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煞的行為無異於是在這些域尊的心頭蹦迪,使它們心中越發憤怒起來。
本來它們就是為了維護地表的況才不得已留在地表,等待其他強者的命令。
這下好了。
眼前的威震天正試圖利用本源之力衝破它們的領域,這直接打破了現場的寂靜。
“臥槽!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麽!”一位域尊看見蕭煞的行為後,當場驚呼一聲。
本來許多域尊也沒想搭理蕭煞來著。
可當它們全都發現這威震天正試圖突破領域的限製後,那是氣的一個個瞬間殺氣四起。
“給他臉他不要臉,竟然還敢反抗!”
“全都給我把他製住,我要讓這小子接全族審判!”另一位機械域尊,扭著它的機械腦袋,語氣萬分不屑地說道。
剩下的那些域尊,同樣臉十分不悅地開始收自己的領域之力。
在場的域尊都明白。
蕭煞這麽一鬧下去,若是出了任何問題,它們這幾十位域尊都得接懲罰。
因此它們很是聰明地沒有弄死威震天。
不僅沒弄死,它們還試圖困住這個新誕生的主宰,以防止他繼續在地表來,破壞其他地方。
當這些強大的束縛力量作用在蕭煞上時。
他可以很清楚的覺到,這些領域之力的強度本沒有自己的本源之力強。
這還不是單個不強的問題。
據他自己的知來看的話,準確的說,是這幾十位域尊聯合在一起的領域之力,都沒能讓他覺到太多力。
他甚至隻需一個念頭,便足以阻止這些領域之力影響到自己。
“太弱了,這些領域之力完全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厲害啊。”蕭煞著周圍正試圖迫自己的力量,心中暗道。
此時不知道狀況的這些機械族域尊們,一看威震天終於沒了靜,也是紛紛出冷笑罵道:
“這下終於給你困住了。”
“我看你小子還能囂張到哪去。”
困沒困住,其實都是蕭煞一個想法就能改變的事。
若不是為了要打探地底的況,他早就把它們全都按倒在地,一個個摧毀它們的領域,徹底讓這些家夥失去戰鬥的。
“一個主宰,竟然膽敢在母星鬧事,試圖利用本源之力來。”
“此子實在是太囂張了,必須讓全族審判他這叛逆的行為。”
其餘域尊對著一不的威震天一陣吐槽,似乎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這倒也正常。
畢竟在這些家夥眼裏,威震天就是一個普通的主宰而已,本翻不起什麽風浪。
若不是地表之下有行不能被幹擾。
其實在這位威震天開口反駁的那一刻,某些域尊估計早就要怒下殺手,將其直接滅殺。
此時。
一位域尊一聽其他家夥都想著要審判威震天,思考良久的它知道此事並不簡單,於是便出聲打斷道:
“諸位,多一事不如一事。”
“現在況特殊,若是舉行全族審判,恐會影響地表之下的行,從而犯下大錯。”
這麽一解釋,倒也很合理。
但那些域尊已經被威震天囂張的行徑氣炸了,因此它們並不打算放過這個份卑微的主宰。
於是乎。
在得知有人不敢審判的況下,某位域尊也是當場反駁了幾句道:
“不,雖然你的解釋也很合理。”
“但是你們要明白,這小子剛剛的行為無疑是已經影響了母星的本源之力。”
“如果因為這事影響了下麵的大事的話,這責任你們能擔的下嗎?”
短短幾段話,說的其他域尊猛然一愣,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畢竟這位域尊說的一點錯也沒有。
它們在地表待命的唯一任務,就是不讓地表產生戰鬥,不讓地表有存在可以使用本源之力。
可就在剛剛。
當所有域尊都以為威震天這小子被困住後能消停一些時,他竟然又突然發本源之力,試圖突破限製。
這行為,自然是犯了大忌。
因此,這些域尊們反複思考之下,自然有很多域尊同意了他的說法。
“你分析得很對,看來我們今天必須審判他。”
“不然後麵那些界尊強者們問罪的話,我們這些家夥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一位長得像企鵝的機械域尊,點了點頭應道。
盡管也有不家夥正試圖解釋威震天的行為。
但它們也很清楚,不管威震天有什麽理由,犯錯了就是犯錯了,本不可能因為某某理由而罪。
就這樣。
幾十位域尊統一了想法,當即便將它們打算審判威震天的事,上報到了地表之下的那些強者上。
地表之下。
這些藏在地底某個神空間的界尊,在得知這個消息後,那是迅速眉頭一皺。
“媽的,這群家夥怎麽搞的?”
“一群域尊還看不住一個主宰,真是廢!”一位界尊的機械腦袋上的表十分怪異,當即破口大罵道。
這還得慶幸它們的行並沒有因此而中斷。
若是因為威震天這小小的行為而中斷的話,怕不是整個機械族都得弄死威震天。
“罷了。”
“區區一個主宰小機人,不值得我們生氣。”
“讓它們準備審判吧,最好把這小子親近的家夥也抓來,讓其一並接審判。”
冷靜之餘,這些界尊也隻能讓它們先著手審判的事。
畢竟地表之下的行還得繼續,它們這些界尊還不能離開,隻能讓那些域尊代替審判。
不然按照正常的程序而言,審判的時候是需要至一位界尊在場的。
“收到!”
“馬上為各位強者著手審判事宜,請各位強者放心。”
地麵之上。
收到界尊命令的這些域尊們,也一個個神嚴肅地將目,注視到威震天上。
這位造型奇特,有些霸氣的機人,唯一的缺點就是進化出來的機械腦子有些不太好。
但凡他在母星遊玩的時候做事謹慎一點,也不會因此而遭遇審判。
現在好了。
不僅因為一時衝連累了自己。更是讓和他親近的家夥一起接折磨,實在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