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瞻更別說了,那就是個魯的人,毫不顧忌,與三表哥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拎起就往馬背上扔,更是片刻不讓歇著,一練就是好幾個時辰。
而二表哥,他雖是公務很繁忙,可看上去卻很云淡風輕,教騎時,不會像三表哥那樣做什麼都覺得冒犯了,也不會如傅瞻一樣只顧著讓早些出師,二表哥不會過問太多,騎在馬背上時,的坐姿不直,他會直接拿金敲打在腰上,學時,他也會直接握住的手去糾正。
一切都是自然的,就如花會春天開,葉會秋天落一樣自然,在他那里,似乎一切都無甚區別,這也就讓在跟顧慕學習騎時更為放松,而且,他教的也很好,話語簡練而盡是要領,也頗為有耐心。
容溫看了他好大一會兒,突然顧慕回了頭,容溫一個慌又急忙躲起來,只是,顧慕好似看到了。
容溫垂眸在自己額頭上連打了好幾下,他服都沒穿,怎麼就突然回了?容溫正在猶豫著是自己出去還是等著顧慕一會兒走進來時,顧慕已穿好了服站在面前。
容溫垂著眼眸不說話,還能怎樣,只能死不承認看他。
顧慕在的書案對面落座,神平和,語氣輕松,問:“找我有事?”
容溫見他不提,心里松了一口氣,暗道:二表哥不愧是行的君子之道,定是知曉他若說了,會讓窘難堪,是以,顧慮姑娘家的臉面,當作無事發生。
容溫抬眸看著他,也想起了來此的目的,說著:“明兒就是端午了,我要回侯府去陪外祖母,來跟二表哥說一聲。”
顧慕頷首:“明日吧,我也有些日子未見祖母,明日下早朝后與你一同回去。”
容溫打算的是今兒就回去,這會兒因著適才的事也無心拒絕他,只輕輕應了聲,隨后道:“那我先回去了。”說完,就要起,顧慕的嗓音落在耳邊:“適才在看我?”
容溫:……?
他……!
容溫正站起的子又坐下,緩和了心緒后,才回他:“什麼?看什麼?”一邊用手不自覺的著適才疼的膝蓋一邊故作懵懵的看著他。
顧慕的目一直盯著,不給裝傻的機會,饒有興味道:“看我服。jsg”
容溫:……
他,他在說什麼?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為何還要說出來辱?而且,二表哥不是一向話不多的嗎,這會兒怎得還和聊起來了?
覺顧慕有些不對勁,可,畢竟是看了他,難道是他因為這事生氣了?畢竟他把當作是妹妹,妹妹看哥哥服說出去確實不太好。
就算如此,容溫也不打算承認,道:“沒有,我沒有。我適才聽到二表哥在見客,就一直坐在這里看書來著,”說著,拿起桌上的那本《四洲志》給他看:“吶,看了這麼多頁呢。”
顧慕神不顯,薄潤的勾出一抹笑意:“是嗎?看來適才是我眼花了。”
容溫聽他如此說,還不知死活的附和他:“二表哥日夜忙碌公務,眼睛是會有些疲憊,難免看錯了東西,應注意休息,還可命人摘些薄荷來覆在眼睛上明目。”
顧慕輕笑:“凈思是男子不如你心細,不如你去摘些薄荷葉,做藥油給我,也好讓我明目。”
容溫:……
隨口一說,怎得還給自己找了活計干?
既如此,也只能順著他的話應下:“,我見蓮園里就有栽種薄荷,等下我去摘來些。”
顧慕頷首,目落在一直按的膝蓋,問:“膝蓋怎麼了?”他猜測,應是適才被他的轉嚇到,不小心到桌角了。
容溫看了眼自己的膝蓋,因著適才張都未在意,不過手倒是誠實,不住的按著,回道:“沒事,在這坐的久了,膝蓋有些酸疼,起來走走就好了。”
顧慕似是未聽見的話,嗓音平和道:“著了難免會有淤,要先冰敷再用藥膏按。”他起,出了屏風一趟,再回來時,手中已拿了冰塊和藥膏。
容溫也已起,不等顧慕開口說要幫上藥,已說道:“二表哥,我先回去了,不用上藥。”
站立著,顧慕頎長的姿已蹲在前,剛要抬手開的擺時,容溫直接退了一步。
顧慕抬眸看他,嗓音平和,云淡風輕道:“不是已認了母親,還怕什麼?”顧慕早幾日就知道那日容溫并未答應他母親要認做兒的事,只是說考慮,這些日子也未去找過母親。
容溫覺得他高大的軀蹲在面前,很是不妥與曖昧,既然他要上藥,索又坐了下來,自己大大方方的把擺開,又把中擼起,果真,膝蓋上已是發了青紫。
顧慕看了一眼,隨后將冰塊敷在了容溫膝蓋上,他溫和的嗓音中帶著些許斥責:“再是慌,也要小心些,姑娘家上若是留了疤,如何是好。”
容溫想說,這了一下,過幾日就會消了淤,本不會留疤,可現在想跟顧慕說的是其他事:“我沒有認大舅母為母親,所以,我與二表哥需要避嫌。”
顧慕淡淡‘嗯’了聲:“日后還認嗎?”
容溫:……
“我還在考慮,不知道。”
顧慕給敷了會冰塊,將冰袋放去一側,將指腹沾染了藥膏,落在了容溫青紫卻的上,指腹溫熱,藥膏發涼,隨著他指腹的轉,與的,藥膏逐漸也變了溫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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