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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小作精又去約會了(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47章 公主殿下請慢用

第47章 公主殿下請慢用

    沈子深將烤好的蔬菜裝盤,悠悠地說:“最近我公司買了幾本小說的版權,準備拍電視劇,題材都是團寵,大意就是全劇的人都寵著主角,現在的年輕人喜歡這個風格。”

    “我想了一下,你不就是現實中的團寵?看這頓飯,我們四個人伺候你一個人吃。”

    哦。

    初姒心安理得,甚至理所當然:“問題是,你們好意思讓我伺候你們吃嗎?”

    沈子深將盤子端到麵前,然後一隻手在心口,彎腰做了個法國紳士行禮的作:“是是是,我們不好意思,您請慢用。”

    哪裏有熱鬧哪裏就有於堯,他立馬趕過來,學著沈子深的作,彎腰行禮:“公主殿下,您請慢用。”

    初姒被雷得食不振,手一指:“請滾。”

    ……

    度假山莊裏能玩的東西很多,下午他們去跑了馬比了箭,世家出的子弟,騎這種基本功都是從小學起,他們旗鼓相當,勢均力敵,玩起來特別過癮。

    直到黃昏時分,才慢悠悠地騎著馬返回,初姒原本和沈子深並駕齊驅,於堯突然到他們中間,對沈子深眉弄眼:“今晚我請了戲班表演,一起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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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姒稀奇了:“你什麽時候有這麽高端的好?”

    “怎麽說話的?這可是我們的傳統藝,當然要一把子支持了!”於堯的表逐漸變態,“不過嘛,初姒你就不要看了,你自己去找點別的樂子~”

    ?

    初姒用馬鞭他:“憑什麽?”

    “噝!疼啊姑!”於堯,“我這不是考慮到畫麵有點,你一個孩子不太方便嘛,嘿嘿嘿……”

    初姒悟了。

    什麽看戲,看的怕是戲吧。

    鄙夷地看了於堯一眼,抖了一下韁繩:“珍珠,我們離他遠點,這種不守男德的男人已經髒了。”

    沈子深慢悠悠地補刀:“聽到沒有,你已經髒了,我也不跟髒了的人一起玩。”然後也策馬離他遠點。

    於堯指著他們,吹胡子瞪眼:“嗨呀你們……兄妹合夥欺負我!”不玩就不玩,他找林驍去!

    初姒運了一下午,出了一的汗,黏糊糊的,難將馬騎到馬廄給飼養員,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卸妝,洗澡。

    平時喜歡淋浴,今天有點酸疼,便想泡個澡舒緩筋骨,剛剛沉滿水的浴缸裏,浴室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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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舊事重演,戚淮州又出現在麵前。

    “……”

    初姒躲到浴缸深,慢吞吞地說:“不打招呼就進生的浴室,不是個好習慣,戚總,你該改改了。”

    戚淮州目淡淡地看向,單手打開皮帶扣,那細微的哢嚓聲,聽得初姒全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腳趾在水裏無意識摳

    男人有一雙最冷的眼,卻做了最姓作。

    還說了讓人浴罷不能的話:“過來幫我托服。”

    初姒知道他想幹什麽,也是自己答應了今晚,但平時的戚淮州就很如狼似虎,被不要命地拔了那麽久後,肯定是如狼似虎的N次方,哪敢過去啊?

    試圖淡化他的念頭:“戚淮州,你不懂浪漫,這種事要水到渠才有意思,目的太強的話,很沒有趣。”

    於是戚淮州拿著皮帶朝走去:“你重新品品,我有沒有趣?”

    “戚、戚淮州!你等會兒,我不是不願意,但你……你等會兒!”

    “唔——”

    一池浴缸水,在漾中不斷溢出,灘在潔的瓷磚麵上,猶如一麵鏡子,映出兩道極致相纏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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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想了一天一宿的人,終究是被他得逞了。

    ……

    想看日出,四點就得啟程,還要預留出洗漱的時間,初姒被鬧鍾醒時,覺自己才剛剛閉上眼睛。

    昨晚的戚淮州,離譜得讓懷疑他嗑了藥,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或者,什麽時候昏過去。

    初姒頭昏腦漲地坐起來,看到戚淮州已經在換服了,床頭燈半明不暗,剛好將他疏淡閑適的神照出來。

    不明白,明明是他用的力多,為什麽他反而神抖擻?

    “你還有二十分鍾可以收拾自己。”戚淮州將運服的拉鏈拉到下,他今天穿了一件黑底白邊的登山服,形線條被修飾得利落幹淨,“我到樓下等你。”

    初姒倒回床上,開始懷疑人生。

    這趟釣魚執法,有沒有用還不知道,倒是先把自己折騰個夠嗆。

    掙紮了三分鍾後,初姒還是起床洗漱了——誰讓有答應的事,無論如何都要做到的倔脾氣呢。

    初姒走出房間,就覺自己的頭有些眩暈,以為是沒睡夠的緣故,下了樓,拿了戚淮州手裏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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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初姒掃了一眼,發現多了一個孩。

    那孩在於堯邊,兩人的肢作很親,見初姒在打量孩的眼神流出了一些警惕,將於堯的手挽得更,像是怕初姒跟搶人。

    於堯眨眨眼,介紹:“初姒,這是小梅花。”

    這個名字……初姒知道了,是昨晚唱戲的吧?難怪會多了這麽個人,多半是於堯昨晚留下,所以今天才帶一起玩兒。

    初姒隨意地點頭,站到戚淮州的邊,將沒喝完的水還給他。

    戚淮州背了一個登山包,將水收起來:“原以為你會起不來。”

    “瞧不起誰呢?”

    送他們到山腳下的觀車開過來後,初姒第一個上車,坐在司機旁邊,閉目養神,卻覺眼皮有點微微發熱。

    這座山名為鬆月山,山莊依山而建才得了鬆月度假山莊這個名字。

    去年這時候,他們爬過一次,這次對地形比較悉,沒有上次那麽費勁兒,隻是初姒的褪間有點不舒服,走起路來別別扭扭的,不太好……

    這種事又不好說,隻能狠狠瞪一眼前麵的罪魁禍首戚淮州。

    跟一輩子隻上過一次床似的,至於這麽狠嗎?

    偏生於堯還來拉:“初姒初姒,你過來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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