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白日你來高管事找人喂馬,可有聽到高管事與奴婢說過什麼?”
花容問得小心翼翼,抓著江云飛擺的手也收了回來。
高海山聽到這話臉頓變,若是江云騅為花容作證,那他就惹上大麻煩了。
心里很慌,高海山不敢表現出來,只用余打量江云騅。
江云騅并未正面回答,似笑非笑“你們說了什麼,值得本爺在意嗎?”
花容嚨發哽,說不出話來。
是自己要劃清界限的,江云騅沒有理由幫。
高海山聽到這話頓時有了底氣,正想加重花容的罪名,忽聽得江云飛說“中秋才過,還不到發月錢的時候,為何要在今晚結算月錢?”
高海山沒想到江云飛還記得府里發月錢的日子,頓了一下指著花容說“是非要今晚拿到月錢,不然就又哭又鬧,誣陷小人昧的月錢,小人是沒有辦法。”
江云飛在軍中磨練已久,觀察力遠比常人厲害,他將高海山所有的表變化盡收眼底,冷聲質問“一個人你都沒辦法,那要是其他人也跟著鬧起來,這個家豈不是就套了?”
辦事能力被質疑,高海山心里打了個突,還沒想好要如何解釋,又聽到江云飛對那兩個雜役說“一個弱子都能從你們眼皮子底下搶東西傷人,看來留你們在府上也沒什麼用了,現在就去賬房結賬走人!”
高海山這些年給了兩人不好,兩人才會幫著他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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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聽到江云飛的話忙跪下求饒,道出真相,指認高海山。
江云飛并不意外,召來護院,厲聲命令“先打三十大板,再讓管家好好查查他這些年私下里都干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是三十大板就能要高海山半條命,花容被江云飛的氣勢嚇到,磕磕的說“大爺,奴……奴婢不是故意要多拿那十文錢的,是高管事要強迫奴婢,奴婢一時慌才……才拿著錢逃跑的。”
花容說著要把那貫銅錢拿出來,到手上的泡,頓時疼出冷汗。
但沒吭聲,只皺了眉頭。
江云飛見狀緩和了語氣“我知道錢不是你拿的,退下吧。”
花容一愣,連忙磕頭謝恩。
等花容離開,江云飛問江云騅“三弟今晚故意拉我來這里談心,就是為了幫這個丫鬟的忙?”
“大哥,你想象力這麼富,不該帶兵打仗,應該去寫話本子。”
江云騅毫不猶豫的否認,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江云飛了解自家弟弟的脾,對自己的判斷也很有自信,好心提醒“母親剛為你納了通房,不日還要舉辦賞花宴為你議親,你與方才那丫鬟最好不要有過多接。”
方才高海山說,那丫鬟是子養大的,母親絕不會讓這樣的人待在三弟邊。
江云騅現在一反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話,滿不在意的說“方才英雄救的是大哥,要纏也該纏上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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