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里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覺得劉驥辛有些不對,虛心請教道:“先生可是認為此事不妥?”
劉驥辛沉思了片刻,沒有先回答元里的這句問話,而是繼續問道:“主公,汪二也是個做武將的人才,您為何這次去上谷郡只帶了鄔愷,沒有帶上汪二?”
“汪二確實是可造之材,”元里笑著道,“我之所以只帶了你和鄔愷,不如先生來猜一猜我的用意?”
劉驥辛無奈地笑了笑,“主公這次前往上谷郡不止沒有帶汪二,同樣沒有帶郭林三人。是因為不放心薊縣,因此才將您信任的這些人盡數留在后方,只帶我與鄔愷這一文一武前往戰場吧。留下的人并不代表您不看中他們,帶走的人也并不代表您很信任當初的我們。”
元里哈哈笑了,“先生所言甚得我心。”
“若我連這些都看不出來,哪還有資格當主公的謀士?”劉驥辛搖搖頭,“等下次離開薊縣時,您還是將他們留在薊縣嗎?”
元里微微頷首,“沒錯。”
劉驥辛深呼吸一口氣,面一變,忽然深深行禮。
“主公,若是想要薊縣安穩,詹寧可留,但他邊的肖策,必殺無疑!”
第30章
聽到這句話,元里只微微驚訝了一瞬。
“肖策,就是一路護送寧前來幽州的謀士?”
元里在桌邊坐下,也示意劉驥辛一塊坐下,“是站在寧側,長相瘦削、留著胡須,見到我時手大刀的那個人?”
他既沒有著急詢問緣由,也沒有把劉驥辛所說的話不當回事。而是不不慢地擺出長談模樣,態度端正又從容。
劉驥辛又驚又喜,坐在了元里側,“主公那時正與詹寧敘舊,也注意到了這些嗎?”
元里點了點頭。
劉驥辛忍不住掌大笑,“好好好!主公既然注意到了他,那就請聽我一言,肖策此人絕不能留!”
元里耐心地問道:“為何?”
劉驥辛表一變,嚴肅地道:“主公也知道我曾跟隨過詹啟波,肖策便是詹啟波邊最大的謀士。此人有才,但因為曾經耗費心變賣所有家產也得不到一個舉孝廉名額后,他便對北周朝廷心懷恨意,行為做事也變得極端。他很有主見,極其喜歡左右主公的想法,此人還尤為擅長籠絡人心,時常能將他人之從屬變為自己的從屬。主公,最為重要的一點是,他認的主公是詹啟波,而并不是詹寧!”
最后一點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肖策沒將詹寧當主公,但他卻一路陪著詹寧來到了幽州,誰也不知道他是真正想要為舊主報仇亦或者是有其他想法。但詹寧卻極其信任肖策。
元里想起了傍晚時他和詹寧的對話。
在劉驥辛沒找元里說這一番話之前,元里雖然覺到了詹寧對肖策的過度依賴,卻只以為這是因為他們主仆二人一路逃難產生的深厚。但此刻回想一番,詹寧話里話外已然有了被肖策主導想法的程度,肖策說什麼詹寧就會聽什麼,長此以往下去,肖策只怕會將詹寧培養他自己實現抱負野心的棋子。
元里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思索。
劉驥辛低聲道:“主公,肖策此人留在后方,只會為一顆毒瘤!”
元里手指一停,抬目定定和劉驥辛對視,開口道:“那長越以為,我會為此而殺了肖策嗎?”
劉驥辛一愣,隨即苦笑兩聲,“主公……”
“我將你的話聽進了心中,”元里緩緩地道,“但你也跟在我的邊許久了,也應當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我因為你的兩句話就去殺了一個千里迢迢前來投奔我的同窗邊的謀士,你還會信服我嗎?我又該如何面對詹寧,如何面對天下人呢?”
劉驥辛不說話了。
元里微微笑了笑,“我知曉你的擔憂。長越,我會派人盯著肖策,提前做好對他的防備。但我也要親眼看一看這個人到底如何,即便要殺死他,我也要在他真正開始犯錯后殺他。”
劉驥辛看著在燭下只穿著一里,映著昏暗暖笑得溫和,語氣卻格外堅定的年主公,恍惚間,他想起了曾被肖策說了幾句話便疏遠了他的詹啟波。
元里和詹啟波不同,大為不同。
他會耐心聽從屬下的話,卻有自己的判斷,并堅定得毫不容外人搖。分明年紀輕輕,卻沒有毫優寡斷。劉驥辛回想了下,這才發現好像從認識元里開始,他就沒有看到過元里迷茫和猶豫的時刻。
劉驥辛忍不住道:“如果詹啟波也能像您這樣的話……”
元里好似知道他要說什麼,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走到窗旁看了看窗外的月,忽然興致一起,“長越,不如和我一起去院中樹下對飲一番?”
劉驥辛長舒一口氣,站起道:“愿陪主公不醉不歸。”
“哈哈哈哈,”元里大笑道,“不醉不歸可不行,我可沒有那麼多酒水讓你占便宜。”
說著,他讓林田去拿酒,自己端起地上的皂水給搬到了院里石桌旁邊。
外頭比屋里要涼快許多,夜風一吹,樹葉婆娑作響,熱意頓時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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