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王冰被手機鈴聲吵響,打開一看是媽媽的來電。
「冰兒,起來,我在你門外。」
「媽……你來我這幹嘛!?」王冰趕坐起來,嚇得睡意全無。
「我帶張阿姨上來,幫你收拾一下,屋子跟豬圈一樣,趕開門!」母親的語氣不容置疑。
王冰一骨碌翻起來,把桌上吃過的垃圾食品包裝藏到屜裏面,把到放的遊戲碟、漫畫書、小說也藏了起來,檢查一遍,確定屋裏沒有會遭到評論的把柄,這才整理了一下頭髮和服,把門打開。
但是門外一個人也沒有,王冰納悶地撥給媽媽,媽媽在電話里大笑:「傻小子,我逗你呢!我今天去北京出差,已經到機場了,不說了,你趕上班去吧!」
「路上小心。」王冰說,掛了電話,一陣無力。
大學畢業之後,王冰一心想獨立,鐵了心要搬出去住,於是父母做出了妥協,妥協方式就是把自家樓上的公寓買下來,讓他住在這兒。
雖然他當時有一種被當作小孩子耍了的憤怒,但最終還是接了,畢竟總算有了一個個人空間。
換好服他下了樓,父母住的那套房子是小區里最寬敞的戶型,有三間臥室,按照父親的喜好用的全是實木傢,客廳的多寶柜上擺著父親多年來收集的古董文玩。
來到廚房,保姆張媽已經把早飯準備好,念初中的弟弟王靜川正在吃飯,父親戴著眼鏡在桌邊看報紙,王冰從他邊經過的時候,父親突然冒出一句:「唉,阿富汗真是水深火熱。」
「哦。」王冰敷衍著答應一聲,但不敢接茬,有一回他就說了一句「現在打仗還用步槍坦克呀?」,父親跟他侃了半個小時的尖端前沿軍武和信息化戰爭。
王冰坐下來,拿起自己那份早點吃起來,弟弟嚼著油條,突然說:「爸,寒假我可不可以去北海道旅遊?」
「不行!」父親把報紙換了個面,目不轉睛地問。
「我不嘛,我們班誰誰夏天都去了,拍了好多照片在班上得瑟。」
「你怎麼不跟人家比點有用的東西?」
「比什麼?比爹啊!人家的爹是大老闆,價二十多億,我能比嗎?」
王冰忍不住笑了,被弟弟看見,遷怒地瞪了他一眼。
父親繼續專心地看報紙,「當學生就要把學習搞好,整天不務正業,現在小孩子的思想怎麼都這麼俗氣?」
弟弟癟著,突然問王冰:「哥,當警察好玩嗎?」
王冰一陣尷尬,他明白弟弟的問題不是出於關心,而是轉移矛盾的詭計。
王冰吃著油條不說話,弟弟就在下面拿腳踢他,「好玩嗎?你擊斃過犯人沒有?上次那個案是你破的嗎?拿了多錢!」
「咳,當警察又不是為了好玩。」王冰只好答道。
父親果然中招了,趁機發起牢,「當警察有什麼前途,撐死了也就是個局長,見到檢.察院的人不還是低聲下氣?你考檢.察院不幹,年輕人腦門一熱,以後是要後悔的。」
「爸……我喜歡當警察啊!」王冰試圖維護自己的立場。
「凡事不是由著你喜歡的,你得考慮這個行業有沒有發展空間,又累又不掙錢,還危險,前兩天電視上播警察被槍殺的新聞,我跟你媽都擔心你擔心得要死。」
「哪的新聞?」
「墨西哥。」
王冰大跌眼鏡,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他說:「墨西哥本來治安就不好,國很安全的,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
「國就沒有警察殉職啦?你知道你去參加那什麼小組,我跟你媽整天提心弔膽,就怕你有什麼事,好不容易把你養大,你倒好,去當警察,你考慮過我們嗎?」
弟弟在旁邊看熱鬧,一臉開心的笑,他還不忘火上澆油,「爸,以後我像媽媽那樣當律師,或者跟你一樣去當檢察,比警察強多了。」
「看看你弟的覺悟,再看看你,唉!」父親恨鐵不鋼地嘆息。
一大早的被數落,王冰的心一落千丈,他回了一句,「我只是當個警察而已,怎麼從您裏說出來,就好像我吸毒嫖娼了一樣?」
「吸毒嫖娼是一時的,可以戒!」父親放出豪言,「但選錯職業是一輩子的,常言道男怕錯行怕嫁錯郎,你這是對自己的人生不負責任……喂你去哪,我話沒說完。」
王冰實在聽不下去了,撂下一句「我上班了」就走了。
父親無奈地嘆息,瞅了一眼王靜川,「你長大了可別變你哥這樣。」
王靜川笑嘻嘻地說:「我以後一定聽話……那個,寒假我可以去北海道玩嗎?」
「不行!」斬釘截鐵。
「人家放假都去北海道,去夏威夷,我就去過張家界,班上同學都笑話我們家窮,我在學校都沒臉做人啦!」王靜川嚷嚷道,把吃了一半的油條甩到牆上。
「好好說話!」父親心疼地看著牆上的油污,「初中同學反正以後到社會上就不見面了,你在乎他們怎麼看,這些都是虛的,把你學習搞好才是真的!」
「那你怎麼每年還跑去參加同學會,深更半夜還跟同學笑嘻嘻地打電話,小娟還是小麗來著,我那天都聽到了,你還問人家離婚之後寂不寂寞!」
父親的臉唰一下白了,「別告訴你媽。」
「那我能去夏威夷嗎?」
「剛剛不是說北海道嗎?」
「我改主意了,我要去夏威夷,那邊暖和,你要不讓我去我就告訴媽!」
父親一臉被威脅的難堪,嘆息一聲,「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旅行團。」
上班路上,王冰十分後悔在家吃早飯,打車來到指揮中心,他在平時經常顧的煎餅攤給自己買了煎餅和豆漿。
往常他總是最早到單位的,可以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打會遊戲,沒案子的這段時間,他在指揮中心把《逆轉裁判》三部通關了,對此王冰很自豪,準備寫進今年的年終總結中,反正馬叔對他們三人的個無限包容。
今天陶月月卻比他來得還早,陶月月打聲招呼:「早上好,你沒睡好嗎?是不是又熬夜了?」
「早上被我媽的電話吵醒。」王冰笑笑,和同事們在一起,遠比和他那控制極強的母親、商人的父親、居心叵測的弟弟要輕鬆得多。
在陶月月和方野面前,他可以展現自己的在,而不用害怕被隨意踐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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