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聞言,拇指拭了一下角冷笑,“虞倦洲,故弄玄虛就是你的手段?”
“我的手段自然比不過喬律,論心思縝,喬律可是讓我甘拜下風。”虞倦洲微微瞇眼,臉冷了許多。
“我跟喬律不同,頂多就是故弄玄虛,喬律呢?他山之玉可攻石,喬律玩得是很嫻,怪不得能坐上大狀的位置,佩服啊。”
喬深眸底閃過一抹異樣,很快冷喝,“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喬敏心裏惶惶。
雖然虞倦洲最近行事乖張,可也是了解他的,無緣無故他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如果隻是單純的不想讓喬深接近,更不可能用這種無中生有的手段。
抬眼看著虞倦洲的側臉,下意識的,“他……做什麽了?”
虞倦洲扭頭瞅了一眼,還保持扣著的姿勢,手勁毫沒有放鬆的架勢。但下一句話他還是跟喬深說的,“喬律,你在職場使慣了手段我能理解,但用在敏敏上就是不行,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你再跟敏敏接,我會廢了你。”
-
“虞倦洲你什麽意思?”
虞倦洲將喬敏送回了家,路上又順便點了外賣。
等兩人到家了,外賣也送到了。
虞倦洲像是沒事人似的將外賣拎進廚房,拿了幹淨的盤碟出來。
喬敏哪怕是吃外賣也是講究的人,別管外賣盒子有多高級,隻要在家吃就必須要裝盤裏,所以虞倦洲在就習慣了,點了外賣就會裝到盤子裏,這習慣哪怕是跟喬敏分手了也在保持著。
可喬敏哪有心思吃飯?
跟進了廚房,追問虞倦洲。
相比在餐廳時的劍拔弩張,虞倦洲回來後倒是風平浪靜了。
將裝好的菜逐一端上了餐桌,跟喬敏說,“想知道?那就乖乖把飯吃完。”
“我沒胃口,虞倦洲,你還不說嗎?”喬敏沒了耐。
虞倦洲卻不不慢的,拿了筷子往盤子裏夾菜,“這家餐廳你平時最吃,老廚師長又回來了,我請他親自做的主打菜,還不嚐嚐?”
喬敏盯著虞倦洲,沒有筷子的打算。
虞倦洲見狀,想了想放下了筷子。思量許才開口,“這件事本來不打算跟你說,想著找人跟著你,他喬深也不能不識好歹,誰知道他還真是不識好歹啊。”
喬敏眼底不悅。
“先說熙子的事。”虞倦洲不疾不徐的,“熙子做事衝,對你了歹念是不值得原諒,但最不能被原諒的事是,被人利用,做了那把差點讓你喪命的刀,這就是蠢,是笨了。”
喬敏微微蹙眉,“你這是在給說?”
“不,”虞倦洲搖頭,“通過這件事我已經徹底看清是個什麽樣的人了,我跟徹底結束了。”
喬敏冷笑,“所以,你又扭頭來找我?虞倦洲,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虞倦洲歎氣,“敏敏,我知道你現在緒不好,但有些事你要聽我說,然後冷靜去分析。”
喬敏沒再打斷他的話。
虞倦洲繼續說了,“熙子是在家自小寵壞了的,所以在知道我心裏還有你之後氣不過,就想著對你做點什麽。但要殺人,沒那個膽量。這件事我始終覺得不簡單,所以一直在查,終於被我查出來了。”
他看向喬敏,“撞你的那個人是湛家派去的,湛家利用了熙子,想借刀殺人。”
喬敏愕然。
雖然想到了這個可能,可這件事真就如此的話還是覺得荒唐。
“我……不懂。”
虞倦洲輕聲說,“有件事我沒跟你和我姐說,就在前段時間湛家長輩想要給我聯姻,被我拒絕了。這件事雖然後來湛家長輩也沒勉強,可落在其他人心裏那是可以大做文章的,一旦你真喪了命,那熙子也勢必會被扯進去,湛家策劃這場車禍的人自然而然會把這個鍋扣我頭上,到時候流在外界的傳聞必然是你和熙子對我糾纏不清,我一怒之下痛下殺,為的就是另結利益新歡。”
“湛家的結構不同於虞家,也不同於江家,還是多以仕途為重,他們心知肚明我這個另類能回湛家,無非就是衝著我父母和兄弟的仇去的,所以他們怎麽會留我?”
喬敏聽著他的這番話,心肝俱的。
好半天才問,“那這件事……跟喬深有什麽關係?”
虞倦洲歎氣,“喬深和熙子,都是被湛家利用的一步棋。說白了,他們還是本不清楚像是湛家那夥人的心思狠辣。你當熙子隻是買通了我邊的人嗎?”
喬敏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熙子跟喬深他……”
“對,熙子去找了喬深,喬深五年前追不,五年後自然是心急,跟熙子合作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虞倦洲一字一句說,“當時給熙子牽線的人就是喬深,但喬深不知道的是,肇事司機的背後其實是湛家。”
喬敏不可置信,“不可能,喬深明知道這麽做會讓我喪命,有悖他的目的。”
“喬深做了後手準備,那個意外救了你命的鄰居就是意外,但當時按照喬深的計算,英雄救的人該是他才對,如此一來你能對我徹底死心,對他投懷送抱。”虞倦洲說,“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好,隻可惜棋差一著,他被湛家的人支開,所以才沒能在最合適的時間出現在你麵前。事後他為了避嫌,裝作不知道這件事。”
喬敏覺得後背陣陣發涼。
-
“如果阿洲這麽說,我是相信的。”
事後,虞念給了喬敏一個很肯定的答案,“而且我相信,他是能拿出證據的吧?”
江年宴出差後的第三天,虞念在公司的洗手間裏吐得稀裏嘩啦的,胃一陣強過一陣的難。
當是老病犯了,吃了藥卻也不見好,胃更是難。
也恰好喬敏心煩,放下手頭工作直接飛來南市找虞念,正好撞見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樣,二話沒說就拉著虞念來了醫院。
等檢查報告的時候,喬敏就將虞倦洲所做的事、所說的話都一五一十告訴了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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