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呢?”蓮換好裳上了妝,終于想起來被拋到腦后的江有朝。
苦夏:“姑爺早早起了,先去練武場打拳練了劍,用過膳以后就去書房了。”
走之前特意回來看了一眼,瞧見蓮在睡覺,還吩咐們小聲著些,不要吵醒了夫人。
蓮點了點頭,慢吞吞地用了早膳。
午后找了個院子里有的地兒,讓藏冬搬了一把躺椅和竹幾過去,邊曬太邊翻江有朝私庫的冊子。
上頭大多是賜之,還有一些是別人家送的禮,花里胡哨,種類又多又雜。
蓮一邊勾勾畫畫,想著怎樣收拾更井井有條,符合找東西的習慣;一邊從里面挑著自己喜歡的東西,如果有看上的,就直接讓迎春拿出來用。
看見兩顆金東珠的時候,迎春見起了心思,從庫房里把它們拿出來。細膩瑩潤的東珠在太下閃著,蓮喜歡的不得了。
“把它們打兩支對簪,配我那套瑩白百花曳地剛剛好。”
迎春拿著錦盒應了。
接近傍晚時廚房又送來了一小碟玉團,外表脆,里香甜,蓮覺得頗合胃口,立刻讓人賞了那廚子。
待得江有朝回來以后,還笑著讓他嘗嘗。
江有朝一向不吃這種甜甜膩膩的點心,此刻看著明的笑臉,下意識地就拿起一塊兒嘗了嘗。
“怎麼樣?好吃吧!”蓮眼睛晶亮。
他沉默一瞬,將那甜的味道下去,輕輕頷首:“不錯。”
蓮忍不住笑了笑。
因著明日還要回門,今夜兩人什麼都沒做,安安穩穩地睡到了天亮。
盼了好幾天,終于能回家,蓮臉上的期待遮都遮不住,拎著擺歡歡喜喜地往外走,后迎春的手上還捧著個紫檀木的大盒子。
這是從江有朝私庫里翻出來的前朝陳漢清的山水圖。令國公一向喜歡陳漢清,蓮就主向江有朝要了這副畫。
作為謝,把自己帶來的五幅名畫都塞進了江有朝的私庫里。
和江有朝也說了拿畫的事。山水圖江有朝沒管,聽到用了兩顆東珠,他才開口道:“書房里還有一顆大些的南珠,就在博古架上放著,你改日也一便用了吧。”
蓮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最喜歡這種致漂亮的飾,江有朝的禮簡直是送到了心坎上,下車的時候還綿綿地挽著江有朝的胳膊。
按理說令國公是該在廳堂里等著他們拜見的,可他一直牽掛著蓮,此刻就站在大門口等著。
“爹爹!”蓮笑著撲進他懷里。
令國公手抱著兒,看見小臉撲撲,面上帶著笑容的模樣,就知道這幾日在鎮北將軍府過得不錯,看向江有朝的目里也帶著滿意。
徐春慧親熱地招呼:“快些進去吧,等回去了有大把時間好好說話呢。”
眾人高高興興地回了屋。今日蓮回門,令國公府所有人都待在這兒,虞青竹看見的時候,還笑著朝眉弄眼。
“我不在的這幾天,二哥哥在書院可有好好看書?”蓮眼睛一轉,就掐中了他的死。
虞青竹的臉一苦,不贊同地說道:“今天這麼高興,何必說這些掃興致的話。”
徐春慧耳朵尖,聽到這話眉梢一挑,直直地看向他。
虞青竹了頭,躲在虞青松后頭,看都不敢看徐春慧一眼。虞青松被他扯來扯去,臉上帶著無奈的笑。
令國公和江有朝都是寡言語的子,三叔虞年自擔起了找話題的責任,問道:“我記得,伯英的弟弟也是明年下場吧?”
“是。”江有朝頷首。
“那倒是可以和這個混小子流流。”虞年拍了拍虞青竹的肩,臉上帶著調侃,“他是有些天分,只是心思太跳,定不下來。”
江有朝順著夸了幾句。他只是習慣了不說話,卻并非不通人世故。對著新婚妻子的娘家,禮數周到,讓令國公連連點頭。
他們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政事見解上,蓮搖了搖頭,想著先回荷風院看看,順便帶點兒落下的東西走。
孰知剛出正院門沒多久,就看到一道弱單薄的影。
蓮皺了皺眉,就要避開。對面的人恰好轉頭,當即向走了過來。
“你怎麼也回來了?”對著虞蘭若,蓮沒有多耐心。
出嫁那日虞蘭若當然也來了,還是帶著王澤和孩子一起來的。好笑的是,懷里抱著的不是的親生兒子,而是王澤最近最寵的一個妾生的孩子。
添妝的時候,旁人都笑著說些吉利話,只有虞蘭若仿佛腦子被糊住了一般,當面求幫忙勸一下令國公,好讓王澤也能去燕州當個縣令。
大喜的日子,蓮懶得跟生氣,直接讓迎春把轟了出去,眼不見為凈。
今日回門,怎麼虞蘭若也跟著來了,魂不散似的,讓人心煩得很。
聽見蓮不耐煩的話,虞蘭若臉不變,朝一笑,解釋道:“蓮,你誤會了。”
第39章 ◇
◎“我絕不容許旁人打的主意。”◎
“夫君心疼我,才我回府小住,好在父親母親面前盡孝。”
聽著這話,蓮輕嗤一聲,沒興趣同多言:“若真是如此,你可得好好盡孝,別回頭又提起燕州的事,惹得二叔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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