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錦雲有些驚訝他的提議，更多的是期待和驚喜。

    孩子們一聽又能聽歌又能看跳舞，一個個都激得跳了起來，直催快快表演。

    “那我們開始吧！”

    許錦雲走到圈中間，衝著站在小朋友堆裏的舒衍點點頭。

    隨著“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的音調聲起，許錦雲的腰肢扭，素手輕揚，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一招一式嫵妖嬈卻顯高貴優雅，深款款的眼睛一直含笑注視著唱歌的人。

    孩子們都靜悄悄地聽著，看著，眼裏都是驚豔。

    許錦雲跳舞的同時認真聽著舒衍的歌。

    第一次聽舒衍唱歌，心中還是那份慨，他的聲音真好聽！

    是天賜的聲音，被上帝吻過的嗓子，唱起歌來和他說話又有些區別，清澈而又醇厚，在心中激起一圈圈漣漪。

    那一刻，仿佛看到了遙遠的星空下，一位詩人正訴說著無盡的思念，把他當時心中的慨都唱了出來，忍的發泄，多年的抑，借酒的狂放，是茍且的放鬆。

    曲終舞停，所有人都在鼓掌。

    舒衍為他的小姑娘鼓掌，許錦雲為的衍哥哥鼓掌，孩子們為他們一起鼓掌。

    孩子們興趣不減，遊戲繼續，快樂繼續……

    從祈願兒福利院出來，看著孩子們依依不舍的眼神，許錦雲是既開心又慨。

    “舍不得，有空我們再來。”舒衍聲安。

    許錦雲點點頭，歎息道:“除了福利院裏的夥伴，這些孩子都沒有其他朋友，而且，在外麵會被其他孩子說閑話，所以每一次我來陪他們玩，他們都格外珍惜。”

    舒衍的大手在頭上輕輕了，眼裏盡顯寵溺。

    “他們缺了一份，又得到了另一份，有你，是他們的幸運。”

    許錦雲抿淺笑:“有他們，也是我的幸運。”

    帶著些得意炫耀的小神，說道:“舒衍，你知道嗎？這些年，我每年生日都能收到福利院孩子們的禮，是他們親手做的，不值錢，但每一份都很用心。”

    偶爾那些已經離開福利院的長大的孩子也會想起來給寄一份聊表心意的禮。

    這些年，福利院收了很多孩子，也離開了很多孩子，雖然不是每一個人都這樣有心，但隻要有一個，都會覺得爸媽和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也能從他們上學到恩。

    一趟福利院之行，小夫妻倆之間似乎又多了一份了解，心靈間的默契愈發。

    晃眼就到了新年。

    雖然婚禮還在籌備，但領證已是事實，這個年是許錦雲嫁人後的第一個年。

    除夕前一天，舒家老宅那邊就給了消息，小輩們一起回家陪太吃個團圓飯。

    許錦雲得知了這個消息，是忙前忙後的準備著。

    “老婆，你忙什麽呢？”

    “上次你沒說清楚，我都沒給大家帶禮，這次再去，我可得準備好了，不能再失禮了。”

    舒衍一陣好笑:“沒關係，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送出去就行。”

    “那怎麽行？又不是我準備的。”

    舒衍將忙碌的小人兒一把圈進懷裏，掐著的腰，沒好氣在脖頸上輕咬了一口，還不忘黏上去吮吸。

    “夫妻一，我們之間還分你我？”

    許錦雲捂著脖子，聲驚呼一聲，氣鼓鼓著他:“舒衍，你屬狗的？”

    雖然不疼，可他故意磨得……難耐。

    “老婆，我跟你學的。”

    這話無法反駁，許錦雲每次一興就會咬他，張口就來，哪裏方便咬哪裏。

    “說正事兒呢，你準備了什麽？”許錦雲得推開他湊過來的絨大腦袋。

    “都是合大家的喜好準備的，放心，錯不了。”

    “那我看一看。”

    也得了解一下，不然送出去了，以後無意間說起來都不知道是什麽，這就尷尬了。

    這個倒是可以有，舒衍帶看了，順便還解釋了每樣禮送出去的緣由，也是讓更加了解他的家人。

    除夕這天一大早，舒衍就開車出發趕去老宅。

    雖然是第二次來這裏，許錦雲依舊被這氣派的房子給震撼到了。

    隻是與上次不同，這次沒了那份張，更多些從容。

    有好幾個同輩的兄弟姐妹還和他們在門口上，許錦雲還能和大家說說笑笑著一起進門。

    飯桌上，穿著喜慶的上上下下五代人，沒有一家一個缺席，個個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氛圍融洽。

    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能聚在一起說說話的也就是這頓飯的時間，所以大家倒是沒有講究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太是最先發話的。

    “錦雲啊，小蓮做的飯菜可還吃得習慣？”

    許錦雲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太口中的“小蓮”應該就是蓮姨，忙笑著回應:“習慣，太，蓮姨做的飯菜可好吃了，我飯量都見長了。”

    太聽了笑起來，吐字清晰說道:“我看你都沒長，那就是衍小子沒把你照顧好。”

    “舒衍很照顧我的。”

    舒珺倒是附和著說了一句:“太，您盡管放心，這個我能作證，衍哥把人照顧得可細致了。”

    “細致就好，大家夥兒都說衍小子不開竅，我還怕他讓你委屈了。”

    許錦雲汗，舒衍哪裏不開竅了？他都快開過頭了。

    舒衍此時也笑著表態:“太，舒家男兒都不委屈媳婦兒，我也不會委屈錦雲。”

    笑瞇瞇的，轉頭看向太，道:“媽，你看衍小子那不得黏在媳婦兒上的模樣，我看委屈不了錦雲，倒是怕錦雲嫌他煩人了。”

    話落，一家子掩笑，尤其是見證過許錦雲上兇猛痕跡的舒珺笑得更兇。

    舒衍偏頭看看許錦雲，神小心:“錦雲？”

    像是怕給說準了，錦雲嫌棄他太黏人怎麽辦？

    許錦雲不好意思地垂著眼瞼，桌下的手抓住他的大掌輕輕了，無聲安。

    舒衍放心地又敞開笑容，給媳婦兒夾菜夾菜夾菜。

    一直沒說話的爺爺突然開口:“衍小子都結婚了，恒小子什麽時候帶朋友回來？”

    正默默吃瓜笑話弟弟的舒恒:“……”

    怎麽哪兒都能躺槍？

    “爺爺，我還早呢！”

    太問道:“恒小子今年多大了？不早了，該親了，太這把年紀了，可就是希看到你們個個兒的家立業。”

    舒衍媽媽恨鐵不鋼，兌兒子很練:“，這過了年，他都31了，邊還沒見個人影，可把我愁的。”

    “先前不是說談了，我記得前幾年就聽他嘲笑衍小子沒朋友，說他馬上能領朋友回家了。”爺爺說道。

    這幾年過去，還沒個音訊，也沒見他把人帶回來。

    舒衍點頭，想起這事兒也是毫不留他大哥心窩子:“爺爺，他談過一個，被那孩子甩了。”

    聞言，一桌子人齊刷刷轉頭盯著舒恒，眼神複雜。

    舒恒:“……”

    他堂堂舒氏集團小霸總不要麵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