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罵完,長秋宮正殿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發出的聲音比剛纔那聲大多了,接著,一隊人馬闖了進來,抓著貴妃就朝外走。
“你們是誰?竟然敢抓本宮?是誰讓你們來的?”
帶隊抓人的程一:“把堵上!”
強力壯的小太監也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塊白布,手腳麻利的塞進了貴妃的裡,這下,貴妃的聲音只剩下搖頭擺尾唔唔唔了。
很快貴妃被帶到了永安宮中,並押著跪在了地上。
皇上起就朝貴妃上踹了一腳。
“賤人!竟然要害朕的龍嗣,你是不是就盼著朕斷子絕孫呢?早知道當年朕就該把你打冷宮,你個喪門星!”
說完他還不解恨,又朝著貴妃的上繼續踹了好幾腳,貴妃邊喊“皇上饒命”邊往後退。
皇上卻是越踹越興,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貴妃娘娘流了!”
流?老皇上下意識朝貴妃的下看,結果就看到貴妃下流出一灘鮮紅的。
老皇上現在沒孩子,不代表從來沒孩子啊,這況不就是那些人互相算計流產時的場景嗎?
他臉更不善了:“把太醫過來。”
貴妃連驚帶嚇加上失這會兒已經暈過去了。
太醫這會兒可都守在偏殿這裡呢,皇后不醒,皇上也在他們本不敢,這邊皇上一喊就有太醫過來了。
可一看貴妃那個況,那位年輕的太醫就了脖子,也不知道他這腦袋還能不能過夜。
“去,看看貴妃是怎麼了?”
太醫過去給貴妃把了脈,很快就又跪下了,“貴妃娘娘有了一個月的孕,不過,已經保不住了。”
皇上大怒,一個月的孕,他都不知道多久沒睡過貴妃了,怎麼會有孕?
這個賤人,竟然敢給他戴綠帽子!
“把潑醒,問清楚到底跟誰搞在了一起?”
年輕太醫:……還能怎麼辦呢?只能老實聽話了。
覺自己的腦袋又距離離家出走近了一步呢。
用銀針在貴妃的仁中紮了一下,貴妃悠悠醒轉,皇上劈頭蓋臉又給了一個:“賤人,說,你那個夫是誰?”
貴妃的臉迅速腫了起來,滿是不解的道::“皇上,您說什麼?臣妾不懂,什麼夫?”
皇上又一個過去,這次的力氣更大,貴妃被扇的摔在了地上,可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說不說?”
貴妃也想說,可說什麼?
也知道自己的況,癥狀好像是流產了,可都多年沒侍過寢了,怎麼可能會有孕?肯定是得了什麼別的病!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本沒有所謂的夫,臣妾這一輩子就只有皇上一個男人!”
皇上更怒,都流產了,還敢狡辯!
“既然你不肯說,那就算了,來人,把貴妃拖去冷宮,另外……把今晚那幾個從永安宮帶走的侍衛也帶過去……”
這賤人不是離不了男人嗎?那他就全!
凌玄知看了眼程一,程一立刻出去帶人,生怕晚了一會兒那幾個人就被折磨死了。冷宮裡已經被急打掃了出來,皇上邊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小人,那幾名侍衛外加永恩公二爺康郡王的隨從也都被帶了過來。
凌玄知壞的很,已經提前給這幾個男人吃了藥,還是那種用過就會傷的劣質三人日藥。
他們被帶進來藥效便發作了。
貴妃剛將白布從口中扯出,還來不及向皇上求饒,便被幾人的大手抓住了,場上很快傳出布帛撕裂的聲音。
貴妃瞳孔睜大,四肢蹬,可是剛剛流產啊,而且是貴妃,士可殺不可辱,“皇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不要,啊~”
下的服已經被撕裂了!
皇上纔不會救,他剛吃了一粒金丹,這會正興著呢,只恨那幾個侍衛作太慢了。
……
一個時辰後,凌玄知帶著睡飽的寧月出現在了東廠的地牢之中。
他的幾個心腹手下全在這裡了。
程一,錢羽,木南城,陸志欣,王九包,還有一個,傷痕累累的白芷。
寧月被凌玄知請到了主位上,他則站在寧月的旁邊,這樣的站位意思很明顯,告訴別人寧月的地位在他之上。
“說吧,白芷是你們誰的人?”
幾人面面相覷卻沒人開口。
凌玄知看向白芷,“看見了,現在你無人認領,那就別怪本心狠了!”
他緩步走過去,在白芷驚恐的眼神下,一腳將人踹倒在地,接著擡腳便朝的手指踩了下去,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期間伴隨著白芷悽慘的聲。
“督主大人,督~督主大人饒命。”
凌玄知終於擡起腳,白芷原本白皙的手指如今已經模糊一片。
但,他的腳落下的時候,又踩在了白芷的手腕上,這次的聲音更大,咔嚓咔嚓的骨頭碎裂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白芷被疼的暈了過去,又疼的醒了過來,“督主,奴婢,奴婢說~”
凌玄知終於擡起了腳,往後退了一步,白芷滿頭虛汗,臉難看的嚇人,脣也起因剛纔的疼痛嘶喊而裂開流。
“奴婢是,王,王總管的人,是,是他讓奴婢找機會拿到您和皇貴妃,不,是皇后,拿到你們倆人通的證據……奴婢該說的都說了,求大人,給奴婢一個痛快。”
王九包梗著脖子:“大人,這個賤人胡說,我本沒做過,肯定是別人收買了,讓往我上潑髒水想挑撥我們的關係。”
凌玄知眼神冰冷的看著他,隨即擡手,從小幾上拿起一沓寫滿字的紙,朝王九包上一摔,“白芷是冤枉你的,那這些呢?”
王九包撿起幾頁紙一看,沒一會兒就變了臉,不住的抖起來。
錢羽幾人也撿起幾張飄落的紙看了起來,隨即看向王九包的眼神都如同帶了刀子,恨不得將他凌遲死!
子最是梗直的陸志欣直接擡腳踹向了王九包,好在被程一手急眼快的拉住了。
雖然沒踹到,但王九包被嚇尿了,屋裡一尿味兒,寧月嫌棄的拿起帕子掩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