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站在院子裏,看著那個翻牆過來的男人。
程爺特意地洗了個澡,換了一服,喲,神小伙!
拿著花,帶有補品過來看老婆孩子了,甚至是大鑽戒都帶來了。
但是撲了個空,人呢?
程爺把花扔一旁,拍了拍小的頭:「人呢,老子讓你看著的,人到哪去了?」
小頭:「昨晚還在呀。」
程爺想了想,「唔,那一定是住回原來的窩了,我也說這別墅樓上樓下的不方便,不如之前住的大平層。」
程爺過去,紅姐確實是搬回去了。
但是人不在家裏,去了報社。
程爺的臉皮薄,沒有好意思過去找,就坐在車裏等。
一直到晚上八點,司機才把紅姐給送回來,平時是不大去報社的,但是今天發獎金,就必須要去了。
紅姐看著程爺,笑笑,「出來了?」
程爺特別恭恭敬敬的:「太太,我回來了。」
紅姐扶著肚子,輕輕地笑:「誰是你太太?」
朝著電梯走,程爺就像個狼狗一樣地跟在後面。
紅姐頓了一下:「別跟著我,沒用的。」
程爺就嘻皮笑臉的,厚著臉皮跟著。
電梯里,紅姐手裏抱著一個包,仰著頭靜靜地看著上方的紅數字,隨後就輕輕地說:「除非你想這個孩子流產,不然真的不要跟著我。」
流產?
程爺就懵了,結結地說:「哪裏這麼嚴重!我是這小子的爹,他看著我只有高興,哪裏會流產啊,再說除了你的肚子願意收留他以外,他還能去哪兒,我倒是願意收留他呢,但是你說我放哪啊?」
程爺自以為是說了俏皮笑,說完就著頭嘿嘿地笑,紅姐看他,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許久,紅姐才輕聲說,「就這樣吧程箏,其實到現在你都不明白,這個孩子是誰的本不重要。」
「怎麼就不重要了,對老子特別重要。」程爺的嗓子有些啞:「你這個人怎麼凈說一些話讓我生氣。」
「這就生氣了?」淡淡地笑。
程爺才想說什麼,電梯門開了,紅姐刷卡回家。
他也想賴進去,紅姐把門給抵住了:「程箏,我們結束了。」
程爺是不服氣的,著聲音:「你懷著老子的孩子,就是老子的人,還有孩子,也是老子的,沒有老子你哪裏來的孩子?」
紅姐直接就不想理他。
垂著眸子,神淡淡的。
程爺也有些難,聲音沙啞:「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是你不要的。」紅姐一直平靜:「程箏,你是不是當的以為別人都沒有脾氣,只有你有是不是?」
他悶下去了,悶悶地不說話。
半響,紅姐才低聲開口:「別跟過來了,我不會再和你在一起。」
程爺徹底地懵了,在他四捨五的計算里,知道兒子是他的等於他們倆個和好,然後一起養大這個孩子,和和的。
以後他再不找小姑娘了,一心一意就對好。
其實,和分開后,也就那樣,天天對著那麼多人,不如對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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