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的眾人并不能察覺神樹境核心復蘇的準確況,只能大概的判斷其復蘇的程度,加上方揚有意無意的遮掩,越發的讓其他人不清狀況。
此刻神樹境核心在方揚的不斷的從整個神樹境中汲取力量,慢慢將其凝聚核心的模樣。
同時方揚察覺到,在這力量的最中心,赫然是黎主留給他的那一權柄。
原來之前帝昊神帝雖然從黎主手中奪回了本源核心,可沒想到,最后還是讓黎主截留下了一本源之力。
而這本源之力,也順著黎主給方揚的權柄,一同落在了方揚的。
有了這一權柄的幫忙,境核心凝聚的速度遠超方揚想象,力量源源不斷的從這枚快要型的核心上涌現出來。
到這龐大的力量,方揚沒有毫的猶豫,直接將心神沉浸在了其中,并且嘗試著將其牢牢的控制在手里。
因為這神樹境早已經認可了方揚,所以這份核心才會直接從他復蘇,這也導致了他不需要再花費力氣重新將其煉化。
此刻的他直接便可以用核心的力量,甚至比他自的力量還要更加的練。
看到這方揚心底大為驚喜,這樣一來,無疑可以節省他許多的時間,讓他可以將心思完全放在將核心凝聚型之上。
一旦這份核心型,方揚便可以直接借助核心的力量打破元靈境的桎梏,進而突破到神魔之境的領域。
這一點可比他自己用核心突破不知快了多,而且通過凝聚核心,方揚跟其的聯系可謂是無比的,就算其他人想搶,也很難將其搶走。
“還真是意外之喜,原以為這一次不得要付出些代價,說不定連剛復原的神樹境都要放棄,可結果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方揚角微微上揚,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核心凝聚型,好讓自己更快的突破到神魔之境。
只有突破到神魔之境,他才能夠算是真正擁有了跟其他人板的資格,而不是單純的只有自保之力。
只怕邪靈殿殿主和帝昊神帝他們也不會想到,方揚竟然會直接跳過煉化的過程,眼下他們還在等待著境核心型,殊不知一旦核心功凝聚出來,方揚瞬間就能夠將其化為己用。
這時候邪靈殿殿主和帝玄神帝的爭斗還在繼續,雙方此刻的力已經完全集中在了對方的上。
兩人這一次可是了真火,相互之間都沒有想要輕易罷休的意思,戰斗的靜也越來越驚人。
看到這里,一旁正在看戲的帝昊神帝頓時皺起了眉頭,兩人的手,讓原本就虛弱不堪的上界變得越發岌岌可危,偏偏雙方都沒有毫留手的意思。?
這時候帝昊神帝要麼出手阻攔兩人的戰斗,要麼利用的本源之力來彌補他們戰斗時所造的損傷,不然等戰斗結束,就算神樹境能夠型,只怕這境也留不住。
“這是在孤出手麼?”帝昊神帝臉一沉,心底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一個謀。
實際上不管是邪靈殿殿主還是帝玄神帝,未必有這樣的想法,他們只是單純的沒有將上界的安危給放在心上。
畢竟上界會不會被毀,跟他們基本上沒有太大的關聯。
就算上界被毀掉,只要本源核心不失,邪靈殿殿主依舊能夠借助其恢復實力,帝玄神帝則更不用說。
在邪魔化之后,他軀的意識也逐漸偏向邪魔,神間更是充滿了毀滅的氣息,就沒有想過留手。
帝昊神帝沒有太多的猶豫,眼中一閃,二話不說直接向著雙方發出一道強橫的攻擊,試圖以此打斷兩人的爭斗。
可他還是有些低估了兩人的實力,他的攻擊雖然不弱,卻還不足以對二人造太大的威懾,反而這道攻擊被兩人的軀生生的抗了下來。
“嗯?”
帝昊神帝臉猛地一變,眉宇間著一驚怒之。
帝玄神帝能夠抗住他的攻擊也就罷了,沒想到連邪靈殿殿主這個家伙,竟然也能夠無視他的攻擊。
同時這也讓帝昊神帝到頗為惱怒,覺得這兩個家伙似乎完全沒有將他這個上界至強者給放在眼里。
另外他也驚訝于兩者的強大,他的攻擊雖然沒有用盡全力,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擋下的,更別說只是單純的用軀抗下來。
氣憤之后帝昊神帝也迅速的冷靜了下來,以他對雙方的了解,對方絕不可能是故意的用軀抗自己的攻擊,要麼是打的失去理智,要麼就是避無可避。
他攻擊的角都雖然刁鉆,卻也不至于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由此可見,雙方的戰斗,明顯已經到了一個白熱化的階段,不是想停手就能夠停手的。
“哼,自作自。”帝昊神帝冷哼一聲,臉上出一不屑,但心底卻開始為兩人所造的損失開始擔憂起來。
在奪回了黎主那一部分上界本源核心之后,帝昊神帝可不想上界再度遭重創,至也要等他重新凝聚出上界本源之后,再手也不晚。
可邪靈殿殿主和帝玄神帝二人卻毫不管不顧,在承了帝昊神帝強大的攻擊之后,雙方的氣息立馬出現了反彈的趨勢。
正如帝昊神帝所預料的那般,兩人并非是不想停手,而是沒有辦法停下手來,兩者所使用的力量,乃是同宗同源的遠古煞氣,氣息勾連之下,早已經變得難解難分,勢必要分出一個勝負出來。
就連邪靈殿殿主自己都沒有想到,他幫帝玄神帝邪魔化之后,對方的上竟然留下了他力量的烙印,導致其就算能夠憑借著魔尊本源將其制,卻也無法讓其徹底的臣服。
同樣的帝玄神帝也沒有想到,邪魔化后的軀,竟然會被魔尊本源如此克制,使得他一的實力足足被制了近三層。
這還是他擁有邪靈殿殿主烙印和魔尊烙印的況下,若是沒有這兩者的加持,恐怕一個照面他就會被對方給擊潰。
邪魔化雖然讓帝玄神帝擺了生機的束縛,卻又陷了另一個陷坑當中,為此他不得不盡快想辦法擺這個危機,否則今后對上二人,只能被制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