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讓薄遲宴接不了的是,楚知瑜居然也沒反對,兩人像是相多年的在說笑著、打鬧著。
他是徹底坐不住了,戴上面,推門就要下車。
路明急忙出了聲“晏哥,你冷靜點,可別跟吵架……”
薄遲宴瞥他一眼,“用你說!”
路明“……”
哈?他這氣勢洶洶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跟人干架去,他敢不提醒著點嗎?
他還在心里吐槽,誰知剛剛出去的男人又坐回了車里。
路明狐疑地看過去。
只見薄遲宴正拿著手機給誰發信息。
他忽然笑了。
他晏哥了啊!
不多時。
楚知瑜在餐廳走了出來,到他們車前敲了敲車玻璃。
車門打開,薄遲宴出聲“上來!”
楚知瑜坐進來,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
薄遲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剛在這辦點事看見了你,那男人是你朋友?”
楚知瑜應了聲“嗯,我們很小就認識了。”
薄遲宴冠冕堂皇地問“沒耽誤你事兒吧?”
楚知瑜“沒有,你真沒事兒啊?那件事解決了嗎?”
“解決了,放心。”
薄遲宴說著看向,深邃的眸睨著笑“你放棄他過來找我,是不是說明我在你心里比他更重要?”
看看他這不正經的笑,聽聽他這不正經的調調。
還真是讓楚知瑜不知道怎麼接。
就連路明在車里也坐不住了,人家很是識趣的推門下了車。
車門關上。
楚知瑜瞥了薄遲宴一眼“你說你一個有老婆孩兒的人總有事沒事別人合適嗎?”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 薄遲宴蹙眉“我哪來的老婆孩兒?”
楚知瑜“那個孕婦不是你的人和孩子?”
薄遲宴無語“我說了跟我沒關系。”
楚知瑜撇“沒關系你那麼張?還非要我過去幫忙,擔心人家又不敢出現在人家面前,明顯是你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兒了。”
薄遲宴都被氣笑了,他算是跳進黃河都解釋不清了。
“我說在那之前我都不認識你信不信?”
楚知瑜“不信。”
薄遲宴看著“你這麼介意那人,該不會是在吃醋吧?”
楚知瑜無語“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吃什麼醋?”
薄遲宴佯裝嘆氣“真是個小白眼狼啊!我救你那麼次,你這是翻臉就不認人啊!”
楚知瑜想了想“你救我不等于你就是我什麼人,你先搞清楚因果關系?”
薄遲宴“那我為什麼救你?我又不是貓,有九條命,不在乎這丟個一條兩條的?”
楚知瑜還真被噎了下,半晌才道“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忘了你的救命之恩,大不了你以后命在旦夕的時候,我也救你一命唄!”
薄遲宴氣道“你怎麼就不盼我點好呢?”
楚知瑜妥協“行行行,盼你好,我祝你長命百歲,萬壽無疆,寶刀未老,不減雄風行了吧?!”
薄遲宴“……”
他涼涼地看向“我再讓你祝福兩句,就得萬古長存了!”
楚知瑜咯咯咯的笑“你看你這人多難伺候?夸你不行,罵你
不行,這多好的祝福詞,你真是不懂欣賞。”
薄遲宴“我夸你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你欣賞一個我看看。”
楚知瑜笑了笑“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呢?祝福不論早晚是真心的就行,雖然我現在是用不上這些夸獎,但三十年后我想起來你這麼真心實意的夸獎過我,我就會很高興!”
薄遲宴眉心。
這臭丫頭的這張是真能說。
見男人不吱聲了,楚知瑜笑著在包里掏出一瓶遞給他“其實你不給我發信息,我也想找你的,上次的救命之恩不知道要怎麼謝你才好,所以就給你調了瓶香水!”
又收了一瓶香水。
薄遲宴實在是有點忍不住笑,他故作謹慎地問“你不會又想把我迷暈了吧?”
楚知瑜笑嘻嘻道“怎麼會?你現在可有我救命恩人這個份加持,沒事兒放心用。”
薄遲宴打開香水瓶聞了下“這香水什麼名字?”
楚知瑜“霧!”
薄遲宴詫異“為什麼這個名字?”
楚知瑜“我覺你很神,總讓我看不清,這瓶香水是我對你現有的了解調制而的,屬于木質香調,你可以試試!”
薄遲宴拿過香水瓶朝著手腕噴了兩下。
不同于送給他的那瓶香水,這瓶香水帶了些許沉悶。
可能正如說的那樣,看不清他,所以設計出來的香水也帶了一層朦朧。
但香水還是很好聞的,尾調的溫和綿長,值得回味。
他道“謝謝,我很喜歡。”
楚知瑜得意的挑了下眉“喜歡就好,雖然這香水并不能還你的救命之恩,但禮輕意重,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我萬死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不辭!”
薄遲宴看向“你不用萬死不辭,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
楚知瑜“什麼要求?”
的眼神太過純澈,讓薄遲宴沒由來的有些心虛。
他下意識的錯開目“我現在還沒想好,等以后想到了再告訴你。”
楚知瑜狐疑地盯著他“你不會是提一些我做不到的要求吧?”
薄遲宴“不會。”
楚知瑜想了想道“以相許也不行,你都有老婆孩兒了,我可不做接盤俠。”
薄遲宴瞪他“那不是我老婆孩兒,跟我沒關系。”
楚知瑜“行行行,真服你了,沒關系你弄那麼曖昧?”
薄遲宴覺得自己冤枉死了“哪里曖昧了?我連句話都沒跟說!”
楚知瑜“是暈過去了,你想說也說不了吧?”
薄遲宴“……”
兩人分開。
薄遲宴就回了新晏別墅。
他自以為楚知瑜還要跟那個川哥聊一會兒。
沒想到他前腳進門,后腳就回來了。
他也就是剛換完服,楚知瑜就進門了。
見走近,他笑著問“拿了藥了?”
楚知瑜應“嗯,你又出去了?”
薄遲宴“沒啊!”
楚知瑜狐疑的盯著他“那你怎麼換服了?”
薄遲宴“那件弄臟了。”
楚知瑜看著他。
不是服的問題,是他上有很悉的味道,像極了剛剛給顧淵的那瓶香水。
故意湊過去,坐在了他床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