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知自家人,二弟一聽打仗就,他不得自己這個長兄能長命百歲,他好一輩子靠著自己這個哥哥混吃混喝,不用上戰場。
當然了,這個混吃混喝並不是說他就是個紈絝二代,人家也是考了舉人功名的,只不過人家不當兒,整天想著做生意,還做得風聲水起的,小日子過得滋潤著呢。
要不然,寧珊親的時候,嫁妝能有十幾萬兩銀子?公中給的不過兩萬兩罷了,剩下的全是二房自己準備的。
而且就這還是老二怕閨傻被騙沒給那麼多。
皇上:“朕是真沒想到顧敘是那樣的人,爲了一己之私竟然要坑害你。”
“害臣不過是件小事,只要他忠心皇上就行了,臣不在意的。”
你不在意朕在意啊,誰知道他會不會爲了自己的利益將來調轉矛頭來害朕,而且他連太子都敢罵,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聽到他罵朕!
不行,朕還得找個機會將人到邊好好套套他的話。
寧國公回府的時候,心特別的輕鬆,顧敘啊,完了。
這世上又沒聖人,誰還沒點兒見不得人的心思了,偏他的心思能被別人聽見,這還不完誰完?!
要不是皇上還想知道那貨還能想些什麼,估計今兒他的職就要被擼了!
寧國公寧大人是哼著歌回家的。
……
與此同時,顧敘已經回了府裡,然後,然後就熱鬧了。
他早上走得急,不知道家裡被盜,回來的時候,顧家都套了。
“老爺啊老爺,怎麼辦啊?家裡來賊了,我房裡的銀錢都被了,還有我的嫁妝是一點沒剩啊,還有還有,咱們兒的房裡也被了!”
顧敘著怒火聽顧夫人將家裡的損失報了一遍,一個晚上啊,包括現銀在,幾十萬兩的東西都沒了。
“趕去衙門報案,這麼多東西,肯定還沒運出城。”
顧夫人趕拉住丈夫的胳膊:“不能報不能報。”
“爲什麼?”
顧夫人就拉著顧敘去了兒的小院,然後他就見到了正廳牆上的那些紅大字。
顧敘簡直目次裂,【雪兒竟然被個賊玷污了?!】
顧夫人:……夫君沒張啊~那耳朵裡哪來的丈夫的聲音?
“沒有沒有,這是那賊寫的,兒好好的,我就是因爲這些字纔不敢報的。”
顧敘瞬間平復下來,腦子裡不斷想著,【這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東西在算計我們顧家?】
顧夫人趕看周圍的下人,見他們也是一副詫異的樣子,頓時明白他們也能聽到夫君的心聲,想要提醒夫君,可千萬不要再胡思想了,哪想,張了幾張,連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很快就明白了,這件事不能宣之於口。
趕將下人全都打發了出去。
畢竟,夫君的腦子裡有時候想的髒的。
顧敘:“把人趕走幹嘛,讓他們把這些趕剷掉!”【這人這些年活的越來越蠢了,算了,畢竟老夫老妻的,我便再忍一忍吧。當初要是娶了欣兒的話,家裡的事哪用得著我這麼心?】
顧夫人:“顧敘!你竟然還想著那個賤人,我和你拼了!”
……
擁有了讀心的顧太傅,功獲得滿朝文武的關注之餘,還被夫人撓了個滿臉花!
寧皎可是一直派人盯著太傅府呢,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和兩個姐妹分,寧朝朝和寧月笑得前仰後合,寧朝朝道:“可惜沒在現場,要不然我非給顧夫人鼓個掌加個油。”
寧月:……我哩讀心可真是好用啊。
寧皎看了眼寧月:可昨晚們姐妹只拿了些銀票,連銀子都沒,那顧家丟的那些東西去了哪裡?
不對,那天晚上可不只有們姐妹去了顧府,難不是丹王在這兒吃了癟,回去就讓人將顧府值錢的東西全搬了?
仔細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呢!
莫名背了一口大黑鍋的丹王:皎皎小心肝在這種事上想到他,他竟然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第二日上朝,百加皇上頻頻朝顧敘的方向張,但顧敘的心聲再也沒冒出來,滿朝大臣那一個憾。
得到009通報的寧月卻很滿意,一天也已經足夠了,最起碼皇上已經對顧敘不滿,以後,顧敘在朝中想有所作爲,呵,也只能於“想”這一步。
寧月吃過早飯就上三姐去二姐那裡蹭點心吃,二姐那兒的茶也是靈氣滿滿,喝的省自己的。
這兩人一進朝夕院兒就往窗前的椅子上一攤,邊吃邊聊,“對了,大姐那邊有況了。”寧皎道。
“啥況?”
“前陣子,二嬸不是帶大姐出去散心嘛,意外遇到了徵南將軍宋文豹,兩人不知道怎麼的有了之親,這事兒外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但二叔賊,正在考察那位宋將軍。”
寧月可不瞭解這個宋將軍,自然要問人脈廣的宋皎,“宋文豹啥況?”
“說起這個來,那可就話長了。
宋文豹就是個種地的,只讀過幾年書,八年前父死家裡欠下一屁債,爲了有錢能娶未婚妻過門應召從軍,因驍勇善戰用了三年的時間就了千夫長。
回京後將未婚妻娶進了門,只是他那位夫人怎麼說呢,也不知道的運氣是好還是不好,進門一個月就查出有孕,但,快生的時候被宋將軍發現和野男人在一起。”
寧月、寧朝朝齊齊瞪大眼,“那孩子呢?”
寧皎攤手:“因爲母親驚嚇過度孩子掉了。
這事兒要放在別人家,估計宋將軍那個前妻就只有死路一條。
但宋文豹有擔當的,他說因爲他長期不在家給不了夫人安全,才導致他夫人和別人發生關係,他不怪他們,只是給了他前妻一封休書,放那兩個人走了。”
在古代,講真,這樣的男人還真不多了。
寧朝朝道:“別說,如果大姐和這位宋將軍了,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寧皎:“我看大姐好像也有點意思,要不然二叔不會去查那位宋將軍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