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鴆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姜芷心如擂鼓。
以為自己演技足夠好,至每次祁長風帶出門,別人對的仇恨值就會蹭蹭往上冒。
沒想到竟然被他看穿了。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姜芷想起了一句渣男語錄。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祁鴆不滿地在細腰了一下,在臉上咬了一口,「遲早有一天,我把你臉上這層面撕了。」
姜芷突然想起一件事,轉移了話題,「我能帶羨羨出來玩嗎?他一個人悶在家裡,對心健康都不好。」
「怎麼?還沒正式為他舅媽,就想管他了?」
「你不是說祁長風不是他舅舅嗎?那我也不是他舅媽,只是站在老師和朋友的角度關心他。」
「只要他願意跟你出來,你隨便。」
姜芷沒想到祁鴆答應都這麼快,欣喜一笑,「羨羨願意的。」
祁二爺被姜芷臉上的笑容晃了眼,語氣酸溜溜的,「這麼開心?」
「嗯,羨羨四歲了,別的小朋友這個時候都上兒園了,還能到很多朋友,只有他一個人,我想讓他開心一點。」
姜芷對羨羨好,不是因為羨羨幫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心疼他。
如果將來真的發生什麼,他也希羨羨能積極地面對。
「而且羨羨長得那麼帥,笑起來的時候肯定很好看。」
後的人突然笑了一聲,心好像還不錯的,姜芷不明所以,便聽到他說:「誇我就誇我,何必拐那麼大的彎。」
姜芷:「……我什麼時候誇你了?」
「外甥像舅,你誇羨羨不就在誇我?」
姜芷:「……」
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意識到祁鴆還抱著自己,姜芷掙扎,「放開我,有人過來了。」
比起姜芷的慌張,淡定的祁二爺壞心眼發作,「親我一口,我就放開你。」
「你——」
「想罵我無賴?那咱們就這麼耗著,反正我不怕……」
話未說完,姜芷側頭親在了他臉上。
這哪夠。
祁二爺眼神幽暗,將的頭掰過來吻了上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姜芷的心跳越來越快。
就在姜芷以為要完蛋的時候,祁鴆突然鬆開了,拇指著紅潤的,「晚上記得給我留門。」
姜芷:「……」
郁曉婉去臺找姜芷的時候,看到了過來的祁鴆,驚訝道:「你怎麼在這兒?」
祁鴆表微冷,「怎麼?我不能回我自己的家?」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爸爸經常盼你回家,希我們一家人能團團圓圓,你住在家裡,你爸爸肯定很高興,當然,我和長風也很高興。」
祁鴆面對郁曉婉向來沒什麼好臉,「是嗎?可我在家,你就得出現在我面前,我要是不爽,後果你知道的。」
郁曉婉表僵,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想著祁鴆那麼討厭姜芷,他要是在家,姜芷肯定沒好日子過。
卻忘了祁鴆也很討厭他們母子,不是姜芷,和長風還得看他臉。
祁鴆回了自己的房間,郁曉婉看到姜芷,便把在祁鴆那兒的氣都撒到了姜芷上,「我要洗腳,你去給我打洗腳水。」
沒等姜芷開口,又開始立威,「伺候公婆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要仗著長風寵你,你就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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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擺明是來找茬的,姜芷不會嫁祁長風,更沒什麼心思和郁曉婉搞好關係。
「長風說今晚想聽【天空之城】,我去練琴了。」
郁曉婉怒不可遏,沒想到一個無權無勢又沒錢的人,竟敢忤逆,「站住!」
冷冷地住姜芷,「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聽到了,但打洗腳水這樣的事,你找傭人吧。」
「我就要——」
話未說完,姜芷猛地湊近,笑著說道:「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來麻煩。」
郁曉婉錯愕,「你說什麼?」
姜芷繼續:「你知道的,你越是為難我,長風越是心疼我,到時候你不但沒把我們分開,還會影響到你和你兒子之間的,何必呢?」
郁曉婉目眥裂。
「當然,如果你表現得對我好一點,長風肯定會很欣很,覺得你就算不喜歡我,為了他也會努力接納我,這樣即便我跟他之間未來出了什麼問題,他也不會怪到你頭上。」
姜芷的話說得很在理,郁曉婉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在愣神之際,姜芷已經離開了。
郁曉婉咬了咬牙,總有一種自己被忽悠了的覺。
車上。
雲半夏看著祁長風朗的側臉,語氣酸溜溜的,「沒想到你那麼寵姜芷,什麼都不讓做。」
祁長風哼笑一聲,「是我未來的老婆,是與我共度一生的人,我當然要捧在手心裡寵著著。」
雲半夏的雙手攥了拳頭,臉上的表都快一點點皸裂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放心,等結婚的時候,一定會給你發請柬。」
祁長風的每一句話都在刺雲半夏,雲半夏咬著痛苦道:「你就非得這麼跟我說話嗎?」
「不然呢?還想讓我像以前那樣抱著哄你?」
雲半夏:「……」
雲半夏怎麼也沒想到以前那個對他唯命是從的男人,說好一輩子對好一輩子的男人,竟然會上別的人。
這讓心裡非常不舒服。
不祁長風,但祁長風不這件事,讓接不了。
「長風,我知道我愧對你,但我希你能幸福,而不是為了報復我隨便找個人結婚,姜芷明顯不是你的良人。」
「呵——」祁長風冷笑一聲,「報復你?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我就得非你不可?」
「我……」
「我向小芷求婚那天,你為什麼要割腕?是真的接不了我和別的人在一起,還是想讓祁鴆心疼你,幫你對付小芷?」
雲半夏咬著,一臉痛苦難過的樣子,「不管你信不信,我當初真的想過跟你一生一世的。」
祁長風臉沉,角掛著嘲諷的弧度,「那是因為你知道祁鴆永遠都不可能娶你。」
「不是的——」
雲半夏想狡辯,卻被祁長風打斷,「聽說祁鴆在給你相親對象,看樣子你並沒有告訴他,你喜歡的人是他。」
祁長風冷笑,「心的男人幫你找另一半,心裡是不是很難?」
雲半夏臉慘白如紙,眼神卻很毒。
「現在知道祁鴆那邊一點希都沒有,又想回頭來找我,你是覺得自己是個稀罕寶貝,還是覺得我是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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