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婼棠一進門,綰綰和讚讚就要撲上來,見到玄澈走進來,兩個小家夥立馬畢恭畢敬。
綰綰還行,抿著向玄澈請安之後,便自己徑自起,撲向沈婼棠。
讚讚依舊站在那裏:“兒臣請父皇安。”
玄澈點頭:“起吧。”
“喏。”
有玄澈在場,三個小家夥矜持得很,吃飯的時候安安靜靜,也不纏著沈婼棠喂飯,更不敢挑食。
就算是自己不喜歡吃的,也要最起碼吃三口。
歲歲還是一如既往吃,綰綰還是一如既往吃甜食,讚讚還是一如既往吃米飯。
玄澈便給歲歲夾了小半碗的青菜,夾走綰綰碟子裏麵堆小山丘的點心,給讚讚的碗裏麵夾了青菜和。
“把你們碗裏麵的都吃完,就可以了。”
“是,父皇。”
三個小家夥不約而同開始頹靡,一頓飯吃得視死如歸。
終於麵前的碗幹幹淨淨,玄澈檢查一遍,點頭:“可以了。”
歲歲跳下凳子,綰綰和讚讚被後的嬤嬤幫著跳下凳子,三個蘿卜頭有模有樣,跪在地上:“兒臣跪安。”
“嗯。”
待他們走後,沈婼棠嗔怪地看了一眼玄澈。
“陛下對孩子過分嚴格了。”
玄澈給沈婼棠舀了一碗糖真雪漉梨漿,放在麵前。
“孩子們就得好好教育,尤其是皇家的子嗣,生來便有無上的尊貴,必然要承相應的力,付出應有的代價。”
沈婼棠抿。
用完晚膳,時間還早,玄澈在儀宮的院子裏麵練劍,沈婼棠坐在院子裏麵的長椅上麵瞧著。
等他練完了,上前。
上熱得厲害,玄澈一把抱起沈婼棠,將人扛在肩上。
“井德明——”
“沐浴吧。”
“喏。”
因著玄澈的原因,他這幾日都在藥浴,沈婼棠也跟著藥浴起來。
霧氣蒸騰之間,玄澈靠近,摟著:“安瀾懷孕了,聽暗一說這幾日鬧騰得厲害,想和你說說話,其他人也不認識,專想和你說小話。”
沈婼棠剛睡著,聞言:“輕羅呢?”
“想也別想,輕羅上個月剛生下一個姑娘,你已經去伺候了好幾天了,朕自覺你跟輕羅走得太近了。”
沈婼棠對玄澈生氣的點有點莫名其妙。
“謹之,輕羅是我的閨中好友,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總覺著,你對敵意很大。”
“沒有,朕沒有。”
“你是不是對輕羅有什麽誤會,專防著我和見麵。”
玄澈沉默片刻,出胳膊拿起澡豆,給沈婼棠背:“以前輕羅就和朕專門請旨,說你不適合潛邸生活,還說以後若是朕稱帝,便要放你出宮。”
沈婼棠啞然,這倒是並不知道的。
“輕羅真這麽說?”
玄澈沒好氣:“嗯。”
“陛下這是擔心臣妾會被輕羅教著離宮?”
玄澈擰起眉:“你想都不要想!”
沈婼棠轉,學著玄澈的樣子,拿起澡豆,有模有樣給他背。
“臣妾現在一顆心都在你上了,還有三個孩子,想走也走不了。”
聽這麽說,玄澈的臉這才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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