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調的炫富。
快八點,王優加踏工作室,剛跟林煙和宋瑜打完招呼,下一秒,林煙湊過來,扔給他一副墨鏡和幾串車鑰匙。
王優加連看都沒看清楚,就聽說:“今晚試試不一樣的玩法,戴墨鏡剛槍。”
王優加:“?”
啥東西?他沒聽錯吧。
戴墨鏡剛槍,整亮度下調,那不就跟瞎一樣嗎,效率會變低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疑呢,宋瑜戴著墨鏡走了過來,在他麵前來回走了一圈,最後停下腳步,手指推了推墨鏡:“怎麽樣,有沒有大佬的覺?”
王優加:“……”
這幫人今天出門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工作人員走過來湊熱鬧:“煙姐,我覺得吧,宋瑜戴墨鏡剛槍,王優加如果也戴墨鏡,會被網友出來,說他蹭熱度。”
林煙一愣,著下分析:“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這屆網友太難伺候了。”
王優加的事業才剛剛起步,如果此時被網友罵,那昨天晚上攢來的熱度將會功虧一簣。
權衡利弊,林煙把王優加手裏的墨鏡和車鑰匙一並拿走:“我們不冒這個險,讓宋瑜獨自戴墨鏡剛槍吧。”
王優加雙手鼓掌:“漂亮!”
工作人員:“新玩法,很不錯!”
林煙拍著宋瑜的肩膀:“重任在肩,加油。”
宋瑜:“?”
說好的他和王優加一塊戴墨鏡剛槍,怎麽到頭來變了他自己一人?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八點整,直播正式開始。
他們忙他們的,林煙忙自己的。
大家各忙各的。
林煙從零食櫃裏拿了一堆零食去去休息室,門一關,打開兩部手機,點進直播。
邊吃邊看,偶爾再跟謝聽聊聊天,好不愜意。
秦夏和林錫知道工作室開業,昨晚沒來得及送禮,今晚一並補上。
一個給王優加砸禮,一個給宋瑜砸禮。
直播間一片熱鬧,們拍手好。
秦夏私聊林煙:【你這直播可以啊,戴墨鏡剛槍,虧你想得出來。】
林煙:【一般一般,江城第二。】
秦夏:【你給我低調點!】
林煙:【不,我就要高調。】
直播流量不差,開業兩天就這麽紅,憑什麽不能高調?
秦夏:【我上次說投資龍的事,你跟謝聽通的怎麽樣了?】
看到這裏,林煙一頓,倒是把這茬給忘了。
這幾天一直在忙著工作室,把的事給忘了。
林煙:【我馬上幫你問。】
秦夏:【okk。】
返回,林煙給謝聽撥了視頻通話。
晚上八點,他應該下班了。
視頻接通,張淮野那張厚臉皮出現在屏幕裏。
林煙:“?”
再三確定沒有打錯視頻後,角撇了下,滿臉嫌棄:“怎麽是你接的?”
“你那什麽眼神?”張淮野把鏡頭一轉,對準廚房:“看到沒,男人會做飯,生活更浪漫。”
廚房裏,謝聽的背影略忙碌,跟遊手好閑的張淮野比起來,天差地別。
目掃到角落的餐桌上,驚訝道:“今晚在家涮火鍋?”
張淮野點頭:“等會還有倆人,大學室友,沒有生,你大可放心。”
林煙:“……”
又沒問這個問題。
“手機給謝聽,我有事跟他講。”
張淮野:“哦。”
張淮野把手機拿進廚房,放到切菜的臺子上。
謝聽正在洗菜,漫不經心瞥了眼手機,眼底突然顯現幾分認真,他出紙巾,幹淨手上的水漬,拿起手機問:“有什麽事嗎?”
“有。”林煙正要繼續往下說,卻見屏幕裏,謝聽拽住張淮野的服把他拎到洗手池邊洗菜。
張淮野著鼻子,滿臉嫌棄:“我能不能不洗香菜?”
這味太大了,他聞不慣。
謝聽挑眉:“那你今晚能不能不吃火鍋?”
張淮野:“……”
張淮野把求助的目投向林煙。
林煙同樣皺眉,說:“我也不喜歡香菜。”
聞言,謝聽把一旁的香菜拿過來,放到另一邊,對張淮野說:“不用洗了。”
張淮野:“?”
你行,你是真的行。
見忘義。
本以為香菜事件會到此結束,不料林煙又說:“雖然但是,我不在家,你們可以放肆吃香菜。”
謝聽又把剛才扔到一旁的香菜拿過來,放進洗手池,看向張淮野:“繼續洗。”
張淮野:“?”
這倆人耍他的吧?
就沒見過寵妻寵的這麽無下限的。
張淮野在心裏默念無數遍見忘義,洗菜時恨不得把香菜甩到謝聽臉上,告訴他不必在他麵前秀恩。
可他不敢,寄人籬下,他怕謝聽把他開了。
今天是卑微小張在線洗香菜。
謝聽拿著手機去客廳,坐在沙發上,問道:“什麽事?”
回歸正題,林煙說:“秦夏想投資龍,你看你那邊缺不缺資金什麽的?讓也個。”
謝聽:“?”
有個走後門的張淮野已經夠麻煩的了,現在又來一個。
他尋思著,龍不是為林煙開的,倒像是給其他人開的。
見謝聽許久不說話,林煙就知道沒戲,笑笑,圓場:“如果麻煩的話,我去拒絕秦夏。”
龍當然不會缺資金,這是謝氏和林氏開的公司,隻要他們兩家不破產,龍就不會缺資金。
隻是秦夏提了一,順便問問,算是走走流程。
謝聽說:“想投資也不是不可以,隻能給百分之十的份,龍後期想往其他地區的店鋪發展,資金這塊有人資助,算是解決了難題。”
林煙眉梢一揚:“真的?”
“嗯。”
“這算不算走後門?”
“不算。”謝聽笑了下:“明天你讓秦夏去謝氏找我簽合同。”
“好,我等會聯係。”林煙沒料到事會辦的這麽順利,不免開心起來,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
謝聽挑眉:“這麽開心?”
“當然。”目前的事業蒸蒸日上,龍也開始在年底打一場漂亮的仗。
所有的事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除了宋瑜。
想到這裏,林煙的臉又漸漸垮了下去,了太,有些頭疼。
“王澤康在我們那幢樓的後麵租了間房,臥室正對著宋瑜家的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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