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九州要對北艾聯盟手嗎?」佛陀至臻也若有深意道:「我勸天首您還是要鄭重,否則戰火會將我們亞聯盟毀滅。」
天熊大帝也是點點頭,盯著九州天首。
天熊大帝本來有名字,但因為其人魄力大,手腕,軍隊影響力在黑熊國無人能比肩,因為黑熊國民眾就給他們的總統取了個威猛霸道的名字。
並且寄希於,這個威猛霸道的名字能夠給黑熊國帶來好運,能震懾住那些無比強悍的神魔。
可惜,所有人的心願都落空了。
黑熊國,在末世剛降臨時,就被北冰洋裡的一大群史前巨鯨給上岸屠殺了。
那些史前巨鯨,每一個都像東方神話裡的鯤鵬一樣龐大,關鍵是還能上岸!
那日,黑熊國近北冰洋的諸多城市,慘不忍睹。
「嗬嗬嗬……」
九州天首忽然淡笑起來,他那近七十歲的蒼老軀,驟然間無比拔,每一句話都吐字無比清晰。
「我九州,雖軍力不如北艾,但總能坐視我們的統帥陷危境吧?」
「跟何況,統帥好像也是你們的統帥。」
九州天首的眼眸雖然渾濁,但他的目卻猶如利劍般鋒利!
「你們黑熊國兩百餘萬戰士,不都是陸羽統帥的麾下之人?」
「你們佛國兩萬八千修道者,都不是得服從陸羽統帥的調遣?」
「但如今,陸羽統帥好像並沒有要求你們兩**隊做什麼吧?」
九州天首說到這裡,語氣稍微平緩:「所以,你們還是別跳出來了,記著,你們是亞聯盟的員國。」
「我們九州,不是昔日卑躬屈膝的舊王朝。」
「我們,有破釜沉舟的勇氣,與不畏犧牲的骨氣!」
說完最後一句,九州天首的通訊訊號驟然斷開,隻留下麵麵相覷的工作人員們和滿臉沉的兩位最高領導者。
「世界好不容易稍微穩定一點。」佛陀至臻咬著牙說:「難道,人類部又要燃起戰火嗎?!」
「該死的北艾聯盟,真的是仗勢欺人!」天熊大帝也是怒道:「竟然要讓我們的統帥獨自去北艾聯盟總部,難道無視了統帥的赫赫戰功?」
說到底,還是力不如人。
要是九州和亞大陸比北艾聯盟強盛,哪會有現如今的一幕?
九州京城深,天首熄滅了無線電通訊,扭頭看向後站著的三位軍部元帥。
「唉,陸羽再強。」天首失去方纔的中氣,嘆息道:「縱然他能戰勝北非三神魔,也扛不住誣陷與陷害啊。」
三位元帥沉默了,他們知道,陸羽敵不過整個北艾聯盟,甚至敵不過北艾聯盟的一支王牌軍。
昔日,陸羽為黃龍上將復仇,而刀斬北非三神魔時,其實並不是單靠他一人的力量。
當時,北非三神魔與黃龍上將率領的二十三個軍在亞大陸南部戰區鏖戰,已經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陸羽復仇時,可是私自開著特大型軍車,向軍部立下軍令狀,申請了十枚核彈頭!
那天,十枚核彈頭在北非三神魔的老窩裡炸,直接把三個神魔打得更加重創!
陸羽就是在這個時候,穿全套防輻裝備,開著戰機到神魔上空,而後跳機而出!
他手持2十階新時代合金戰刀,用連綿不斷的瘋狂22222刀,徹底終結了三個神魔的命!
那三個神魔,名為西諾,雷頓和克斯,為北非最強神阿努比斯的屬下!
「陸羽這次去,已經點燃了戰火。」林軍元帥著遠蒼茫山河順勢說嘆息道:「將士們的怒火,已經被點燃了……」
聯軍統帥被人威脅,獨自前往北艾聯盟中部。
這事,已經犯了無數將士的逆鱗!
自從陸羽斬殺北非三神魔之後,天知道,他了多將士心中的輝煌明燈,了他們誓死要追隨的不朽戰神!
不僅是九州各大戰區都在醞釀戰意,就連黑熊國和佛國的各大戰區,也都有將士被北艾聯盟激怒了。
儘管黑熊國和佛國的軍們不停監管著戰士們的行為和心理,以防止被捲這場紛爭之中。
但還是有無數戰士,冒著被送上軍事法庭的罪名,不斷在各大軍區裡宣傳著這件事。
聯軍統帥,戰神陸羽,不朽明燈,豈能如此被人威脅?!
而遠在千裡之外的北艾大陸,陸羽剛剛踏這裡,就被北艾聯盟的士兵帶到了總部當中。
陸羽在進總部途中,能看到這裡已經被無數超級武所火力範圍覆蓋,也發現了巡查士兵群結隊,隨可見各式軍車。
顯然,這裡已經了一個森嚴無比的碉堡!
北艾聯盟總部上將利奧·哈伯德,站在高居高臨下俯視著陸羽,而他後,則是無數的高階基因戰士。
「呦,鴻門宴?」陸羽抬眸,冷冷注視這高的北艾上將,角勾起嘲諷笑意:「難道,你們這麼膽小?」
北艾上將哈伯德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讓出後通道。
通道之後,金星璀璨,人影叢。
一位位披上將軍袍的北艾將軍,緩緩走出,一字型站在哈伯德邊。
今日,北艾金獅國十大傳奇上將,竟然全部降臨!
往日,他們都是鎮守一方的軍部大佬。
而現在,他們彷彿還在等待著某個人。
終於,良久讓人心慌的寂靜中,一道清晰可見的軍靴聲響起,伴隨著的人影,也緩緩走出。
「北艾聯軍統帥……麥克斯。」
陸羽盯著走出的那道魁梧高大的人影,緩緩出一抹笑意。
北艾聯軍統帥麥克斯,一位擁有無雙戰謀與超強戰力的魁梧男人,此刻正鬍子拉碴地著陸羽,眼睛中是莫名的複雜神。
麥克斯忽然走下高臺,在北艾十大上將的注視中,緩緩走到了陸羽麵前,眸子裡的神,是惋惜,悲哀與無奈。
「我跟……世界高層請求過了。」麥克斯扯角,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但是……好久不見。」
陸羽忽然仰天狂笑,出臂膀道:「麥克斯,好久不見!」
麥克斯與陸羽擁抱在一起,原本兩大陣營的統帥,此刻卻像久違相見的老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