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來了就好。這事我還沒敢告訴你。你去勸勸娘吧,以我之見,南麝皇室本就是在刁難人。什麼枯木逢春,什麼不吉利,不就是不想認娘這個太子妃嗎?」
紅萱見塵一上來就沒頭沒腦一陣牢,忙要制止他,可已經是遲了。
「怎麼回事?」
白泠聽出了些不對頭來。
塵的信中,只是提到了東方蓮華的婚事需要延後,沒有說仔細。
「哎,紅萱你幹嘛踩我?我說的都是實,當初因為獨孤鶩的事兒,你讓我別給我姐添堵,我就沒在信上明說,如今獨孤鶩都已經沒事了,咋還不讓我說了。」
紅萱見塵越說越離譜,又狠狠踩了男人一腳。
塵吃疼抱著腳跳到一旁。
「娘呢。」
白泠往他們後一看,來迎接的,只有紅萱塵,他們後跟著的都是些雇傭兵,卻沒有看到東方蓮華。
白泠對娘脾氣很了解,得知自己和小鯉前來,東方蓮華若非是況特殊,一定會親自來迎接。
娘沒有來,必定是出了什麼事。
「姐,這件事說來話長。你還是跟我們先進城再說。」
紅萱搖了搖頭,拉著白泠一路上寒暄了起來,從白泠口中得知了獨孤鶩也離開了大楚,紅萱也忍不住一陣唏噓。
至於白泠和獨孤鶩和離的事,眾人都很是默契,沒有多問。
午後,有些熱,白泠等人已經進了紅日城。
紅日城也是南麝國的國都所在。
南麝因地熱帶,國的建築也頗有些特,大多是竹樓建築,這紅日城也是如此。
城中可見各種竹制的釣腳樓,城中有多條街道,巷陌縱橫,在街道的盡頭,就是一片扎眼的青石建築群,那就是南麝城的皇城紅日宮。
在來的途中,白泠也從紅萱口中得知了一些關於東方蓮華和李慕北的婚事的況,李慕北帶著東方蓮華回到了南麝之後,第一時間就向他的父皇和母后稟告了兩人的婚事。
南麝皇帝和皇后對兒子的婚事還是支持的,兩邊已經開始商議婚事的菌事宜,可是就在這時卻出了一些事。
「說來也是蹊蹺,也不知什麼原因,就在娘和李大哥回來的第二日,南麝國的神樹紫菩提枯萎了。南麝的國師就趁機以此為借口說這是不祥之兆,說你娘是不祥之人,會給南麝帶來厄運。」
「此言一出,南麝皇和皇后也有所顧慮,好在李慕北極力勸說,事就要平息之時……」
紅萱說著,嘆了一聲。
「那國師是什麼來歷?」
白泠一聽就知道這件事有些詭異,樹木枯死卻怪在了娘上。
「南麝的國師也不是什麼善茬,說起來與我們也有些淵源,你可記得烏長老和他的兒巫靈兒。那南麝的國師名南巫,乃是烏長老和烏靈兒的娘。巫長老和他兒出事之後,南巫就對你們家懷恨在心。依我看,此事一定和那老人有關係。」
紅萱和塵雖然也覺得事有些古怪,可強龍南地頭蛇,他們也不好發難。
「那我娘呢?」
白泠再問道。
「自從那一日神樹枯萎之後,南巫國師就說你娘是不祥之人,讓人將你娘關了起來。李大哥自然不願意,他就和南巫國師起了衝突,後來又突然重病,如今還臥病在床。你娘為了息事寧人,就自願下牢,如今還被關在紅日宮的天牢裏。」
塵和紅萱城裏聽說了消息之後就帶著人趕了回去。
「原本我們是打算今日就手,把娘救出來了,可剛好收到了你的信,我就好說歹說勸了塵先等你到了再說。」
紅萱不搖頭,幾人已經到了紅日宮前。
皇宮外,鎮守者一隊侍衛。
「爾等並非我南麝人,逗留在皇宮外必定有所圖謀,我們奉國師之命將你們拿下。」
不等紅萱等人要詢問侍衛,幾名侍衛就圍了上來。
「幾個小嘍啰罷了,居然還敢上門找死。」
因為東方蓮華的事,塵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早間若非是紅萱一直在勸說,他早就已經殺進皇宮去了,如今見了皇宮中人如此無禮,頓時火冒三丈。
他說著就拔出了配刀手,他手中如今擁有的可是天兵,本就不把這些南麝的蝦兵蟹將看在眼中。
「我們今日來不是來鬧事的。」
白泠拉住了弟弟,也知道這個時候在紅日宮外和南麝的侍衛起了衝突,那事只會越抹越黑。
東方蓮華和李慕北即將為夫妻,在這個時候和南麝的皇家鬧僵絕非好事兒。
白泠沖的那些侍衛拱了拱手說道。
「各位大哥,我們並非是來鬧事的,我聽聞貴國的太子生了重病,特意前來探視。我有法子能夠救貴國的太子。」
說著白泠取出了自己上的急救箱。
那些侍衛們打量起白泠來,眼前的子長得非常的貌,即便是在南麝皇宮裏也無法欣賞到如此貌的子,況且太子的確是重病在。
如今南麝皇宮裏的醫們都已經前去治過病了,卻沒有辦法救治太子的病,南麝皇和皇後為此還非常的擔憂。
侍衛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有一人沖著白泠點點頭。
「我們姑且信你一次,我這就進宮稟告。」
那名侍衛就折回皇宮去了。
紅日宮,南麝皇和皇后正滿臉擔憂,著病榻上的李慕北。
「慕北,你就別再固執了。南巫國師所說的都是對的,那東方蓮華很可能會為我朝帶來不幸。你與不應該親。」
「枯木也好,我的病也罷,都與蓮華沒有半點關係。我也不相信什麼國運之說,此生我非蓮華不娶。」
李慕北臉蒼白,他實在是對不起蓮華,讓了委屈不說,這個時候,也沒法子前去營救。
李慕北自責不已,導致心抑鬱,病一直沒有好轉。
「父皇母后,你們要怎麼才能相信我。南巫分明就是記恨我,害死了巫長老和巫靈兒,才會刻意栽贓給蓮華。你們切不可上當。」
「太子殿下,你這麼說可就冤枉老生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