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搭在手臂上的手,喬婳微微一頓,“沒事,剛剛謝謝你出手幫我。”
要不是這人好心幫忙,今天肯定逃不過黃的毒手。
男人微微一笑,把手收了回來,“不用客氣,換任何人看見都會出手的。”
喬婳不置可否,關心起男人的傷勢,“你剛剛沒傷吧?”
男人打趣道:“如果不是你剛才那一,說不定我就要傷了。”
他這麼一提醒,喬婳想到了自己剛才一子把人干趴下的場景,倒不覺得有什麼。
對方想要傷害,難不還手下留嗎?
喬婳眨了眨眼睛,“那這麼說,我們算扯平了?”
男人一愣,接著出爽朗的笑容。
眼前的人比他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你真的沒事?”男人角還殘存著笑容,上下打量著喬婳,“需要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嗎?”
喬婳大大咧咧地說:“真的不用,我沒事。”
對方只是了一下,沒必要小題大做。
見喬婳沒什麼大礙,男人沒再勉強,他似乎想起什麼,微微挑眉,“剛剛你看見我,好像有點失。”
喬婳一愣,沒想到男人注意到這個,尷尬地說:“沒有,我以為是我丈夫來了。”
聽到“丈夫”兩個字,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緒,“你結婚了?”
喬婳嗯了一聲。
不僅結婚,連孩子都有了。
不過這種事喬婳沒打算跟陌生人說太多,換了個話題說:“你留個聯系方式給我吧,下次我請你吃飯。”
男人半開玩笑地說:“剛剛你不是說扯平了?”
喬婳哦了一聲,“那我就不請你了。”
男人愣了下,喬婳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況下不應該堅持請他吃飯才對嗎?
喬婳被男人的表逗笑了,沒再逗他,“開個玩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可能這麼敷衍。”
意識到被喬婳騙了,男人無奈搖頭,心里卻對眼前的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從口袋里掏出名片,遞給了喬婳,“這是我的聯系方式。”
喬婳掃了一眼名片,陳行簡。
豁。
還是個公司總裁。
現在有錢人都這麼樂于助人了嗎?
“行,那等我有空了聯系你。”喬婳晃了晃手里的名片,沖陳行簡出俏麗的笑容。
陳行簡語氣輕快:“你不會賴賬吧?”
“我要是想賴賬,直接不跟你要聯系方式不就行了?”喬婳幽默地說:“這樣你也拿我沒辦法。”
陳行簡眼里的趣味更濃,覺得對方越來越有趣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名字。”
人家連名片都給他了,喬婳也沒什麼好瞞著對方的,“喬婳,拿喬的喬,姽婳的婳。”
男人挑了挑眉,“很特別的名字。”
喬婳自信地說:“我也這麼覺得。”
男人大笑起來,“你真的很有意思。”
“那我等著你的聯系。”
喬婳點頭,把名片收進口袋里,“那我先走了。”
男人雙手兜,“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喬婳直白的說:“我丈夫見到你會不高興。”
男人沒再強求,只是眼神里閃過一抹憾。
兩人在巷子口分別,著喬婳離去的背影,男人眼中閃過一抹興味盎然。
喬婳回到別墅,保姆聽見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剛想問怎麼那麼快回來了,就看見喬婳衫不整,頭發也糟糟的。
保姆被嚇了一跳,連忙迎了上來,“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喬婳訕訕一笑,“沒事,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好的怎麼會摔跤了。”保姆擔心得不行,這時看見什麼,忽然驚呼一聲,“哎呀,夫人,你流了!”
順著保姆的視線去,喬婳才注意到自己手臂破了皮,袖子被染紅了一片。
剛剛那形太張,都沒仔細檢查傷口。
“我沒事,估計是不小心到了。”喬婳倒是鎮定,“馮媽,你能幫我把醫藥箱拿來嗎?”
“好,您等一下。”
保姆趕去拿醫藥箱去了。
幾分鐘后,喬婳坐在沙發理傷口,疼得齜牙咧的,下手輕了又輕。
早知道今天這麼倒霉,就不出門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喬婳抬起頭,看見顧聞澤出現在門口。
喬婳愣了一下,驚訝地看著顧聞澤,“你怎麼回來了?”
顧聞澤沉著臉走到面前,“我聽馮媽說你出事了。”
喬婳忍不住看了眼保姆。
保姆尷尬地說:“顧總說過您有什麼事都要跟他匯報。”
喬婳比誰都清楚顧聞澤的尿,沒有說什麼。
顧聞澤快步來到喬婳面前,繃著臉,“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會傷?”
喬婳下意識把手臂藏起來,“沒事,就是在路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顧聞澤目一沉,手抓過喬婳的手臂,映眼簾是目驚心的傷口。
顧聞澤沉聲道:“摔跤能把手摔這樣?”
喬婳頓時有些心虛。
顧聞澤聲音低沉又危險,“說實話,到底怎麼弄傷的。”
看著他嚴肅的樣子,喬婳只好把今天在巷子里遇見混混的事說了出來,只不過去了陳行簡的份,只說有個好心人救了。
一聽說有混混找喬婳麻煩,顧聞澤的臉立刻冷得可怕,表仿佛要殺人似的。
連他都舍不得喬婳一分一毫,那些人居然敢把喬婳傷這樣。
“走,去醫院做個檢查。”顧聞澤拉著喬婳就要去醫院。
喬婳急忙說:“我沒事,不用這麼小題大做。”
“必須去!”顧聞澤霸道地說。
喬婳還想說什麼,已經被顧聞澤拉著出了門,塞進車里,直奔最近的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馬上就有醫生來給喬婳理傷口,喬婳坐在椅子上,嘶嘶地倒冷氣。
看著疼得滿頭大汗的樣子,顧聞澤的心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得。
他沉的目里迸發出肅殺般的冷意,趁著醫生給喬婳理傷口的空隙,他來到走廊,掏出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去查一下,今天傷害喬婳的那群混混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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