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來無語到極點!
他壞?
跟這種不要把人丟大海裡喂魚的大小姐起來,他壞?
雙標雙這樣,也是夠極品的!
“總之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去不去隨你!想繼續肚子我不攔著!”杜來再次躺下,帶著幾分怒氣,整個背過去,後腦勺沖著。
傅妙雪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起來。
咬了咬,按著肚子問杜來“芭蕉樹真的能吃?”
杜來不想理。
他覺得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今天差點被玩殘廢,現在還要負責給填肚子,要不是嫌哭哭啼啼太煩人,他真不想理!
躺了一會兒,他聽見後窸窸窣窣的聲響,接著,是踩踏樹葉離開的腳步聲。
杜來扭頭看了一眼,發現傅妙雪頂著太出去了。
他終於能清凈一會兒了。
今天他本來給自己安排了很多工,要找水,要挖泥,要搭帳篷,最好再搭一個簡易灶臺,還要準備燒陶罐,可是現在,除了把水搞定,剩下的事,他一件也沒做。
杜來滿腹滿腔的鬱氣,不能想傅妙雪,一想頭疼!不,是渾都疼!
他閉眼睛,隻想盡快睡一覺,好忘了這該死的一切。
剛纔在海灘那一陣狠曬,讓人暈頭轉向,睏倦很快襲來,杜來如願以償的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
夢裡,傅妙雪變了一個不會說話、不會眨眼的人偶娃娃,而他則在一個怪的遊戲裡。
遊戲裡有兩條路,一條刀山,一條火海,隻要活著通過任意一條道路,能獲得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聖水,可是這兩條路,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走,這時,他拿出了做“替娃娃”的道,輕而易舉通過了遊戲,也順利拿到了聖水。
他將聖水灑在傅妙雪。
睜開了眼睛,能夠開口說話了,卻依舊是人偶模樣,並且大發雷霆的指責他,為什麼讓變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
這個夢太離了。
因為充滿的細節,給人覺異常真實,以致於杜來醒來時還有些恍惚。
怔忡時,傅妙雪拖著大把芭蕉桿回來了。
一張臉通紅,臉全是汗,頭發也汗了黏在脖頸間,胳膊和還有一個個紅腫的包塊,像是被蚊蟲叮咬的痕跡,總之,整個人狼狽極了。
杜來的心有些微妙……
像一個天平,左邊放著幸災樂禍,右邊放著心疼憐惜,然後他的心擺在間,忽左忽右,難以形容。
傅妙雪把芭蕉桿拖進裡,一直拖到杜來麵前,氣籲籲,問他“快說吧,怎麼吃?是烤還是煮?”
杜來瞭外麵毒辣的,然後看向,此時的他終於消了火氣,似笑非笑的問“喂豬的,真要吃?”
傅妙雪坐下來,乾嚥了口唾沫,有氣無力回道“我們一起吃。”
意思很明顯,要豬一起豬,誰也沒落下。
杜來點點頭,拿起一芭蕉桿,慢條斯理撕開外皮,“放心,沒耍你,這玩意隻要剝了皮,裡麵的芭蕉樹芯是能吃的,可以煮著吃,也能生吃,你要不信,我先吃一你瞧瞧。”
他剝掉外麵深綠淺綠的皮,出白的樹芯,,帶著清新的草葉氣息。
正抬手喂到邊,傅妙雪突然撲過來!
一口咬住他手裡的樹芯!
差點咬斷他的手指頭。
白薇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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