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小護士；「請外面的程先生進來一下。」

小護士一愣，隨即就輕聲說：「好的，我去他。」

紅姐仍是靜靜地坐在那裏，有些出神。

小護士走出去時，程爺還在蹲著，看著可憐的。

看著小護士出來，程爺輕咳一聲：「裏面的人怎麼樣？」

小護士笑了一下：「你進去呢。」

程爺就有些懵了，「真的是我進去，沒有開玩笑嗎？」

小護士一扭頭：「不去就算了，好像是人求著你一樣。」

程爺一看，這好像不像是開玩笑啊，於是貓著腰就去了。

一進去，就嬉皮笑臉的，「是不是想我了？」

大手關上門，興地手。

紅姐好了許多，人起來了，穿著白的居家服站在窗邊，手裏擺弄著一束花，在仔細地修剪。

程爺站著隔了幾步遠，有些貪婪地看著。

過去，只覺得不好看，後來又覺得是風萬種，但是此時又覺得像是小天使一樣。

程爺了下頭，覺得怪難為的，都一把年歲了，竟然還覺得可。

大概是肚子裏的孩子，平均一下所以顯得年紀小了吧！

程爺直接就樂開了懷，地看著他的人，心中豪萬丈著。

紅姐大概是猜到他在背後，輕聲開口：「你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程爺頭：『你說。』

紅姐垂眼：「我準備出院了，在出院前我必須和你約法三章。」

程爺一聽，以為有戲，立即就站得筆直的：「哪三章，你說。我肯定都能做得到？」

紅姐放下手裏的剪刀，掉過頭：「真的，能做到？」

程爺著匈口：『騙你是小狗，只要太太說的，以後我都是能做到的。』

紅姐就看看他，笑笑，「那我相信你一次。」

程爺又興地手：「那我去幫你辦個出院，咱回家住哪？」

紅姐點頭：「是啊，住哪呢！程箏，你有那麼多房子，可是沒有一個是我們的家。」

程爺就有些懵，這話聽了有些不對勁啊。

紅姐著他，淡淡開口：「我說的三件事就是。」

程爺的小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地著紅姐：「你說。」

「第一，不能隨便跟著我。」紅姐輕聲說。

程爺就徹底地不滿了：「你這是什麼話，不跟著你我們怎麼當夫妻。」

「沒有人要和你當夫妻，程箏，你還不明白嗎？」紅姐仍是淡淡的：「另外，這個孩子既然你覺得你有份，那麼可以見他，包括我產檢你都能陪著，可是我們就是不會在一起，孩子生下來以後，你一周可以來見一次……」

程爺一聽，不高興了：「你這個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紅姐反問：「很過份嗎？」

程爺嚷著「怎麼就不過分了，兒子是我的，為什麼一周就只能見一次？」

「那你想見幾次？我可以安排。」紅姐輕聲說。

程爺像是失了呼吸一樣地著面前的人，然後輕聲開口；「柳紅，你和以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