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夏結伴坐地鐵回去,阮棠忍不住關心問道:“怎麽樣?有跟文醫生聊什麽嗎?我覺得你們之間的關係比起之前好像要好了很多。”
之前的夏就像文銘後的小尾,文銘走到哪就無怨無悔地跟到哪。文銘要往東絕不往西。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夏和文銘的關係明顯已經是在平級。沒有誰追著誰這樣的說法。這種相模式雖然並沒有比之前看起來更親近,但看上去起碼要舒服不。
夏在走神,阮棠問第一遍的時候甚至都沒怎麽聽進去,一直到阮棠問第二遍的時候夏才驀然回過神,並未走心的牽強笑笑。
“是嗎?我覺得也就那樣吧。”
回答完,話題就此終結在這,並未再往下有任何進展。
*
周末就是約好了跟那買房中介麵的日子,阮棠特地請了半天假,還認真地打扮了一番,讓對方能明白自己對這件事的重視,也算是初次見麵的禮貌。
夏作為中間介紹人,早早的就把對方的信息發了過來,阮棠怕遲到,提早了半小時就出門了。
周末下午的咖啡廳人很多,但阮棠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中介。
他那一頭的卷發簡直是不要太紮眼。單拎出來這顆腦袋是不管放在哪裏都非常惹眼的存在。
阮棠加快了腳步走過去坐下。
“你是李艾迪對嗎?”
怕認錯,阮棠還是在座前先問了一句。
對方溫和笑笑,白皙的皮隨著他勾的作而泛上點點的紅,很是可。
“我迪生就好。”男人一開口,口音就帶有一濃重的英腔。
阮棠座,對方直接開始介紹起自己的況。
“夏應該跟你說過我的況,還有一個我就要出國了,機票也定了。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要完領證買房貸款過戶還有離婚的所有事宜。而且我出國是要定居在國外,也就是說再也不回來了,所以我給你特價的價格是不包含售後服務的。如果這套房子以後出現任何產權上的問題我是不負責的。”
迪生一口氣說完所有要注意的事項後,突然定定地盯著阮棠的眼睛在看。
阮棠抿,剛想開口,迪生就非常認真嚴肅地問了句:“你的雙眼皮在哪家醫院做的?那尺寸和弧度也自然了吧。”
“……?”
阮棠愣住,回過神後尷尬扯笑笑:“這是天生的。不是做的。”
“天生的?!”迪生很是震驚,又問:“那鼻子呢?你那鼻子那麽,鼻頭和鼻翼還那麽小,這個我可沒見誰是天生有的。肯定是做的吧。你別不好意思承認,我也不會說你什麽,我隻是踩雷太多了,想找家真的靠譜的整容醫院而已。”
迪生是想起自己那些糟糕的經曆就難地無力扶著額頭。
“你這種天生雙眼皮優秀的人肯定不懂我們這些天生腫眼泡星人的苦。明明就是雙,但走哪都被人說是單眼皮。眼影眼影不好買,眼線眼線不好畫。做了好幾次手了也弄不出來預期的效果,疤痕還那麽明顯。”
迪生指著自己的眼睛氣不過的悲傷道。
醫生的本能促使著阮棠下意識地就認真地研究著迪生的雙眼皮。
刀口的疤痕確實明顯,但沒有他說的那麽誇張。
“其實你這個刀口再做一次修複之後應該會自然不。”
“是嗎?”
“嗯,我們醫院就有整形外科,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到我們醫院掛號看看。我們整形外科的王喬主任審和技都是非常優秀的。”
阮棠認真推薦著。
現在好多人還以為整容這種事隻有去那種容院或者專門的整形醫院才能做,殊不知現在大部分的公立醫院都配有整形外科。
而且在公立醫院的醫生大部分的資曆都要比那些不流的整形醫院的醫生要深,手法和技巧更專業。
看迪生的時候隻覺得他五致小巧,是男人堆裏極見的可臉的長相。
但他湊過來一細看,臉上的問題都暴出來了。
他的整張臉都有過的痕跡,而且刀口都很明顯,是用彩妝遮瑕也遮蓋不掉的存在。
一談到這樣整容整形的話題,迪生就停不下來了。
他直接繞到阮棠邊坐下,認真的問道。
“那你們那能看我的臉嗎?我這些都是激素痘痘,之前去看他們都讓我塗什麽藥膏,用生理鹽水清潔,但我都這麽做了也沒見得有什麽效果啊。我現在這是蓋住了,要是卸妝了這臉上大片大片的全是紅痘印。太難看了。我跟你說每天是真恨不得把那些底遮瑕啊糊在臉上就不下來了。”
阮棠認真地幫他看著。
雖然主攻的是外科,但在醫學上很多基礎的知識和常識都是相同的。
“你這個隻能用定期的針清搭配子才能消掉。而且飲食也忌辛辣油膩和糖分過高的東西。你這是皮裏有炎癥了,跟你氣重也是有關係的。我是建議你先去我們醫院掛皮科看看,讓醫生給你開些可以調理激素的藥。然後你再去看看中醫開些可以搭配日常去氣的那些中藥,一起調理。”
兩人在找到共同的話題後討論得熱火朝天,全然沒有注意到二樓上有道犀利的視線在地盯著們這。
林盛害怕的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誰能想到江總千裏迢迢地從海外擔心害怕地趕回來,結果卻看到阮小姐在這裏跟另外一個男人談笑風生。
臉上那樣放鬆明的笑容都別說林盛了,江南庭都沒怎麽見過。
江南庭沉著臉,搭在欄桿上的青筋暴起。
樓下氣氛一片大好,迪生從包包裏拿出盒往臉上補著笑得太開心都流淚花掉的妝。聊嗨了之後的神那一個眉飛舞。
勾著阮棠的手臂拍著的手,才十幾分鍾的時間就好的了一對好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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