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軼最終還是沒有去醫院,而是徑直跟著寧文茵去了更室,換了一服。
這次來馬場,是江瓊華早就計劃好的事。就連江軼的騎馬裝,都早早讓人準備好了。只是江軼換了服出來后,剛好遇到了正將馬尾紮起來的江似霰。當看到江似霰上的服時,心裏沒忍住念了一個字:
艸!(草本植的總稱)
江似霰上的服,和的明明是同款,看起來就像是裝一樣!
江軼站在後的不遠,看著咬著皮繩,將頭髮扎高出雪白纖細的脖頸,腦的電子文檔就開始自播放:
「看著對方纖長的髮過脖頸,出雪白纖細的,忍不住走向前,攬住了的腰……」
「將吻落在上面……」然後開始這樣那樣。
咦,好氣!江軼忍不住打了個寒,瘋狂甩掉了腦海里的文字,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不就是小黃文嘛!誰沒有看過小黃文!上輩子好歹也撐到了十八歲,也算是閱文無數,有什麼好怕的!
只不過是,只不過是……如今站在眼前的人,是還沒有追到結局的小黃文主而已。
這種覺對於江軼來說十分微妙,就好像你知道,只要是正常人,都會□□做的事。你的父母會做,你的朋友會做,你的老師,你周圍的人,都會做。
但是江似霰和這些人的區別就在於,江軼看過出演的小黃文。而且每一次江似霰若有似無地展現自己的魅力時,江軼的腦袋就控制不住地播放一些七八糟的文字描述。
當然,會想起這些事,並不是江軼的主觀意願。畢竟江軼沒有那麼齷齪,也不想意同齡人。
江軼覺得這很有可能是穿越後癥,每次到了特定場景的時候,都會發江似霰和正牌攻的各種play描述。
比如剛剛那個,就是經典的馬場換間play。
江軼覺得自己要是再和江似霰待在同一個空間里,遲早有一天會為一條咸的老黃瓜。
忍不住抖了一下,迅速轉,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江軼發現江瓊華已經從alpha的換間走出來,並在門口早早等著。
看見江軼,江瓊華迎了上來:「走吧,我先帶你去挑馬,然後遛上兩圈。」
江軼不解:「不等等寧姨們嗎?」
江瓊華手一揮,搭在了江軼的肩膀上,推著往前走:「你寧姨對這裏可了,我都是帶過來的。會帶著霰霰去玩,我先教你騎馬。」
現在可是親子時間,江瓊華當然要趁此機會,和江軼好好通母。也不知道怎麼和孩子相,就只好跟對方一起分自己玩的東西。
出於這個理由,江瓊華教得還是很盡心儘力的。給江軼換上了全套的護,耐心地和解說了一些要點,然後帶著挑了一匹馬。
「這馬我養了三年,格很溫順,平時不怎麼騎。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你了。」江瓊華顯然心很好,金口一開,就把一匹超級名貴的馬賜給了江軼。
江軼穿著全套護,抬手著旁這匹有著漂亮棕馬尾的大馬,眼裏閃著興地,轉過頭看江瓊華:「它什麼名字?」
江瓊華看著兒眼裏的,不由地驕傲地起了膛,獻寶一樣說:「做大黃蜂!」
江軼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同地看了大馬一眼,心想長得這麼威風,取得名字卻如此隨便,這可真是太丟人了。
江瓊華似乎沒有察覺到江軼的嫌棄,而是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和江軼說:「不過現在是你的了,你給取個名字吧。」
江軼偏頭看:「養要花多錢啊?」
江瓊華給江軼報了個數字,驚得江軼心裏直嘆萬惡的有錢人。有些可惜地看了大黃蜂一眼:「太貴了,我養不起它,還是算了吧。」
江瓊華實在是難以理解江軼的腦迴路,有些著急地說:「又不用你養,我養著啊,只是把馬轉到你名下而已,你幹嘛和我這麼見外。」
江軼抬頭,看到江瓊華一臉「我可是你媽媽,我超有錢」的模樣,猶豫了一會,說:「那好吧……那哪天我惹你不開心,你會不養這匹馬嗎?」
江瓊華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會,養一匹馬又花不了我多錢。而且本來……」江瓊華頓了頓,和江軼說:「我不覺得你會做一些讓我不開心的事……江軼,你是個好孩子,你媽媽……把你教導得很好。」
江軼別過頭,抬手了大黃蜂,可有可無地嗯了一聲。著馬,有些不太想看江瓊華的表,只是頓了頓后便開開心心地說:「那好吧,那我就養了它。」說完,拍拍大黃蜂,十分鄭重地給改了一個名字:「你以後就跟著我了,就你大黃吧!」
大黃可能對這個名字不是很滿意,還衝江軼打了個響鼻。
江瓊華也有些嫌棄:「讓你取個名字,你這也取得太隨便了吧。算了,牽著馬去馬場吧。」
江瓊華說著,拎著江軼到了馬場。
這裏的馬場維護得很好,江軼牽著馬出來時,炙烤著青草地的清甜氣味撲面而來。
炙熱的太下,江軼看到一個黑白的,戴著線條流暢的防護帽,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過遠的欄桿。
駿馬矯健,揚起前足越障礙時,馬上的弓起,駕駛著馬一躍而過,只給馬場上的眾人留下一道帥氣而瀟灑的背影。
江軼牽著馬站在原地,著駕馬離去,眼裏的驚艷無躲藏。
忽然明白為什麼小班長會覺得江似霰能為alpha了,只要你看到在馬場上的利落表現,就很難不為的帥氣傾倒。
江軼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好帥啊!」
一旁的江瓊華看清了眼裏艷羨的,無不得意地說:「騎馬可是很好玩的,霰霰騎了好多年,這馬場可是的天下。」
「不過等你學會之後,也會這麼厲害的。」
江瓊華說完,推了一下江軼的肩膀:「走吧,我帶你去做個同樣帥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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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霰霰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