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從來沒有駕過馬車,急道:“夫人,我不會!”
華氏怒道:“你平時天天看車會駕車,看了那麽久,怎麽可能一點都不會,你使勁拉馬韁就好!”
梅香壯著膽子去拉馬韁,隻是雖是婢,卻是華氏的婢,從來沒幹過這種活,哪裏拉得住驚的馬?
哭哭啼啼地道:“夫人,拉不住,怎麽辦?”
華氏知道馬驚了有多危險,此時也顧不得份,也過來幫著勒馬。
隻是已經晚了:
驚的馬慌不擇路,橫衝直撞,直接就往前麵的湖裏衝去。
速度太快,落水的那一刻阻力太大,華氏不備,直接就被慣帶得落了水。
在落水的那一刻,華氏的腦袋當先拍在水麵上,直接就被拍暈過去。
劉車夫也沒有看見前麵那輛馬車的車夫被馬踹下了馬車,他看見前麵的馬車飛奔而去,他的臉上滿是猙獰。
他覺得這是華氏這是按照他們商量好的行事,現在他可以對疏影下手了。
他立即駕著馬車駛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路。
那麽條小路僅供一輛小型的馬車前行,疏影坐的那輛馬車就很小,剛才好能駛進去。
順著那條小路往裏走,就是十分僻靜的山林,方圓幾裏沒有人煙,是殺人毀的好去。
疏影覺到顛得厲害的時候拉開簾子看了一眼,立即一臉驚慌地道:“這不是去佛寺的路,你要去哪裏?”
劉車夫皮笑不笑地道:“表小姐別怕,這是去佛寺的近路。”
疏影“哦”了一聲,便道:“那你把車駕得慢一點,我有點害怕。”
說完這句話,劉車夫揮著馬鞭,馬車跑得更快了。
疏影:“……”
好想直接把這狗車夫給扇飛出去!
這裏已經很偏,劉車夫沒有跑太遠,就把車停了下來。
劉車夫在外麵喊道:“表小姐,下車了。”
疏影掀開簾子後眨了眨眼道:“這裏怎麽沒有佛寺?我那麽大一個佛寺哪裏去了?”
劉車夫笑瞇瞇地道:“表小姐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佛寺了。”
疏影問:“什麽意思?”
劉車夫拍了一下手,旁邊便走過來十餘個彪形大漢。
那些大漢一過來便將疏影團團圍住,個個臉上都帶著笑。
他們笑得十分邪,看著十分惡心。
疏影問:“你們要做什麽?”
劉車夫一臉猙獰地道:“你害死了我大兒子,弄瞎了我小兒子的眼睛,我對你恨之骨。”
“你如今落在我的手裏,我自然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大漢笑瞇瞇地道:“老劉,可以啊,這丫頭真的很水靈啊!”
“小人,你也別怪我們不憐香惜玉,你乖一點,我會讓你死之前好好爽一把。”
“你也別想著大聲,在這裏你破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
“讓我先來,我已經很久沒睡過這麽水靈的小娘子了。”
“我覺得還是讓老劉先來,畢竟有殺子之仇,我們一會著上。”
疏影一看這架勢,立即就明白他們的打算,他們這是打算將先後殺。
覺得他們真的是沒什麽新意,之前林婉婷哄著去找陳燕年私奔,也走的是先後殺的套路。
笑道:“我最喜歡破嚨沒人答應的套路。”
說完又有些嫌棄地道:“你們太沒創意了。”
劉車夫原本是想看一看驚慌失措的表來滿足他近乎變態的心理,現在太淡定了,他報仇的爽一下子就打了個折扣。
他冷聲道:“你難道不害怕嗎?”
疏影雙手抱在前,十分沒有誠意地道:“哎喲,我好怕怕!”
劉車夫:“……”
他的眼裏滿是毒:“你這死丫頭,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大家一起上,誰先把撲倒,誰就第一個睡!”
眾大漢一聽這話開心壞了,裏說著各種犖話喊著如狼似虎般朝疏影撲了過去。
疏影掐了個訣,照著離最近的那個漢子就拍了了個過去:“定!”
那漢子瞬間就覺得自己不能了,就連臉上的表也被定在那裏。
另一個漢子從的另一側攻了過來,的形微微一側,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在那人的上。
那漢子瞬間就不能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況,他不能也不能說話,簡直不要太可怕!
這是會妖嗎?
這種符這一次出來帶了不,直接一人送了一張,他們便全部都不了,場麵一度有些詭異。
劉車夫之前就聽劉婆子說疏影有些邪門,剛才又沒出驚慌的表,所以他長了個心眼沒往前衝。
他此時看到這些漢子們不能的樣子,他的眼裏滿是震驚:“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疏影輕掀了一下眉:“你猜。”
劉車夫此時不點都不想猜,他掉頭就跑。
隻是已經晚了,疏影早就預判了他的行,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砸中他的膝蓋窩,他一頭栽倒在地。
疏影卻並沒有急著走過去,照著他的腦袋砸了過去,剎那間他頭破流。
他慘一聲,飛快地跛著腳往前跑。
疏影拿起石頭砸中了他另一條的窩,他這一次摔了個狗啃屎。
疏影緩緩走到他的邊,他嚇得瘋狂地往外跑。
之前他以為是隻小白兔,現在才發現簡直比母老虎都可怕,全上下著邪氣。
他大聲喊:“救命啊!”
疏影微微一笑:“你使勁喊,反正你破了嚨也沒有人能聽得到。”
劉車夫的表極其難看,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看著道:“小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疏影震驚地看著他:“你竟還想有以後?你這種人哪裏配有以後。”
劉車夫:“……”
疏影卻又笑瞇瞇地道:“不過你如果想活的話,我也不是不可能給你一個機會。”
劉車夫忙道:“隻要我能活著,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疏影笑得十分溫和:“我就喜歡你這種識趣的人。”
“你不是想睡人嗎?我給你一個睡人的機會,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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