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看見那輛車的時候,傅知遠就明白過來了,那車的牌照正是H市的,而且沒有任何遮擋的意思。
敢這樣做的也就隻有一個傅景琛了,這樣不躲避監控,完全就是挑釁。
傅知遠此刻恨不得立刻飛到H市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逆子,但是此刻他卻隻能隔著電話咆哮。
傅景琛正在廚房裏給阮燉湯呢,接到傅知遠的電話他沒有任何意外。
聽見傅知遠的怒吼,傅景琛嘖嘖撇,他把湯勺放下,然後招手示意伊莎過來代替他。
伊莎趕接過湯勺繼續攪湯鍋,最近太太好像隻能吃得下這種爛的食,也是難為先生了。
”傅司令看來不是很擔心呢,聲音這麽大,勸你還是要小心,畢竟都50歲了,別到時候兒沒找回來,火化的時候連個捧骨灰的都沒有。”
“你……你這個逆子!傅景琛,雪禾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找人綁架?”
“你還是問問你的好兒做了什麽吧,我說了,再敢我不會善罷甘休!這才過了多久,你們就忘了是嗎?”
"阮?雪禾?們怎麽會認識,你是不是 誤會了什麽?”
“誤會?你以為我閑的,我自己的事不管,去對付一個臭丫頭?我的時間可是很值錢的。”
傅景琛說完直接 把電話掛了,他相信傅知遠會自己去調查的,至於到時候傅雪禾是什麽樣子那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畢竟江漠 遠可不是什麽良民,這小子雖然年紀不大,可是膽子卻大的很。
果然傅知遠掛了電話以後開始查傅雪禾在英國畢業前夕都做了什麽,所有與國有聯係的事都被他查了出來,其中就有傅雪禾跟其他同學聯合起來攻擊阮這件事。
傅知遠隨便找了傅雪禾的幾個同學就了解清楚了事的原委,也就是這樣的機緣巧合下,傅知遠見到了阮的照片。
這個孩,竟然和芮溪長得這麽像,真不愧是親姐妹……
傅知遠盯著阮的照片出神,腦海裏反複回憶著當年和芮溪在一起的時。
那時候他不到40歲,而芮溪正是花樣年華……
“遠哥,找到線索了是不是?”
方慧欣的聲音把傅知遠拉回了現實,他不聲的把阮的照片關掉,然後轉過麵對方慧欣。
“是,有線索了,相信很快就找到了。”
“是誰?到底是誰把雪禾帶走的?我一定要把他碎萬段!”
方慧欣一臉悲憤,現在距離雪禾被綁架已經過去一天了,隻要想到自己寶貝兒可能麵對的困境就會心如刀絞。
傅知遠長長歎了一口氣,他沒有正麵回答方慧欣的問題,而是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雪禾是怎麽知道阮的?”
“阮?這和阮有什麽關係?”
方慧欣一臉懵,這倆人八竿子打不著啊!
傅雪禾是他們的寶貝兒,而阮是傅景琛的老婆,倆也不認識啊,怎麽會……
突然,方慧欣好像想到了什麽,眼前一亮,臉隨即就沉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道,雪禾是傅景琛……這是他做的對不對?是他綁架了雪禾是不是?”
傅知遠點了點頭又用力閉了閉眼睛,真是作孽啊!
方慧欣臉上的表從擔憂變了悲憤,突然大吼出聲。
“他為什麽就是這樣狠毒?為什麽要對付我的雪禾?這個孽種,他不得好死!”
“我在問你,你是不是和雪禾說過阮的事,為什麽會在網上發評論攻擊阮?”
傅知遠就是傅知遠,一下子就能找到問題所在,傅景琛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對付傅雪禾,那麽唯一的答案就是雪禾發的那些評論!
傅景琛認為那些話傷害到了阮,所以他才會這樣做,現在癥結就在方慧欣上。
雪禾在國外待了幾年,對於H市的事自然什麽都不知道,除了方慧欣跟說,不會有第二種可能了。
而方慧欣對於傅景琛一直有很大的敵意,雖然在他麵前沒怎麽表現出來,但是傅知遠是誰?方慧欣的小心思怎麽會瞞得過他?
方慧欣在傅知遠審視的目裏敗下陣來,有些心虛的點了點頭,然後借著拿紙巾眼淚的作把眼神移向一邊。
“我……我也沒多說什麽……就……就提了一些而已……”
“啪!”
傅知遠一掌扇在方慧欣的臉上,方慧欣的頭立刻被打的歪向一邊,捂著自己的臉,眼淚立刻掉了下來。
“遠哥,你跟我手?這些年你連大聲說話都沒有過,難道你也對那個人……”
“閉!你看看你還有點長輩的樣子嗎?你再看不慣阿琛,也不該利用雪禾去對付阮,你是以為雪禾在國外,阿琛就不能能把怎麽樣了是嗎?”
“我說什麽了我!我不過就是和雪禾說起阮從小被傅景琛包養的事,最多就是說不要臉沒有能力而已,我哪知道雪禾會去罵?”
“這還不算?”
傅知遠氣的渾發抖,他又出手想打卻又放下了!
罷了,這個爛攤子還是得他來收拾,也不知道當年他是腦發了什麽瘋,竟然以為目短淺的人好拿,娶了這個沒什麽文化的方慧欣!
其實傅知遠的想法沒有錯,錯的是他不該認為所有沒見過大世麵的人都像芮溪一樣溫單純。
像方慧欣這種人,就是典型的八婆,自以為是,說話做事不考慮後果。
方慧欣見傅知遠又抬起手,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在說話,隻敢小聲的泣。
傅知遠聽的心煩,揮手讓出去,他需要好好想想這事該怎麽辦。
雪禾是一定要救的,前提是不能驚和其他部門,不然傅氏好不容易穩住的票又得下跌。
而傅景琛卻是沒空陪他們玩了,因為最近阮就像瘋了一樣的練習畫畫,他要時刻注意著這姑娘的,免得被累壞了。
那天阮醒來以後,沒有再找傅景琛吵,而是一頭紮進了畫室,每天從天亮畫到天黑,甚至有時候直接睡在畫室裏。
自知惹了媳婦的傅景琛,除了給燉湯做飯,按捶,大氣都不敢出。
沒辦法,誰他自己作的呢?他可再也不敢自以為是的發表任何見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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