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川和沈曼一前一后的上了車。
傅遲周和江琴有些擔憂的站在門前,蕭鐸則已經開始準備手槍,將子彈上了膛。
“別看了。”蕭鐸淡淡的說道:“該我們上場了。”
“啊?什麼上場?”
傅遲周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蕭鐸將一服扔到了傅遲周的上:“換上,準備出發。”
“??”
傅遲周不明所以。
這什麼意思!
這邊,沈曼的車已經朝著薄氏公司開去。
唐淮川說道:“沈小姐,如果他們真的設伏,應該怎麼辦?我是幫你,還是幫他們。”
“看況而定。”
沈曼故意拿出了手中的文件,唐淮川不過瞥了一眼,這里面裝的應該就是薄氏的份轉讓協議。
沈曼說道:“他們是為了這個而來,應該不會要了我的命吧?”
“這個……說不準。”
“哦?”沈曼說道:“急之下,我若是將這份協議給了他們,他們難道不會放我一馬?”
“未必。”
“為什麼?”
“因為沈小姐你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威脅,那個人,不想讓沈小姐活。”
唐淮川的話音剛落,司機突然一個急停。
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巨響,玻璃被子彈瞬間打穿,玻璃碎片四濺,司機握著方向盤有些不穩,道:“沈小姐!車胎被打穿了!”
“能跑多遠跑多遠!”
沈曼急道:“別讓他們追上來!”
“是!”
司機加快了速度,而對面突然出現了一堵黑的人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白的面,白天看著都顯得十分可怖。
br> ‘砰——!’
又是一陣子彈聲響,這一次,司機的口中彈,還沒來得急剎車,便倒在了駕駛座上。
唐淮川被這急停弄得一陣暈頭轉向,而一個戴著面的黑人也已經走到了車前,他先是砸碎了駕駛座旁的玻璃,隨即手將車門打開。
沈曼還想要反抗,但對方卻有著絕對的能力,他一把奪過了沈曼手中的檔案袋,冷冷的說道:“人已經沒用了,你來解決掉。”
對方的聲音用了變聲,讓人聽不出他原本的聲音。
唐淮川從車走了出來,看著周圍早就已經布滿了天羅地網,巷子的兩邊甚至被人為拉上了警戒線。
男人了手里的槍,對著唐淮川說道:“怎麼還不手,等著我來?”
沈曼剛才被男人的手下死死的鉗制,冷聲開口道:“份協議書已經給你們了,你們還要殺人?”
男人冷淡的說道:“你存在就是個威脅,殺了你,只賺不虧。”
“對不起了沈小姐,我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麼蠢。”
唐淮川緩緩走到了沈曼的面前,他拿過了男人手中的手槍,對準了沈曼的額頭,就在唐淮川要手的時候,他作突然遲緩了一瞬。
沈曼見唐淮川的一張一合,讓快走。
而下一秒,唐淮川便立刻轉用手槍對準了男人,隨即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砰——!’
只聽見一陣槍響,男人的口中了一槍
,但是子彈并沒有打穿他的,而是直接崩出了番茄。
“我靠!”
男人的變聲還沒有摘下,傅遲周連忙摘掉了臉上的破面,順帶摘下了脖子上的變聲,說:“誰讓你對老子開槍的!老子限量版手工定制的西服!你賠給我!”
“……”
唐淮川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手槍,又看了一眼從車里爬出來的司機。
剛才……都是演戲?
“抱歉了啊唐,一切謹慎起見,多有得罪,請諒解。”
沈曼從地上起來,撣了撣上的灰塵。
而剛才那些戴著面圍人墻的,全都是霍氏的保鏢。
唐淮川皺眉,道:“為什麼?你們試探我?”
“你應該是第一次來海城吧?”沈曼說道:“這條路呢,不是從霍公館去往薄氏的道路,而是去薄氏相反的路,如果你有所察覺的話,剛才就應該能看出來。”
“原來昨天晚上,你讓我發出去的那條消息,是在試探我。”
傅遲周手拍了一下唐淮川的肩膀,說道:“沈大小姐不僅是試探你,而且還要將那群人一網打盡。恭喜你,年,你功通過了我們的考驗。”
唐淮川的眸子一瞬間沉了下去。
這個沈曼……果然和BOSS說的一樣狡詐。
還好,他沒有這麼輕易的上當。
否則,他今天還真的不好蒙混過關。
若是落在蕭鐸的手里,自己怕是沒有命回城。
唐淮川說道:“你說的將那群人一網打盡,是什麼意思?”
沈曼說道:“意思就是……還有一波人
馬,現在正落你們的圈套。”
唐淮川很快意識到了什麼。
傅遲周在這里,那麼蕭鐸……
與此同時——
霍公館去往薄氏的路上,作為司機的青山冷靜的說道:“蕭爺,前方二百米有警戒線。”
“三秒后停車。”
“是。”
坐在蕭鐸邊的江琴說道:“阿鐸,你有把握嗎?”
“有。”
“幾?”
“十。”
車很快急停,只見藏在暗的人走了出來。
當看到對方人數的時候,江琴不免一怔。
眼前站著的至有二十個人,難道對方就這麼想要置沈曼于死地?
蕭鐸將其中一個手槍扔給了江琴,說道:“手吧,記得別下死手,要留活口。”
“不是……”
真讓一個孩子也跟著手啊!
江琴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槍,撇了撇。
行吧!
打就打!
青山也從車上下去,巷子里一時間慘聲不斷。
江琴一個過肩摔解決掉其中一個人,又一記飛踹飛了沖上來的人,面對想要開槍的小嘍啰,江琴一槍打出去快準狠,瞬間擊飛了對方手中的手槍。
江琴對著槍口的煙吹了吹:“老娘好幾年不練槍了!今天拿你們練練手!”
面對沖向他們的人,蕭鐸戴上了黑皮手套,一路向前連眼皮都沒有一下,而蕭鐸后的武裝車也終于趕到,面對一車的蕭家軍,這二十個人實在不夠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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