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倒黴,替宋曉頂個班都能遇到蘇伊。
以為金陵這麽大的酒店,自己怎麽著也能避開蘇伊的包廂。
結果好巧不巧的,竟然真的讓到了。
宋晚恨不得轉就走,但是為了宋曉,還是咬咬牙推著餐車走了進去。
“您好,請問是哪位要的茶水和果盤?”宋晚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對著大家說道。
原本還吵鬧不堪的包廂,聽到宋晚的聲音後立馬安靜了下來。
接著就是一陣哄笑聲,王夕渺這會兒已經有點喝多了,看著宋晚出聲譏諷,“難怪宋書你不想來參加蘇書的生日宴,原來是想要伺候我們啊。”
“你早說你有這個癖好,我們在公司裏也能滿足你的要求。”
隨後跟個大爺一樣,手指了指餐車上的果盤,看著宋晚出聲刁難道:“服務員,把果盤端過來送給我。”
“哈哈哈,宋書什麽時候改行做服務員了。”
“你還真別說,宋書穿上這套服還真合適。”
“不知道還以為宋書是在搞製服呢。”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出聲嘲諷。
宋晚站在原地更是氣得渾發抖,要不是為了宋曉,早就將果盤甩在了們臉上。
平白得讓人惡心。
宋晚深吸一口氣,在心裏默念,“都是狗都是狗們都是狗,就當們在狗好了,不理會不理會不理會。”
調整好緒,端著果盤來到了王夕渺跟前,將果盤放在了麵前。
誰知道王夕渺竟然手扯了一下,果盤沒拿穩,掉在了坐在旁邊的蘇伊的上。
蘇伊哎呀了一聲,“這服是小野專門為我定做的生日禮服,全世界就這一件,如今算是毀了。”
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王夕渺為了撇清關係,立馬對著宋晚發難,“你看看你幹的好事,做個服務員都這麽手腳的,真不知道你在床上是怎麽伺候人家領導的。”
王夕渺的話十分惡毒,“蘇書這件禮服這麽昂貴,你就是多陪幾個領導著睡,也買不起。”
“還不趕給蘇書幹淨上的水漬。”
宋晚皺眉,看著王夕渺冷聲道:“我是怎麽沒站穩的,你比誰都清楚!”
“你個服務員居然敢對我大呼小?去把你們領班喊來,我要投訴你!”王夕渺惡狠狠著說道。
不能讓王夕渺投訴,不然今天的工錢就沒了,宋晚此刻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麵咽。
垂著頭,跟王夕渺說道:“客人對不起,還請您原諒我剛才的失禮。”
王夕渺一臉得意,看著說道:“你說什麽?我沒聽見!”
宋晚咬牙,再次說道:“真的對不起,剛才是我態度不好,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下次我一定好好為您服務。”
“行了行了,趕把蘇小姐的禮服弄幹淨再說吧。”王夕渺一臉不耐煩的對著宋晚說道。
蘇伊今天穿的是一臉緞麵的禮服,明明是潔白如雪的,在燈的照耀下卻能折出不同的,每個角度看過去,都不一樣,看起來十分驚豔。
隻不過禮服上麵暈開了一小片水漬,看起來格外顯眼。
宋晚附上前,對著蘇伊說道:“蘇小姐,這禮服我一會兒給您拿去幹洗行嗎?”
這話剛說完,就被人嗤了一聲,“你這個服務員見沒見過高檔貨?這可是全球唯一的一件,哪個幹洗店能洗得了這麽金貴的東西?”
“就是,要我看啊,你還不如跪下來給蘇小姐幹淨算了。”有人附和道。
“啊?這……這不太好吧?”蘇伊此刻開口,一臉為難,“就是一件服而已,怎麽能讓人跪下來呢。”
“這有什麽的?一個服務員哪有你上的服金貴。”王夕渺順勢說道:“聽到沒有?趕跪下來給蘇小姐的服幹淨。”
這麽侮辱人的事,宋晚不可能去做的。
誰知王夕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我就投訴你!讓你今天白幹!”
“你……!”
宋晚盯著,眼底是化不開的墨。
王夕渺就是故意的,從剛才說要找領班投訴宋晚的時候,那副顧忌的神被王夕渺發現了。
此刻又故技重施,讓宋晚妥協。
王夕渺雙手抱懷,一臉刻薄,“啊,個東西都不會?怎麽伺候男人的?”
“王夕渺!你別太過分!”宋晚沒忍住,對喊了一句。
誰知道王夕渺竟然捂著口,“我口疼,你嚇到了我,我要投訴你!領班!領班!”
對著門口大聲喊道。
宋晚雙手握拳,渾都在發抖。
蘇伊擔心王夕渺做得太過分了,一會兒戰野回來看到大家為難宋晚,會心疼。
那樣豈不就是得不償失了?
於是蘇伊說道:“算了吧,不要再為難宋書了。”
雖是說著,但臉上還掛著淚水,看起來十分讓人心疼。
王夕渺拉著說道:“伊你別怕,今天要是不跪下來把服給你幹淨,我一定投訴到死!”
宋晚隻想趕快離開,於是準備蹲下來給蘇伊禮服。
王夕渺說道:“你耳朵聾了是不是?我說的是跪,不是蹲!”
宋晚在大家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朝著蘇伊跪了下來。
這時,有人手攔住了的作。
宋晚抬頭就對上莫舒那雙幹淨如琉璃一般的眼眸,此刻正靜靜地看著,眼底好似劃過一抹淡淡的心疼。
宋晚這才發現,此刻包廂裏來了好些人。
仔細一看,竟然都是之前見過一起吃過飯的。
他們也沒想到宋晚竟然跑到這裏做服務員,一夥人尷尬地對笑笑。
這時,莫舒邊還站著一個人,抱著莫舒的胳膊,看向宋曉的眼神時充滿了敵意,“舒,你們認識?”
宋晚意識到了這一點,立馬推開莫舒的手,跟他道了聲謝。
蘇伊沒想到時間竟然趕得這麽巧,偏偏讓他們看見了自己在為難宋晚,不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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