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瑾下令:“白將軍和馮將軍一起去剿滅西疆國的狼獅軍。”
文臣一臉的擔憂。但卻不敢再上前諫言,退朝後,離開朝堂,這些人開始議論起來。
“皇上這是要與西疆開戰嗎?一旦剿滅了狼獅軍,西疆攝政王怎會善罷甘休。
雖然西疆攝政王帶人來了京城,卻什麽都未做,直接去剿滅,多有些不合適。”
“有什麽不合適的,這裏是中昌,沒經過皇上的允許,西疆攝政王便帶兵來了,分明是他們先挑起的事端,我們懷疑他們威脅到了我中昌的安全去剿滅有何不可?”有位年邁的武將質問。
文臣搖搖頭,沒有搭話離開了。
觀景樓,軒轅瑜比約定好的時間早到了一會兒,既然接了兮月,就要把當年的事弄清楚,雖然他之前已經調查到了是俞書所為,但他要聽他親口承認。
隻是還未等來俞書,便見行雨匆匆跑進來:“王爺,不好了,家被滅門了。”
“你說什麽?”軒轅瑜手中拿著的杯子重重地掉落到桌上,立刻起朝外走去。
來到家,隻見家人的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濃烈的腥味鑽鼻腔,到都是,地上,柱子上,水中,慘不忍睹。
家被滅門的消息很快便傳開了,軒轅瑜還未來得及下令封鎖消息,兮月已經得知了家人被滅門的事,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兮兒——”軒轅瑜想上前。
兮月卻推開了他,朝房跑去。
當看到廳堂裏倒在地上毫無生機的父親,母親和弟弟,整個人徹底崩潰了,直接跪在了地上,朝家人的爬過去:“父親,母親,弟弟——”
“兮兒。”軒轅瑜跟在後,看到悲痛絕的樣子,心疼不已。
他也曾經想過這樣滅了家替母妃報仇,但理智告訴他不能,最終他忍住了,到底是何人用了這般殘忍的手段。
“啊!壞人,壞人——”突然一道尖銳的聲傳來,眾人看過去。
兮月立刻認出來此人,正是母親邊的丫鬟阿玲。
隻見看到軒轅瑜時一臉的驚恐,指著他一直喊壞人。
兮月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跑過去抓住詢問:“阿玲,你怎麽沒事?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是何人殺了我們家人?”
“壞人,好多壞人,他們穿著黑的服,帶著披風,進門就殺人,啊~”阿玲抱住自己的頭,痛苦地尖,顯然了刺激。
兮月抓著不停地詢問,緒很激:“還有呢!還有呢?”
軒轅瑜攬過的肩道:“兮兒,明顯是了刺激神不正常了,你不要問他了,這件事本王會讓人調查清楚的。”
兮月卻推開了他:“不,阿玲肯定看到兇手了,一定知道兇手是誰:“阿玲,告訴我,告訴我兇手是誰,我要替家人報仇。”握住阿玲的肩膀用力搖晃。
阿玲嚇得渾抖,當看到軒轅瑜手腕上的疤痕時,緒激地大喊道:“是他,是他殺的人,手上的疤,兇手也有,就是他,就是他。”
軒轅瑜剛才就意識到了況不對,這個人出來便指著他是壞人的時候,他便有不好的預。
兮月不可置信地轉看向軒轅瑜。
軒轅瑜蹙起了眉頭,反問:“兮兒,你該不會相信了一個瘋人的話吧?”
“請問晉王殿下,我應該相信誰?在我們家做了十年,母親很信任,對很好,之前並不瘋,是親眼目睹了家被滅門後才這樣的,但卻認出了殺害我家的兇手,他認得你手腕上的疤,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兮月之所以信了阿玲的話,一是阿玲是家人,對家忠心耿耿,為了給家報仇,肯定不會隨便指認兇手。
二是軒轅瑜對家的恨,他那麽恨父親,為了給自己的母妃報仇,完全能下得了狠心除掉父親和家的人。
軒轅瑜見兮月輕易便信了,心裏升起怒火,這些日子他是如何對的,覺不到嗎?別人一句話,便能讓相信,連詢問和解釋都沒有,便信了是他殺了家滿門。
但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生氣,要心平氣和地與通,失去了家人,心裏無法接,思緒定是混的,要給時間接,然後再慢慢解釋。
“兮兒,你有孕在要注意,節哀。這件事本王會讓人調查清楚,後續的葬禮我會讓人安排,你先回去休息,我讓人來理後事。”軒轅瑜平靜地與通。
雖然沒能親口聽俞書承認是他毒害了母妃,但已經不重要了,既然他已經死了,曾經的仇恨也都隨著他的死一並消失了,看在兮月的麵子上,他會厚葬他。
可是兮月看著他冷聲道:“不必了,我們家隻是上不了臺麵的商人之家,有什麽資格讓晉王殿下為其辦葬禮,我會找人給家人下葬,就不勞煩晉王殿下了。”
“兮兒,雖然你我還未親,但你腹中懷著本王的孩子,所以本王——”
“孩子?嗬嗬——”兮月冷冷地笑了,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場笑話,企圖去改變要殺他們家的仇人,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最終家人還是落得慘死的下場。
如今還要為仇人生孩子,真是可笑。
“兮兒,你莫要做傻事,滅家滿門的人真的不是本王。”軒轅瑜怕做傻事,急著解釋。
兮月盯著他質問:“昨天夜裏你去了哪裏?為何我醒來不見你在邊?”自從有孕以來,軒轅瑜便讓搬去了流水院住,對的照顧無微不至,本以為他們會一直這般幸福下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我昨晚先去吩咐行雨,約你父親今日在觀景樓見麵,想聽他親口說出我母妃當年的死是怎麽回事,之後去理了一些事。”昨晚他吩咐完行雨,收到消息,發現了前朝太子的餘黨在城外活,趕去鏟除了一些前朝太子的人,忙好這一切回到京城天已經亮了,他便直接去了觀景樓。
如今看來,或許是有人故意將自己引出城,然後對家手,好讓他錯過家被人滅口的消息。
難道殺害家滿門的人是前朝太子的人?
沒聽說家與前朝太子有聯係。
難道是最近自己查前朝太子的事激怒了朱雲澤,所以他才會對家下手,從而離間他與兮兒的關係?
朱雲澤最擅長做這種挑撥離間,從別人的肋下手,擊垮別人。
“去理什麽事?”兮月問。
軒轅瑜見這麽多人在,不好直接告訴,畢竟他與皇上明著是敵對的關係,現在還不是暴的時候,隻能溫和道:“回去本王再與你說。”
“你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為何不能在這裏說?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嗎?”兮月咄咄人的看著他質問。
之前在他麵前小心翼翼地討好他,是怕他傷害自己的家人,如今家人都沒了,還怕什麽。
“兮兒——”
“小姐,老爺手下有字。”婉兒指著俞書的袖說。
兮月立刻走上前,將父親的手輕輕移開,下麵有兩個清晰的字: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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