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上大麵積燒傷,估計要留疤”,也沒說救不回來,隻說會點罪。
薑淩鬆口氣,活著就行,抬眼看向醫生:“給晚晚用最好的藥,上盡量不要留疤,檢查報告單出來第一時間告訴我。”
“行”,醫生應下,戴上口罩又再次進去。
歡歡很快趕過來,走出電梯的那一刻眼神落在抱拳站在外麵的淩姐上,快步走過去低聲音:“晚晚怎麽樣?”
“沒大事,一點小傷”,說著薑淩略微蹙眉,心想這次謝景珩倒是出現的及時,還是個男人。
那就好,薑歡歡鬆口氣,告訴淩姐查出來的東西。
薑承允跟謝芳菲聯手了,估計謝景珩敢一個人來,也是這麽個原因,他就沒想到謝芳菲想要他們兩個人的命。
又或者說,薑晚不過是個引子,真正想要的,還是謝家。
什麽謝家主母?
什麽多年藏匿的?
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私的借口,最可笑的是居然還真有人敢相信。
“謝芳菲回去了,估計是以為謝景珩帶著晚晚逃不出來,回去裝作沒事人的樣子,想要擺嫌疑”,薑歡歡惡狠狠盯著前方。
目中的惡意化為實質,恨不得現在闖進謝家,把謝芳菲那個心狠手辣的人了結。
“薑承允呢?”
薑淩眉心,站得離急診室遠了點,穿的並不厚重的服靠在後冰涼雪白的牆壁上,心裏暗暗計算。
“不清楚,沒查到他的行蹤,好像——還留在原地”,可謝景珩跟晚晚都出來了,他怎麽會留在原地。
此話一出,薑淩跟歡歡對視一眼,都想到一個極其可怕的可能。
尤其是淩姐,的眉頭皺的更張,你確定謝芳菲回了謝家?
薑承允不見了?
“確定”,薑歡歡點點頭,很明顯,們的想法心照不宣。
“現在立刻馬上,必須控製住謝芳菲”,喪心病狂簡直,薑淩生怕下一步會對謝家眾人出手。
“可是謝家人,我們……”,薑歡歡還沒說完話,急診室的門打開,醫生一臉疲倦走出來。
他看見歡歡後眼神亮了亮,覺全的疲倦清掃一空,眼底的喜悅都快迸發出來了,但考慮到現在的況,住雀躍的聲音開口:“歡歡你來啦。”
“廢話,快點說況怎麽樣?”
秉著不浪費時間的原則,薑歡歡就差把人口罩拽下來讓他直接灌輸信息。
“晚晚沒什麽事,一點燒傷半個月就能好,大約一個月疤痕就會消除,但不確定會消除多”,頓了頓,醫生繼續開口,“那個男人況有點不好。”
“除了肺部和支氣管吸大量有毒氣,上到都是燒傷,尤其是膝蓋以下和背部”,醫生想起放出理傷口的時候,不忍直視。
“先好好治”,聽完薑晚沒大事,淩姐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下,讓歡歡在這裏守著,親自跑一趟謝家。
騎著歡歡的托,薑淩把速度加到最大,新年的氣氛還濃烈,市區裏好歹到都是燈籠和紅,大街上選擇出來吃年夜飯的人也多。
抄著人不多的小道加足了速度,生怕謝芳菲找了人接應。
要是真藏起來了,一個小小的人還是不好找。
到謝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因為今年年夜飯人不齊的緣故,謝家人散的早。
別家還在一起看春晚慶祝的時候,們已經歇下。
昨天下的雪,城市裏大部分都清掃了,薑淩看著坐落在郊區更冷一點的謝家,沒有過年的氣氛又被雪覆蓋著高牆厚瓦,好似新年隻是流於表麵的歡喜,裏麵傷痕累累都髒了,卻還被嚴嚴實實的捂著。
薑淩將車子隨手一停,翻著牆直接進去謝家大門。
不曉得謝芳菲在哪個院子,又在哪個樓上,隻能一間一間的找過去,誰知道大半夜不睡覺的謝景川剛在沙發上打遊戲,猛然一抬頭看見外麵的黑影。
“啊啊啊——鬧鬼啦——”
原本謝景川膽子就小,每每回了古古香的老宅自己住一個大院子就更害怕了,恨不得徹夜亮著燈,偏讓他撞見薑淩翻牆進來。
“我去”,這麽巧合的?
薑淩剛翻進來靠近第一個房間就被發現了,知道謝家這種人家傭人多得很,趁著還沒人來,一下翻進窗戶準找到哇哇大的謝景川。
大手誤上狠聲警告,“閉別了。”
膽小如鼠的謝景川看著眼前的漂亮姐姐,不手了得,還混雜著一可怕氣勢,跟他大哥生氣起來差不多嚇人,趕忙跟小啄米似的點頭。
他“嗚嗚”發出聲音,保證自己不會再。
生怕自己被眼前這個殺手抹脖子。
“你真的不了?”薑淩有些懷疑的盯著他的眼睛,一眼看出眼前這個半大的男孩是謝景珩的弟弟。
長相五分相似,就是有點傻。
警惕的沒鬆開手,隨時注意著外麵的靜,用眼神脅迫謝景川問:“我是薑晚的姐姐,你告訴我謝芳菲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