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吃完早餐,滋滋的躺沙發上刷劇。
這生活實在是愜意。
如果沒有張淮野發來的消息,會更愜意。
張淮野發過來一張圖片。
【這酒能拆嗎?】
林煙點開圖片,那瓶酒是托朋友從酒鄉靈源鎮買的,珍藏酒,貴著呢,都沒舍得喝,連拆都沒拆。
張淮野想喝,想屁吃吧。
林煙:【不能拆。】
張淮野回了個哦,過了會,又拿來一瓶酒,問能不能喝。
依舊是靈源鎮出產的酒。
喝個屁。
林煙:【你能不能別打它們的主意了?】
張淮野:【能,不過你囤這麽多酒,不喝浪費,我跟著沾沾不行嗎?】
林煙:【行,得等價換。】
【這樣吧,你不在江城的這幾天,我幫你盯著謝聽,不讓他沾花惹草,這算不算等價換?】
林煙:“……”
倒也不必,對謝聽信任的。
【換一個條件換。】
張淮野:【別啊,我今早跟謝聽一塊去酒廠,有不異對他獻殷勤,你確定不讓我幫你看著點?】
【不需要。】謝聽是年人,心裏有分寸,如果他是輕易被釣走的人,那他在心目中就不是啥好鳥,及時止損最重要。
很清醒的。
張淮野:【不愧是商業聯姻,眼睜睜看著自己男人被困萬花叢,你也不得眨眨眼的。】
言外之意,你倆沒,不需要互相監督。
林煙跟他講不通這些,隻是警告他不要那些酒,張淮野算得上聽話,真的沒了。
林煙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多。
【沒上班?】
張淮野:【休息,兩點半去公司。】
林煙:【謝聽在忙?】
張淮野:【嗯。】
【你去跟著學學如何經商。】
【他把書房門反鎖了,我進不去。】
林煙:“?”
這倒是讓很意外。
在家的時候,謝聽的書房門從來不反鎖,甚至連關都不關,一直都是敞開著。
反鎖門,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煙嘖了聲,好奇歸好奇,但肯定不會讓張淮野去做偵探聽。
退出聊天界麵,繼續看電視劇,試圖轉移注意力。
十幾分鍾後,張淮野的消息再次彈過來。
【我努力了,耳朵著門聽,隻聽到了隻言片語。】
林煙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又被張淮野提起,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來,連忙竄到微信回複。
【聽到了什麽?】
張淮野:【放心,不是出軌,他在跟男生通電話,好像在說什麽報警和找律師之類的。】
林煙:“……”
前麵的那句解釋大可不必,從未想過謝聽出軌。
報警和找律師更吸引的注意。
他才剛回江城不久,就扯到了報警?
難道是龍出現了什麽問題?
林煙懷揣著疑,給老林發了條微信問好。
林然:【有話就說,別磨磨唧唧拐彎抹角。】
林煙:【沒什麽事啊,就是想問問你最近過得怎麽樣,如何。】
【子骨很朗,死不了。】
隔著屏幕,林煙都能覺到老林充滿嫌棄的臉。
林煙:【公司近況如何?】
林然:【咋啦,你最近資金不足?我資助你一點?】
林煙:“……”
【不用,我資金很充足,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林然:【公司都好的,你二哥昨晚回來了,公司的爛攤子都是他在收拾,我輕鬆了不。】
【什麽爛攤子?】林煙抓到了重點。
林然:【老爛攤子,你問這些做什麽?】
林煙:【就隨便問問,爛攤子很難收拾嗎?需不需要請律師?】
【不需要,都是小事,你二哥能理。】林然回複。
【嗷。】
林煙看著聊天記錄陷沉思,既不是公司出事,那請什麽律師?
謝氏集團出事了?
應該不會。
林煙把這個想法甩出去,謝聽最近在忙著照看龍,謝氏總公司都比較穩,不會出什麽大事。
可除了這些,還有什麽事需要報警和找律師?
林煙抓了下頭發,這該死的好奇心。
糾結一番,林煙給張淮野發了語音通話。
張淮野接的很慢,並且聲音的很低:“你嚇我一跳,我正聽呢,萬一被發現,就聽不到了。”
氣氛渲染,林煙被他整得也有點張,不由自主低聲音:“你再繼續聽聽,有沒有什麽重要信息。”
張淮野愁眉不展:“書房的隔音太好了,我把耳朵到門上也隻能聽到斷斷續續的。”
林煙:“有沒有提到公司?”
“沒有,隻說了什麽風雨,我看這幾天的天氣很好,哪來的風和雨。”張淮野鬱悶皺眉:“謝聽怕不是糊塗了?”
林煙:“?”
聽到風雨,大抵明白了。
謝聽應該在跟宋瑜通電話。
既如此,那沒什麽可聽的。
隻要不涉及到公司的安危,就沒什麽大問題。
林煙鬆口氣,說:“不用聽了,我大概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等會等會。”張淮野打斷,豎起耳朵靜靜聽:“什麽照片,不雅照,誰威脅誰來著……怎麽這麽?”
林煙:“?”
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如果張淮野聽的沒錯,那大概知道了。
宋瑜,不雅照,風雨,王澤康。
一個又一個聯係起來,很難不往那方麵想。
想到宋瑜的難以啟齒,他的懼怕,他的言又止,以及王澤康的窮追不舍。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林煙掛了語音通話,給張淮野發消息。
【別聽了,他們在聊電視劇。】
張淮野:【電視劇?】
【嗯。】
【哦。】
張淮野信了,他真的信了,而且也不聽了,規規矩矩下樓坐在客廳看電視。
林煙握著手機發呆,一想到宋瑜被王澤康威脅,恨不得趕報警把那垃圾理了。
但是王澤康手裏有宋瑜的不雅照,萬一被泄,那宋瑜的尊嚴將會被踐踏到一無所有。
難搞。
一直覺得宋瑜和王澤康之間怪怪的,可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種層麵上的關係。
這他媽太屈辱了。
林煙給自己做了一會兒思想鬥爭,決定跟謝聽先通個氣。
給他發了條消息,容言簡意賅。
【事我知道了,我會保,你打算怎麽理?】
五年前,她為救弟弟懷上了北城霸主的孩子。 五年後,她因意外與對方結婚。 白天,瀾爺暴躁又冷冰冰,夜晚,立馬變成磨人精。 寵兒:“離婚協議不是簽好了,你休想再親親抱抱舉高高?” 瀾爺:“寶貝乖,我滿心滿眼隻有你一人。” …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