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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之賓》 第98章 如你所願

第98章 如你所願

    傍晚,天漸沉,車水馬龍的街道漸漸熱鬧了起來,行人們都急匆匆準備回家吃飯。

    就在這時,海城市中心第一醫院卻迎來了一位大人

    傅庭深守在急救室門口,而站在他旁的,全是院長級別的大佬人

    他的到來幾乎驚了整個醫院高層。

    從來到醫院後,傅庭深就一言不發,他的低氣讓整個走廊都安靜了下來,周圍的醫生們更是如履薄冰。

    最終還是院長小心翼翼的開口。

    “傅先生,要不您還是先去一旁的休息室等一下吧,等手結束後,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院長殷勤的看向傅庭深。

    然而,男人的視線卻始終盯著急救室的方向,一聲不吭。

    見他不說話,院長自討沒趣,隻能慶幸的閉上了

    一行大佬就這樣陪著他一起等著急救室裏的白迎。

    直到又過了半小時,急救室的大門才終於被人推開。

    傅庭深形微,眼眸卻立馬看了過去。

    院長急匆匆的問。

    “那位病人怎麽樣了?”

    還好白迎的摔傷程度並不算嚴重。

    “病人雖然是跳車傷,但還好當時車速並不算快,再加上有草地作為墊板,除了上有部分傷以及左扭傷以外,沒有其他傷口,隻需要休養一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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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這個消息,所有人都不地歎了口氣。

    然而,等院長看見傅庭深依舊冷俊的臉時,心裏沒由端的一咯噔。

    他連忙囑咐。

    “把病人安排進最好的VIP病房,一定要好好照看著。”

    做完這一切後,院長才小心翼翼的看向傅庭深。

    “傅先生,您還有哪裏不滿意的嗎?”

    傅庭深一言未發,冷峻的容麵不改

    許久,他才問一旁的醫生。

    “麻醉效果過去了嗎,我想去看看。”

    “當然可以,病人應該馬上就會醒來。”

    傅庭深轉去了病房。

    他進來的時候,白迎還沒有清醒過來。

    孩換上了醫院裏專用的病號服,不知是服大了,還是太瘦了,袖口都空的,趁著形越發瘦弱起來。

    傅庭深不蹙起眉頭。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傅家對白迎不錯,可直到現在看見瘦的連骨頭都凸出來的樣子,這讓傅庭深心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覺。

    強迫留在傅家,真的是對的嗎?

    白迎就這樣靜靜躺在病床上,一頭烏發在後散開,的頭發很長,沒有燙染過的痕跡,天生的黑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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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在親時,傅庭深最喜歡著白迎的一頭長發,順而,正如同孩本

    眼下看著白迎還沒有醒過來,傅庭深不自出手想要的頭發。

    可就在他孩的那一瞬間,白迎忽然眨了眨眼睛,輾轉醒了過來。

    傅庭深立馬收回了手。

    剛醒來的白迎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瞇著眼睛適應了好半天的線,才終於漸漸清醒過來。

    孩就這樣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才沙啞著出聲。

    “傅先生,我沒有死嗎?”

    傅庭深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但白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苦笑著,眼淚都被了出來,不知是傷心還是被氣的。

    最終,自己的淚水,將頭扭到一旁。

    “傅先生,您想怎麽懲罰我,都隨便吧。”

    像是認了命一般,不再做任何反抗。

    跳車的那一瞬間,幾乎已經用了白迎所有勇氣。

    對而言,被重新帶回傅家接來自心的雙重折辱,還不如就此重來。

    可現在,的計劃徹底破滅了。

    白迎知道,以傅庭深的格,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曾經試圖離開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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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次,隻怕是在劫難逃。

    但白迎心如死灰,甚至不想做任何反抗。

    當然,如今的哪怕想去反抗,恐怕條件也不允許了。

    見說出這些話,傅庭深本就冷峻的臉似乎更加沉了一分。

    他俯沉沉地看著白迎,強迫的將的臉掰了過來,與自己對視。

    這才清楚看見了臉上的淚痕。

    傅庭深心頭一震,心底湧上了一種莫名的緒。

    他問

    “為什麽要跳車?”

    白迎輕笑了兩聲,反問他。

    “我不跳車,難道等著被您帶回傅家,重新在您的下被侮辱欺淩嗎?”

    侮辱欺淩。

    用這樣難堪的詞語來形容兩人之間的行為。

    傅庭深的臉似乎更加寒了。

    但那又怎樣,白迎已經不在乎了。

    “就為了逃離我的邊,你連自己這條命都不想要了。”

    白迎輕輕搖了搖頭,含著水霧的瞳眸對上他的視線,像是在歎自己的可悲。

    “您不是一直都說,是傅家把我養到這麽大的,是傅家給了我一切嗎?既然這樣,我現在把我這條命還給傅家,隻希您能放我一馬,有什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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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挑釁一般看著傅庭深,卻笑了出來。

    的每一個字落在男人的耳中,煞是刺耳。

    傅庭深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白迎臉扭曲,卻倔強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他雙眸死死盯住了白迎,發出最後的質問。

    “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就這麽想離開傅家,哪怕以自己的命作為要挾,也一定要離開嗎?”

    “是。”

    幾乎回答得毫沒有猶豫。

    “我想離開傅家,這是我一直的目標和夢想,如果能夠徹底和傅家擺關係,哪怕我因此喪命都不足為惜!”

    白迎承認,說這話確實帶了幾分賭氣的分。

    但那又如何?

    一輩子被困在傅家,為傅家的工人,為一個被擺弄的玩,和死了又有什麽區別?

    嘲弄地笑了笑,已經做好了準備接懲罰。

    然而,傅庭深在盯著看了許久之後,忽然鬆開了手。

    男人依舊是那般西裝革履的拔模樣,他站在病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白迎,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鋒利。

    忽然,他開口了。

    “那我如你所願。”

    傅庭深轉就走,隻丟下一句話。

    “你出院後,隨時可以帶著你母親離開傅家,從此以後,你和傅家再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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