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笑兮低聲問宋彧:“你的……是后天殘疾的?能告訴我是發生了什麼嗎?”
后天往往不比先天嚴重,無論是摔斷了,還是旁的什麼原因,都有一治的可能。
宋彧“哦”了一聲:“也沒什麼特別的,生了一場病,就沒有知覺了。”
“那大夫怎麼說?”陸笑兮著急的問。
“看了不大夫了。”宋彧的手住湯勺,“都說已經沒有治愈的可能了。”
“對不起。”陸笑兮道,“說到你的傷心事了。”
宋彧搖首:“我無妨,倒是……”
說到這里話音落下去,沒有再接下句。
氣氛一時凝住了。
這時候,娘折返回來,見陸笑兮還在發呆,飛速將什麼東西塞到手中。
“陸娘子,這個,這個您收好!”
“這是?”陸笑兮低頭一看,手上竟是一枚通白皙的玉佩!
玉佩只有掌大小,刻有繁復鏤空的花紋,質地細,溫潤淡雅,仿佛整塊玉里都浸著水一般。
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
“娘這是何意?”陸笑兮忙把玉佩遞回去,“這玉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娘卻是不住的退后,一邊退,一邊求助地看著宋彧。
宋彧徐徐從陸笑兮手中接過玉佩,放在手中挲:“這是我祖母留給我的玉佩,時祖母待我極好,走后我不愿睹生,所以把玉佩給娘替我保管。”
陸笑兮漸漸反應過來些許:“那今日……”
“今日,我想將玉佩贈送于你。”宋彧認真地看著,“我的已沒有恢復的可能,你……可愿收下?”
明明是沒有邏輯關聯的兩句話,陸笑兮卻聽懂了。
心中頓時又酸又甜,淚意涌了上來。
“我愿意收下!”道,“宋彧。謝謝你。”
的手疊放在宋彧手上,再次到玉佩,這枚帶著宋彧掌心溫度的玉佩,仿佛有了跟剛才完全不一樣的覺。
這輩子的付出和傾心,終于得到了回應。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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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到現在都沒弄清楚上輩子宋彧喜歡上的原因,但有這輩子,也足矣。
接過玉佩,的攢進掌心里。
宋彧看著,明顯輕松了些許,眉宇間浮現淡淡的喜悅之意。
這也是陸笑兮這輩子第一次在他上看到這種神。
“哎喲這可真是太好了!”娘在一旁比誰都高興,“我再去給你們加兩個菜,等等啊!”
兩人心都不錯,便又多吃了些,直到快天黑才從娘店里出來。
“你送我到這里就可以了。”兩人停在小路邊,宋彧示意陸笑兮停下來。
“可這里離你府上還有好遠的距離呢。”陸笑兮道。
“在過去幾條街人都多,天黑了,我們在一起不合適。”宋彧道,“聽我的,就到這里,椅是你替我改裝過的,沒問題。”
“那好吧,你自己也小心一些。”陸笑兮也不拖泥帶水。
看著宋彧一個人推著椅拐過街角,再才回去自家。
……
整個宋府的人都急瘋了。
所有人都知道宋彧從皇宮里被送出來,他們就是因為不敢相信,在家討論了一會兒怎麼辦,來晚了,沒接到,人就不見了。
百般打聽到當時接送的公公,說什麼是被書院的同窗接走的,再曲曲折折打聽到鄭航那里,對方居然又說不知道!
可是從皇宮里出來的人,說沒就沒了,他們可怎麼擔得起這個大責啊?
宋將軍甚至差人便到巡查,都沒有宋彧的下落。
所以看到宋彧回來的時候,他們都松了一大口氣。
“你這……跑到哪里去了!”宋將軍一句“孽障”差點罵出口,想到之前冤枉了他,又狠不下這顆心。
宋啟這兩天跟著擔驚怕,更沒好氣:“去哪里都不說一聲,知不知道家人多擔心你,又不是不讓你出門,回來報個信有那麼難嗎!”
李夫人倒沒有說話,在一旁唉聲嘆氣。
宋彧坐在椅上,朝阿彌抬抬手,后者立刻端了杯水過來。
宋彧喝水清了清嗓子。
“我有事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