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兩人忙著把剩下的柿子都摘了,全都做果醬。
期間,孫掌櫃派了兩名點心師傅到家裏,學習做麵包和使用烤爐,一連學了兩天。
材料由吉味齋負責,用的都是羊,雲便教他們做羊麵包。
等到鋪子的烤房做好。
吉味齋鑼鼓地推出了新品,羊麵包。
麵包圓鼓鼓的,人拳頭大小,一個賣400文。
一經推出,便吸引眾多客人的目。
“喲,這是什麽新甜點?”
“吉味齋行啊,接連推出了這麽多新品,看起來都很不錯。”
“這個大福我家小姐很吃,隔三差五就打發我來買。”
新推出的大福五百文一個。
除了紅豆,還有綠豆、芋泥餡兒。
考慮到價格還有鎮上的消費水平,水果餡兒的需要特別定製,賣到一兩銀子一個。
盡管如此,水果大福還是到了鎮上大戶們的歡迎,派人搶著來訂購。
今日是新品推出的日子,孫掌櫃也早早到了店裏,對客人們拱手道:“多謝各位客賞麵,這是我們吉味齋新出的麵包,四百文一個,今日到店消費滿2兩銀子的,還能免費送一瓶果醬。”
“果醬?掌櫃說的是這些嗎?”
有眼尖的客人注意到店裏新增了一個貨架,上麵擺滿了瓷瓶。
“這是柿子果醬,搭配麵包或者其它點心都可以,這麵包我們也推出了試吃的活,各位可以嚐過再買。”
孫掌櫃話落,就見夥計端著試吃的托盤出來了。
盤裏不僅有被切開一小塊一小塊的麵包,還心地放上一把小簽子。
客人們聽聞可以免費嚐試,紛紛圍上來拿起簽子。
“很好吃,和大福的口完全不同。”
“之前的點心要麽甜膩,要麽重油,我都吃吐了,這個就很不錯。”
“嗯,味道很鬆,我家老爺牙口不好,他一定很喜歡,夥計,給我來2個麵包,”
“我也要5個,正好2兩,可以送一瓶果醬是吧?”
看到眼前的場景,孫掌櫃歡喜不已,吩咐夥計們招待好客人,轉上了二樓。
“東家,這新推出的麵包和大福一樣,很客人歡迎。”
楚坐在窗前榻上,目從下方收回來,“看到了,果然好本事,選擇合作,真是明智的選擇。”
要不然,憑借雲手中的方子,以後開了鋪子一定所向披靡,把一眾點心鋪子都打趴下。
“東家英明。”孫掌櫃笑道。
楚恒轉頭看著他:“這段時日你做得很好,以後青州這一塊區域的鋪子,都由你來掌管。”
“東家,你,你說真的?”孫掌櫃瞪大眼,愣在原地,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這是要提拔他當吉味齋大掌櫃的意思嗎?
不敢置信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
嘶~
好痛,看來是真的。
他沒聽錯!!
楚恒眉一挑:“怎麽,不願意?”
孫掌櫃某些方麵是不著調,但辦事能力很不錯,對他也夠忠心。
“願意!願意!小的以後一定肝腦塗地,做牛做馬報答東家,以相許。”袖子了眼淚,孫掌櫃得嗚嗚哭了起來。
楚恒無語地著額角:“以相許就不必了,既然要把這兩種新品推廣到全國,青州這一帶就由你負責,可不要讓本爺失。”
孫掌櫃連忙直腰桿,鄭重其事道:“屬下一定不負東家所托。”
除了楚恒,孫掌櫃對雲也是心懷激,正是因為,才有了如此好的契機,讓東家升他當大掌櫃。
等他們房子建之日,他定要備個大禮。
孫掌櫃心裏如何高興,暫且不提。
雲此刻正忙著在家裏做豆皮,要做螺螄,一定要不了豆皮和腐竹。
這兩樣,都是吃螺螄、麻辣燙還有打火鍋必點的至。
磨豆漿沒有用到騾子,顧青山把推拉的手柄裝上,他負責磨,雲負責把提前泡好的黃豆放石口。
磨出來的豆漿很細膩。
顧青山把磨好的一桶豆漿倒進紗布裏過濾出豆渣,然後提回灶間倒鍋中。
雲隨其後,用大火煮沸,撇去表麵浮沫,先盛了四碗豆漿出來,往裏加點白糖,一人一碗。
“好好喝!!”
兩個小家夥喝得邊沾了一圈白,意猶未盡。
“嗯,這豆漿很香濃。”
雲也是一臉驚喜,
前世喝的豆漿都是用破壁機打的,比起現在的石磨總覺了一些味道。
不得不說,這石磨豆漿真的齒留香,好喝極了。
要不是還想著做豆皮,估計這點豆漿能被他們四人喝完。
喝完豆漿,雲把灶膛的柴除去,改為小火,停留大概三到五分鍾,待豆漿表麵結一層油皮,刮一下邊緣用筷子挑起來。
頭層的油皮會比較厚一點,豆味濃鬱,放到自製的晾網上麵,出筷子晾幹水分。
雲一共做了五十多張,挑到後麵會越來越薄,直到挑不起來為止。
到時把晾網放到院子外,通風一個晚上就可以了。
“這個要扔掉嗎?”顧青山提起桶裏的豆渣。
雲眼珠子轉了轉:“不用,可以用來做豆渣蛋餅,來,給我。”
把豆渣倒進碗裏,加清水和麵攪拌均勻糊狀,然後打三個蛋,鹽、醬油、胡蘿卜碎、白芝麻、蔥段,攪拌均勻後靜置20分鍾。
最後熱鍋放油鋪均勻,小火煎兩麵金黃出鍋。
餅皮,口富。
一共煎了十二張餅子,四人都吃了個。
適才吃得差不多飽。
晚飯隨便煮了一鍋白米粥,另外水煮了10玉米。
洗完碗,顧青山問雲,“娘子,我陪你出去消消食?”
雲點了點頭:“好啊。”
關好院門,一家四口出門。
雲牽著大寶走在前頭,顧青山牽著小寶走在後麵。
秋分過後,日子就短了。
不過他們家吃得早。
村裏大部分人家都比較遲,有些甚至還在地裏忙活。
雲顧青山商量著,從村尾出去,繞河邊一圈從石橋那邊回來。
快要走到村尾,發現氣氛有些不妥。
三三兩兩的村民往同一個方向跑去,有一兩個手裏還端著碗筷,邊飯邊道:“聽說是李三叔家鬧翻天了。”
“走快點,占個好位置。”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
傳聞樓家三小姐膽小怯懦,上不得檯面,以至於母親苦苦為她求來的好姻緣落在旁人身上卻敢怒不敢言。 最終只得三尺白綾自縊,了此殘生。 然命不該絕,當死去的女孩再次睜開雙眼,所有加諸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將被盡數討回。
春耕時節,佟穗潦潦草草地出嫁了。 夫家遠在二十里外,佟穗從未去過。 她也從未見過那位在外服了六年兵役的夫君,只聽說他一身殺氣,等閒混混都不敢招惹。 出嫁前夕,鄰家書生曾想帶她私奔。 佟穗沒應,她喜歡書生的溫和有禮,可她更知道,在這樣的亂世,他根本護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