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打開隨箱子一道送來的信才知道。因著生辰禮寧早不趕晚,季長雁擔心誤了生辰,這才提前讓人送了過來。
三大箱東西,兩箱都是搜羅的揚州特有的件,送過來給蓮瞧個稀罕。正兒八經的生辰禮是一對和田青玉菡萏凌波紋手鐲,云娘則送來了一份琴譜,很得蓮的喜歡。
“真是難為了。”想也知道,為收集這麼一張曲譜,對云娘他們夫妻倆來說有多麻煩。
迎春安:“您待人以誠,云姑娘自然也想送您最好的。”
要是換自己,也會努力送自家姑娘最好的東西,才算是沒有辜負姑娘對的心意。
蓮輕輕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只是在給季長雁回信的時候,又把這件事拎出來說了一遍。三嬸嬸一向玲瓏心思,想來會明白的意思的。
陳羨春送了一幅自己畫的夏荷映日圖,陳惜春則是老樣子,財大氣地送了滿滿一盒子珠釵首飾過來。趙妍往年都隨大流送些荷包絡子,今年可能是因為蓮在皇子府站出來幫說話,送了一把上好的古琴給做賀禮。
一圈人的禮看過來,蓮最期待的還是溫以嫻送的。等陳國公府將東西送過來的時候,先興高采烈地接過東西,不釋手地翻來覆去好半天,才開口道。
“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蓮歪了歪頭,聲音里帶著疑。
穿著玄裳的侍衛拱了拱手:“屬下一直聽命保護表小姐,夫人應當是在正月十五的時候見過屬下。”
蓮略想了想,好像當時是有這麼個人,擺了擺手讓他下去了。
“等一下!”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幾步,“你說你是聽命行事,聽誰的命?”
侍衛彎腰拱手:“屬下原先在世子爺邊伺候。”
世子爺?陳楚琦?
蓮愣了一下,突然想明白其中的關竅,整個人都傻了,捧著手中的紅酸枝錦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侍衛回府復命的時候,陳楚琦就站在廊下,一雙桃花眼遙遙著遠方的天際:“可按照我的話說了?”
侍衛拱手行禮:“是。”
陳楚琦輕哼了一下,極小聲,好像是在不滿,可仔細聽又能發現,里面還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委屈:“知道就知道了,難道我還見不得人不?”
他饒有興趣地問道:“問你什麼了?”
侍衛有點懵:“江夫人什麼都沒問啊……屬下說完就一直沉默,后來就屬下回來了。”
陳楚琦皺了皺眉:“……”
“算了。”他按下急切的心,轉而吩咐侍衛道,“你找個機會,把今天的事告訴表小姐。可以把我賣出去,但要原原本本地告訴,再把的反應記下來。”
侍衛不懂,但他向來聽主子的吩咐,便應聲道:“是。”
陳楚琦想著聽了這件事的反應,忍不住揚了揚眉,又在看到正院的時候皺起眉頭。
如今的府里,已經沒有人能置喙他的婚事。下一步,就是得給阿嫻安個天大的好名聲了……
正在他思考著要從哪里找這個好名頭的時候,蓮這邊已經緩過神來了,著木盒的手指不斷收,直到指尖泛白,才被苦夏趕給制止了。
“姑娘想事,怎麼還要糟蹋自己的手!”苦夏給輕輕了手。
蓮咬著,看著被搶走放在桌上的錦盒,心中五味雜陳。
過了好半晌,才輕輕嘆了口氣:“阿嫻怎麼連我都要瞞……讓我想想,該怎麼幫才好。”
從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便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如今知道了,才發現溫以嫻在面前簡直都是疏,像個篩子似的把什麼都抖落完了。
抬手打開盒子。
深湛如墨的綢布上放著一塊白玉印,上頭刻著“荷風居士”四個字,雕刻手法算不上湛,卻能看出來是一遍遍練過、能生巧之后才上手雕刻的。
蓮忍不住彎眸笑了笑,輕輕著這塊印章:“怎麼還記得呀……”
兩人從前閑聊的時候,蓮對說起教自己詩文的夫子章大家就有一塊這樣的私印,以居所為名,沒想到溫以嫻一直記在心上,也送了一塊同樣的過來。
因著突然發現溫以嫻的事,蓮今日一直提不起心。江有朝回來的時候,還不放心地了的額頭。
蓮被他逗樂了:“我沒有生病啦,只是想歇會兒。”
江有朝這才放下心來,應了一聲,也沒問發生什麼事了,安靜地站在旁邊換裳。等到蓮終于沉不住氣開口的時候,他的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
蓮支支吾吾:“咱們之前出去玩,遇見阿嫻的那次,跟在后頭的……是不是陳國公世子啊?”
江有朝微怔,隨即頷首:“是他。”
蓮咬咬,說不上來滿意還是不滿意,有些意外的同時,卻又覺得順理章。
溫以嫻初到陳國公府的那些年,陳國公夫婦對不上心,陳氏姐妹生疏相待,只有陳楚琦因著好奇給送了許多東西,才撐過了最難的時候。
仔細想想,也許緣分就是那時候種下的吧。
蓮很快說服了自己,還沒等江有朝想好怎麼勸,就已經又恢復了平時的笑靨,拉著他的袖輕輕晃了一下:“咱們明天去哪里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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