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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乖乖讓我寵》 第90章 她啊,骨子裡就是這股賤勁

夏淺語也不是傻子,防著宮漓歌會做手腳,和宮漓歌一分開就去見了孫赫,只要進了娛樂圈,相信憑藉自己的手腕和貌,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夏家到時候還要來看的臉

宮漓歌上車離開,很快蕭燃就帶來了消息,夏淺語私自去見了孫赫。

蕭燃有些不解:「先生還怕狗急跳牆對你不利,沒想到這人居然良心發現來給你賠罪,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還原諒了,給指了一條明路。」

饒是蕭燃替容宴辦了很多事,還是頭一回遇上宮漓歌和夏淺語這樣離奇的事件,男人的理方式就要簡單幹凈多了。

宮漓歌輕笑一聲:「人心海底針。」

「那你們真的和好了?」

「才怪,故作姿態接近我,恐怕真正的心思是為了找到我的弱點,然後一擊必中,又或者在宴會上看到先生送我的禮嫉妒,想要通過我順藤瓜找到先生,然後……爬上他的床。」

「大膽!先生也是這種不乾不淨的下賤東西肖想的?」蕭燃激得像是一隻護崽的老母,恨不得現在就飛撲過去啄死那隻不懷好意的蟲子。

啊,骨子裏就是這賤勁,只要能讓我難什麼事做不出來?」

蕭燃想了想,覺得這才比較合合理,不管是誰了這麼大的打擊,怎麼都不可能息事寧人,原來那人只是將仇恨的種子掩埋到心底深,日日澆灌,等待有一天生發芽長參天大樹,好一舉弄死宮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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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既然知道不懷好意,不如提前收拾了,還介紹去娛樂圈?」

宮漓歌神一笑:「你玩遊戲一進去就通關,你還覺得有意思嗎?」

蕭燃:「……」

「自然是打得越久,最後給大boss沉重一擊,這樣的遊戲才最有趣。」

蕭燃突然覺得夏淺語的那點狠毒在這人面前完全不夠看得好嗎!最狠的不是一掌拍死你,而像是放風箏一樣,你總以為自己飛得又高又遠,其實一直被人拽在手裏,只要狠狠一拉,你就能從天上跌落谷底,摔得面目全非。

宮漓歌沒再理會蕭燃,而是自顧自道:「上次做了草莓布丁,不知道先生喜不喜歡其它的口味?這麼想想,我對先生果然是了解得太了呢。」

蕭燃警惕的看著一臉無邪天真的宮漓歌,上一秒還在盤算將另外一個人在手中把玩掌控的遊戲,現在就在談做吃的了,蕭燃深深為自己主人了一把汗,要不以後做的東西自己先嘗嘗看?否則哪天要是下毒了都不知道!

古堡的廚房宮漓歌來去自如,這些都是來自星級酒店的大廚,此刻卻乖乖的站在一旁給打下手,「漓歌小姐,我來幫你打蛋吧。」

宮漓歌點點頭,「麻煩你了。」

「小姐太客氣了,能為先生小姐服務是我們的榮幸,以前咱們先生從來不吃甜食的,自打小姐經常過來給先生做甜食,先生臉都好看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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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最近他也願意配合治療了,要知道以前譚醫生求著給他治療他都理不理的,足以見得先生啊是真看重小姐。」

廚子一番無意識的話卻讓宮漓歌震撼不已,雖然不知道容宴是怎麼變瞎斷,但很清楚一點,他的舊疾已經有好些年,如果那麼快就可以治療好,那麼過去他為什麼不治?

只有一個原因,他自己不想治,如今他主選擇治療,竟然是因為自己。

這輩子自己答應嫁給容宴,他在意自己也很正常,那上輩子呢?冬日裏看到的容宴已經恢復了明,那他是因為什麼才願意治療的?

和容宴只是因為父母定的娃娃親,容宴和並無集,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太好了些。

不管容宴怎麼想,宮漓歌也決定了,從今往後亦會好好對他。

宮漓歌端著做好的布丁腳步輕快的去了他常待的幾個地方,無一列外都空無一人,宮漓歌轉悠了一圈,腳步停在一扇鐵門前。

「啊!!!」一道凄厲的男聲響起。

宮漓歌被毫無預兆的聲嚇得一,手裏的布丁都跟著抖了抖。

視線落在黑鐵門上熔鑄著的兇上,三首蛇尾,通毒蛇盤繞,每一隻惡犬頭都張著盆大口。

三頭犬,看守地獄之門。

這扇門之後是什麼?

宮漓歌剛想要離開,好奇心害死貓,容宴尊重,並不代表著自己能任意妄為去窺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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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了幾步又折轉回來,如果不是容宴授意,哪能平安到達這扇門前,前些天路過附近都被守衛請走。

今天能走到這裏那就是得了容宴的首肯,宮漓歌突然反應過來,也許……容宴是希能了解真正的他。

宮漓歌緩緩推開了門,巨大的鐵門發出沉重的聲音,像極了一個年邁枯朽的老人。

眼睛還沒有適應昏暗的線,鼻腔里縈繞著一濃烈的腥味道,並不喜歡。

聲再次響起:「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給我留條以後繼續伺候您。」

「噗嗤一聲……」匕首了他另外一條,鮮四溢。

宮漓歌頭一次見到這麼腥的畫面,和以前演的電視劇不同,那些人都是自帶的漿。

地上的人沒了兩條還在茍延殘的繼續往前爬,他所經過的地方拉出一場醒目的痕,「爺,給我留條命!求您,我還有孩子……」

而坐在不遠的容宴猶如籠罩著一層寒冰,又冷又陌生。

宮漓歌站在唯一一盞燈下,長燈將影拉得很長,雙手托著布丁盒子,俏麗的小臉染上複雜的神,恐懼、不安、還有些許張。

容宴知道已經進來,就算看不見也能覺到站在什麼方位。

他並沒有避諱,不但沒有避諱,甚至有些故意。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蕭燃,你去理。」

「是,先生。」

宮漓歌看著蕭燃面無表,像是拖著一條死狗到裏面的隔間,關門的瞬間,也阻絕了男人刺耳的尖,那間房是隔音的。

沒有聲音的房間反而讓人浮想聯翩,更加恐懼張。

容宴沒有聽到宮漓歌離開的腳步聲,對著站立的方向淡淡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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