家酒吧,就是徐昊和盛晚的。

    徐昊辦事,盛晚出錢。

    “你幫我查查江寒深邊穿花襯衫的那個人。”盛晚說,“他不是蘇城人,很有可能是江家那邊的。”

    提到江家,徐昊麵沉了沉:“好,你在江寒深邊,你……”

    徐昊說到一半止了聲。

    盛晚往後掃了一眼。

    隻見一個紮了馬尾的生跑了過來,一見到盛晚,就給了一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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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

    盛晚也抱了抱

    於霜霜,也是他們孤兒院的同伴。

    於霜霜和徐昊打了招呼後,就拉著盛晚八卦:“晚晚你真和江寒深結婚了啊?”

    “江寒深這人私生活太了。”

    盛晚笑了聲:“總比簡褚辰好吧?”

    於霜霜撇了撇:“這還不如是孤兒呢,平白無故多個婚約。”

    說完,於霜霜又問:“晚晚,我有點好奇,為什麽簡家這麽護著他?”

    簡老爺子和簡老太太就一個兒子,那就是簡褚辰的父親。

    但老爺子在婚前就有了一個兒,當年在簡家生活過一段日子,最後被簡老太太用手段走,去向不知。

    直到一年前,江寒深以其子份出現。

    這一年來,江寒深流連花叢,賺了個浪子名號。還惹了不事,但簡老太太卻一直護著這個名義上的外孫。

    令人不解。

    盛晚卻是有的知人。

    笑了聲:“簡老爺子留了囑,其中簡家20%的份留給長,長去世,自然是子承。”

    也就是說,江寒深手上有簡家20%份。

    於霜霜眨了眨眼,問:“那簡家其他人?”

    “老太太有24%,簡褚辰有15%,其他都是散,加上江寒深,簡家才有絕對控權,一旦江寒深拋售權……”

    於霜霜懂了。

    一家公司,至達到50%以上的份,才能擁有絕對控權。

    了江寒深的這一份,簡家,就失去了絕對控權。

    簡老太太是不得不討好江寒深。

    “當然,”盛晚繼續說:“討好是表相,老太太想要江寒深手裏的權,江寒深也想要老太太手裏的。”

    盛晚晃起酒杯,開口:“你覺得誰會贏?”

    於霜霜“啊”了一聲。

    這咋知道?

    盛晚將酒杯中的尾酒一飲而盡:“我賭江寒深。”

    說完,放下酒杯,盛晚起就走。

    於霜霜疑:“晚晚,你去哪?”

    “釣金婿。”盛晚回。

    於霜霜茫然了一瞬,隨後看向徐昊:“啥意思?”

    徐昊失笑:“金婿的名字,江寒深。”

    “釣江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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