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水友們討論得差不多后,陸恒則是開口繼續講道:“那一晚,好友也送給了趙慷達一枚所謂的丹藥。”
“趙慷達不好拒絕,便在好友的凝視下,吞下了那枚丹藥。”
“這枚丹藥吞下腹中后,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了效果。”
“趙慷達只覺下腹有一團火在燃燒著,燒得他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瞧見他這副烈火焚的模樣,好友則是大笑連連,然后帶著他去了夜店對面的那家酒店。”
“第二天,當趙慷達醒來的時候,他有種很奇特的覺。”
“這種覺,是他近三十年來,從來也沒有驗過的。”
“于是,他詢問好友,能否帶他去見一見那位大師。”
“他很想知道,這些丹藥究竟是用什麼藥材制作而的。”
“為什麼吃下去后,會有一子無法澆滅的熊熊烈火。”
“好友的目的,正是出來給那位大師擴張人脈的。”
“趙慷達的請求,正中他的下懷,他又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二人約定在周末的晚上,由好友開車,載著他去見那位大師。”
“趙慷達欣然應允,十分期待這周周末的到來。”
“可能是因為過于期待的原因,剩下的幾天里,趙慷達在工作上也沒有以往那麼專注。”
“他的腦袋里面,幾乎全在想那位大師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苦等了數日之后,總算是來到了這周的周末。”
“趙慷達依照之前與好友的約定,提前來到了夜店,只為等待著好友的到來。”
“在他的期盼之中,好友也是非常準時地到達了約定地點。”
“上車后,好友簡單地給趙慷達介紹了一下那位大師。”
“大師道號‘鳴泉子’,是一位道法高深的老道士,尤為擅長煉制丹藥和測字算命。”
“關于煉制丹藥方面,趙慷達已經有了會,所以他詳細問了問算命測字方面。”
“當提及這方面的時候,好友也來了神。”
“他告訴趙慷達,鳴泉子道長幾乎是每算必中。”
“他第一次去見鳴泉子道長的時候,其實并不相信對方會像朋友介紹的那麼神。”
“結果老道長在看見他后,就斷定他有難言之,而且兩日之,必有災禍。”
“對于鳴泉子道長給出的丹藥和算命結果,好友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在意。”
“可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他卻遭遇了一場車禍,差一點就把他送去了醫院。”
“這就讓他不回憶起了鳴泉子道長給出的算命結果,在震驚之余,他把目又重新放在了那些丹藥上。”
“等他拼足勇氣,服下一枚丹藥后,便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講到這里,陸恒稍微休息了一下。
今天這一晚上,講了這麼多東西,差點沒把他的舌頭給累筋了。
崔宏和曹莉這對夫妻,此時在聽完了陸恒的講述后,心中充滿了好奇。
那個勞什子鳴泉子真有這麼厲害嗎?
但老道長之前不是說,這是一起詐騙案嗎?
若真僅是詐騙的話,那個鳴泉子又何以料到趙慷達的好友會有災禍呢?
一時之間,夫妻二人的心頭上冒出了很多疑問。
陸恒在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靈茶水后,輕捋長須,接著講述道:“好友開車,帶著趙慷達來到了郊外的一座破舊道觀。”
“‘這里就是鳴泉子道長的修行之地了!’好友停好車后,指向了車窗外的破舊道觀。”
“趙慷達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然后隨著好友一同下車,走到了道觀之。”
“穿過道觀大門,庭院之中,正有一名老道士盤坐于樹下,正是鳴泉子。”
“鳴泉子雖形矮小,但腰桿卻筆直拔,穿一襲古樸的道袍,鶴發,倒是有那麼幾分神仙中人的味道。”
“當趙慷達二人走進來后,鳴泉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雙眸平靜無波,目深邃,仿佛能穿人心,悉世間萬象。”
“僅僅只是這一眼,趙慷達便被鳴泉子給鎮住了。”
“接下來,由好友開口,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趙慷達的況。”
“鳴泉子聽完后,微微頷首,然后輕聲詢問趙慷達,問其有所何求?”
“趙慷達笑了笑,說自己只是為了瞻仰一下高人,并沒有什麼相求的地方。”
“鳴泉子亦是淡淡一笑,隨后他再次開口,說是看見了趙慷達三日之,必有之災。”
“不過他又讓趙慷達無需太過擔心,因為這次的之災較小,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聽聞此言,趙慷達心中不免一驚,將之災的說法記下后,又問起了關于丹藥的事。”
“鳴泉子告訴他,丹藥乃是他道門傳,不能外傳。”
“若是趙慷達有所需要的話,他倒是可以提供許。”
“但若想要丹方的話,那他老道士就無能為力了。”
“趙慷達見狀,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不過在離開道觀之前,鳴泉子卻是給了他十粒丹藥。”
“一旁的好友見狀,不免有些眼饞。”
“原來這丹藥的價格不菲,一枚就需要十萬塊錢。”
“好友為了買丹藥,早已把自己的零花錢花了個干干凈凈。”
“趙慷達聽完后,非常大方地分給了好友一半丹藥。”
“好友自然是激不盡,然后開車又把趙慷達送回到了夜店。”
“趙慷達拒絕了好友再戰夜店的要求,獨自開車返回到了家里。”
“在嘗試著又服下一枚丹藥后,他與妻子收獲了一個妙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趙慷達依照慣例起床上班,卻不想在集團公司的樓下,遭遇了高空墜。”
“雖然從樓上扔下來的,只是一塊化妝所用的小鏡子,但仍舊砸破了他的腦門。”
“在被送去醫院的途中,他了額頭上留下來的鮮,心中陡然一驚,莫非這就是鳴泉子道長所說的之災嗎?”
“而且也正如對方所說的那般,小鏡子只是砸破了他的額頭,并沒有危及生命。”
“從這件事開始后,對于鳴泉子的態度,趙慷達已然是從懷疑變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